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正嘯強裝鎮定地坐在斓曦旁邊,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祝姑娘,我聽易安說你很喜歡彈琴繪畫?
”
斓曦擡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紅着臉垂下頭小聲道:“是,琴棋書畫我都很喜歡。
”
邬正嘯有些糾結,這些東西他都不會這個怎麼聊啊!
場面一時之間陷入安靜之中。
邬正嘯猶豫了下說道:“祝姑娘,我隻會耍刀弄棍琴棋書畫這些東西都不懂。
”
斓曦笑着說道:“我知道,易安跟我說過,你跟她一樣都不喜歡念書。
”
邬正嘯牙根有些癢癢,這個臭丫頭背地裡說了他多少壞話啊!
斓曦主動問道:“我聽易安說,你們經常帶兵出去打仗,現在邊關不太平嗎?
”
說起行軍打仗,那可是他的強項。
邬正嘯說道:“是有些不太平,蠻金野心勃勃收複了不少的部落。
不願歸降的蠻人流竄在草原上,這些遊兵散勇會搶掠邊境的百姓。
”
斓曦皺着眉頭說道:“那等金人将草原統一了,豈不是就會觊觎中原?
”
邬正嘯眼睛一亮:“你也懂軍事?
”
斓曦搖頭道:“不懂。
不過欲壑難填,等他們征服了草原其他的部落下一步定會打我大明朝的主意了。
”
邬正嘯笑着道:“你放心,有我們邬家軍在,他們若敢來犯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
斓曦看着提起打仗就神采飛揚的邬正嘯,笑着點頭:“我相信,邊城的将士都很了不起。
”
邬正嘯大喜,來之前邬正嘯還擔心斓曦是因形勢所逼才同意這親事。
畢竟他與斓曦完全沒有想通的地方。
沒想到斓曦不僅不排斥他,相反好像還有些崇拜他。
“祝姑娘,将來我帶你去草原騎馬。
”
都是未婚夫妻了竟還叫祝姑娘。
這個時候,斓曦覺得易安沒說錯這就是一頭呆鵝。
猶豫了下,斓曦還是主動說道:“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
邬正嘯喜滋滋地地叫道:“斓曦。
”
“嗯。
”
邬正嘯立即換了地方,坐到斓曦身邊:“斓曦,你平日在家都做什麼?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
正說着邬正嘯聽到易安張揚的笑聲,當下眉頭都皺了起來,這臭丫頭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易安走上亭子,朝着邬正嘯說道:“三哥,娘找你有事你快去吧!
”
邬正嘯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過他還是起身說道:“那你們好好玩,我先走了。
”
易安摟着斓曦說道:“剛跟我三哥聊啥了?
瞧着你們的樣子應該聊得還不錯。
”
斓曦笑着道:“聊他帶兵打仗,也聊我彈琴繪畫。
”
風牛馬不相及的話題能得聊起來,易安對此表示懷疑。
斓曦解釋道:“他跟我說将來帶我去草原騎馬,我想着到時候可以畫一幅策馬奔騰的畫了。
”
易安笑得特别開懷:“斓曦,你太棒了。
以後啊,你跟我小哥肯定有說不完的話。
”
用過午飯三個人才回家。
與上次一樣,邬正嘯送了斓曦回家。
當日下午,杜詩雅到梅花巷找清舒。
清舒看着她愁眉苦臉的樣不由問道:“你拉着張臉幹啥?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上門讨債來了。
”
“咳,煩死了。
”
清舒勸說道:“你明年就要出嫁了,何苦在意她們呢!
好好繡嫁妝,有時間就多陪陪老夫人。
”
杜詩雅搖頭說道:“跟她們沒關系。
是我昨日接到黎正的信,他在信裡說他爹要來京城操辦他的婚事。
”
“這也是黎家人對你的尊重。
不然黎正自個張羅婚事對他影響不好,同時你也會被别人看輕。
”
“他爹要來陰氏肯定也要跟着,我很擔心他們進京就不走了。
”
這個陰氏,就是黎正的繼母。
杜詩雅皺着眉頭說道:“我要跟他們住一塊。
黎正到時候一個月也就四天的假期,我一個人勢單力薄哪鬥得過他們。
”
清舒很想扶額:“你一個當家大奶奶跟她們鬥什麼?
沒得降低了自個的身份。
”
……
杜詩雅道:“清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我聽不懂。
”
“都不知道你在女學五年幹什麼了?
連妾室不能扶正都不知道。
”
杜詩雅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隻是她扶正是得了我婆婆娘家的準許以及宗族的認可。
”
清舒嗤笑一聲:“宗族家規也大不過律法去。
你隻要抓住這點,将來就能立于不敗之力。
若是她們搬出黎老爺或者宗族來壓制你,正好搬出去住。
”
杜詩雅一拍巴掌,樂呵呵地說道:“以後我就按照你說的這麼幹。
”
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住自個的房子,不用看人臉色仰人鼻息。
“搬出去之前你最好跟黎正通個氣,要他支持才能那樣做。
”
杜詩雅說道:“他恨透了陰氏巴不得搬出去不跟她們住一塊了,隻是黎老爺偏心他不得不忍耐。
”
“隻要你跟他一條心,黎老爺跟陰氏都不是問題。
”
杜詩雅嗯了一聲,又看着她問道:“清舒,我明年就要嫁人了。
你呢,你的的婚事有着落沒有?
”
“清舒啊,你的要求别那麼高适當放寬一些才行。
”
清舒好笑道:“管好你自個就行,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
杜詩雅忙道:“你是我妹妹,你的婚事我哪能不操心呢!
”
清舒懶得跟她争辯這個問題:“杜詩韻的婚事有着落了嗎?
”
杜詩雅搖頭說道:“我們現在在守孝,要說親也隻能與人定下口頭約定,所以她是否說定親事我也不清楚。
”
正說着話,有人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沒規……”
在聽到清舒叫易安以後,杜詩雅就将矩字給咽回去了:“清舒,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
說完就疾步往外走,不知道的還以為後面有狗在追了。
清舒看着易安,沉着臉問道:“你身上為何會有血腥味?
”
易安擡起手聞了下:“明明已經洗幹淨衣服也換掉了,你是怎麼問出來的?
”
“怎麼回事,有刺客要殺你?
”
易安笑着道:“是碰到刺客,不過他們刺殺的不是我是個年輕的公子哥,我看不過眼就上前幫忙了。
”
……
清舒問道:“這年輕的公子哥是什麼身份你可知道?
”
易安搖頭道:“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将刺客解決了我就過來了。
”
“希望不要有麻煩。
”
易安不在意地說道:“怕什麼?
若是幕後之人想要報複我,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
”
ps:謝謝大家關心。
我爸是靜脈曲張,小手術,現在看後期恢複情況了。
這幾天跟我媽輪換着陪床,更新不确定,能寫多少就寫多少,寫好了我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