蔣方飛與車勇帶着符景楠到了一個普通的宅院裡。
符景楠不願意叫嚷着要回家,然後被車勇一掌給劈暈了。
“恬躁。
”
說完這話就将人給拖進屋裡,蔣方飛看了也沒吱聲。
等符景楠醒過來發現自己手腳都給綁起來了,嘴巴還被布給塞住了。
“嗚嗚嗚……”
蔣方飛聽到動靜進了屋,看着掙紮不休的符景楠道:“你不用着急,等我們将事情辦完後就帶你回京。
”
符景楠死死地盯着他。
蔣方飛挑了挑眉,說道:“你放心,我可沒背叛相爺。
我也沒騙你,這次确實是奉相爺的令來辦一件事。
這件事與你有關系,怕你到時候将事情搞砸了隻能先委屈下二老爺了。
”
符景楠怎麼可能會信他們。
可惜就是不信也沒辦法,他這會全身都被綁着動彈不得。
眼見着天色越來越暗,車勇道:“怎麼還沒消息啊?
”
蔣方飛說道:“不用着急,趙娘子辦事一向穩妥不會出錯的,咱們再等一會就是。
好了,我來守着他,你去買飯菜。
”
吃飽了好幹活。
等車勇從酒樓将飯菜買回來,蔣方飛與他說道:“剛才趙娘子送了信過來,讓我們一個半時辰後過去。
”
“去哪裡?
”
“去二老爺家中。
”
車勇忍不住摸了下腦袋說道:“去二老爺家中?
那咱們費這麼大勁帶他到這兒做什麼?
蔣哥,這次咱們辦的到底是什麼事不?
”
這事,怎麼那麼讓人摸不着頭腦。
蔣方飛也不知道,他說道:“咱們聽趙娘子的吩咐行事就好,在府裡這麼多年了怎麼連規矩都不知道了?
”
沒有告訴他們的,就不要去詢問。
車勇笑着說道:“這不是隻咱哥倆,所以就多嘴問幾句。
”
等将飯菜打開,蔣方飛蹙着眉頭道:“怎麼就打這麼點飯菜,這哪夠三個人吃?
”
車勇故意不打符景楠的飯菜,連借口都找好了:“将他嘴裡的布拿出來他肯定叫嚷,周圍鄰居聽見了會起疑的。
蔣哥,要将差事辦砸了,回去相爺還不得罰我們。
”
蔣方飛點點頭,低頭吃飯。
。
一個半時辰後兩人将符景楠扛進馬車内。
車勇在外面趕馬車,而蔣方飛留在馬車内看着他。
符景楠這會是滿腔的怒火,回京以後他一定要将今日的事告訴他哥嚴懲這兩個王八蛋。
走了兩刻多鐘到了符景楠租的宅子前,馬車一停下房門就打開了。
阿千走到馬車前以極輕微的聲音問道;“人呢?
”
車勇指了下馬車,然後問道:“趙娘子,你讓我們來這兒做什麼?
”
将人從這兒帶走又送回來,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嘛!
阿千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守在門口不讓人進來。
蔣叔,你将二老爺扛進去吧!
聲音小點,别驚到了鄰居。
”
“好。
”
蔣方飛将人扛進院子。
習武的人耳力極好,一進院子他就聽到屋子裡傳出一陣不正常的聲音。
符景楠以為兩人要對單氏不利,掙紮得更加劇烈了。
阿千笑了下,說道:“知道相爺讓我們來做什麼嗎?
讓我們來抓奸的,你那好媳婦背着你偷人,還懷了孽種想讓你喜當爹。
”
符景楠聽到這話,看向阿千的眼神仿若要吃人。
“不信?
蔣叔,放他下來,讓他自己進屋去看。
”
等蔣方飛忙将人放下來,阿千就用匕首将幫捆綁他手腳的繩子割破,符景烯一得了自由立即扔掉嘴裡的帕子去推門。
門被反鎖了,他一腳将門踹開。
“啊……”
一道女人的尖叫聲響徹在巷子的上空。
阿千在門踹開就奔向床前一把将被子卷走,然後再将燈點上。
床上的兩個人赤身裸體的模樣頓時顯露在三人面前。
蔣方飛覺得沒眼看,不由往後退了幾步。
再有一個月就要臨産了竟還在這兒偷人,這女人得有多饑渴啊!
阿千道:“蔣叔,不能鬧出人命來。
”
蔣方飛本想出去,聽到這話隻能硬着頭皮走進來。
單氏驚慌失措地抓了枕頭擋住身體,她一臉面露驚恐地問道:“相公、相公你怎麼回來了?
”
蔣方飛取了被子将她蓋住。
哎喲喂,這麼大把年歲還碰到這辣眼睛的事,回去得好好洗洗眼睛。
符景楠指着被阿千從床上拖下來打得蜷縮成一團的男人,顫着聲問道:“他是誰?
他是誰?
”
單氏白着臉道:“相公,相公你聽我解釋,我、我是被逼的。
他捏着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從了她。
”
阿千啧啧地說道:“被逼?
在我們二老爺出海時,你可沒少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找這個野男人。
偷人也就算了,懷着野男人的孩子還想栽在我家二老爺頭上。
單氏,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能耐呢?
”
她家二老爺是個傻的,但他家相爺不傻啊!
等孩子生下來長得跟自家二老爺不像,相爺肯定會懷疑啊!
符景楠雙眼赤紅地盯着單氏,問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
單氏怎麼可能會認:“不是、不是,孩子是你的。
老爺,孩子就是你的,我就是豬油蒙了心才做這糊塗事。
老爺,求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我。
”
阿千又踹了男人一腳,然後一刀紮在他胳膊上後說道:“袁不凡,告訴我家二老爺這孩子是你的還是他的?
要不說的話,下一刀就紮你心窩了。
”
見這人連自己的名字都叫出來,袁不凡知道兩人那點事早被查清楚了:“是我的,是我的。
”
“你怎麼知道是你的?
”
“那段時間符景楠并沒有碰她。
”
阿千轉過頭看着符景楠,驚奇地問道:“你幹沒幹那事都不清楚?
”
符景楠回想了下,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一次我喝了酒,第二天她說我動作太粗魯弄傷了她。
”
那段時間就這麼一次,他以為就運氣好給懷上了。
卻沒想到竟是哄他的,肚子裡的是個孽種。
阿千的臉色真是一言難盡。
要喝太醉根本弄不了那事,要是喝得比較少肯定有印象。
相爺這位親弟弟,也是絕了。
符景烯盯着單氏,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說,是不是真的?
“
單氏自不可能認,說道:“不是的,相公,孩子是你的。
我那時候還不認識他。
”
符景楠卻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沖過去掐着單氏的脖子喊道:“單秀紅,我哪裡對不起你了?
啊,我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給我戴綠帽子還懷了孽種讓我養。
”
蔣方飛想掰開他的手腕,可惜手勁太大根本掰不開。
眼見單氏的臉變得鐵青,他隻能像車勇那般将他打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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