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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孫賞賜符家這事很快就傳揚出去了,招惹了清舒的那幾人後悔不已,很害怕她秋後算賬。
封小瑜得了消息很快就過來了,她拉着清舒的手說道:“太好了,太孫有賞賜下來謠言不攻自破了。
”
清舒笑着說道:“我從不相信景烯會貪污受賄。
”
封小瑜這個時候說了實話:“清舒,況禦史的彈劾有根有據加上合洲按察使也參了他,我心裡很忐忑。
”
她相信符景烯不會做這樣的傻事,但也怕有個萬一。
清舒握着她的手說道:“小瑜,謝謝你。
”
“我們姐妹之間說這些就太客套了。
”
這事已經水落石出也沒什麼好說的,封小瑜轉移了話題:“你那醬菜鋪子天天缺貨,你得想個法子将産量提上去,不然像現在這樣日日沒貨賣多虧啊!
”
清舒說道:“我也想将産量提上去,隻是我現在還沒有信得過的人。
要随便教了個人,她晚輩背叛将配方洩露出去怎麼辦?
”
封小瑜說道:“你這配方獨到之處是什麼啊?
”
清舒也沒瞞着她,輕聲說道:“我在醬菜裡加了兩味香料,少了這兩味香料味道就差很多。
”
封小瑜說道:“這還不好辦啊?
你将兩味香料揉在一起,到時候将它們放進醬菜。
隻要不讓對方知道你用的是什麼香料,這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
“可若這樣的話,味道會差很多。
”
封小瑜問道:“會差多少嗎?
”
清舒搖頭道:“不知道,我沒這樣做過,但味道肯定沒我做的好。
”
封小瑜笑着說道:“其實味道若隻是稍微差點也沒什麼關系。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嘴巴那般刁啊!
一般人是吃不出來的。
”
有次她們去福運樓吃飯,清舒吃了八寶鴨以後就叫了掌櫃的來,說鴨子肉不新鮮肯定不是當天殺的。
掌櫃的一查發現這鴨子是前一天傍晚殺的,當時點這道菜的客人臨時有事沒等鴨子下鍋就走了。
确認這事後福運樓的掌櫃就給她們免單了,也是那次衆人才發現清舒嘴巴不是一般的刁鑽。
也是如此,福運樓跟得月樓的廚子再不敢糊弄她們了。
每次去吃飯都會用的最新鮮的食材,若沒有也會征詢下她們的意見。
清舒搖頭說道:“不,舍得買我家醬菜的人,嘴巴一般都很刁。
”
“那也沒你刁。
”
反正隻要味道不差,她就吃不出來。
清舒笑着說道:“我這個是天生的。
”
封小瑜有些遺憾地說道:“所以說暴殄天物啊,若你去做廚子保準能成為神廚。
”
清舒雖然很喜歡做飯,但她隻願意給家人做飯對當廚子沒興趣:“要成為廚神,那很可能會被召進宮給皇帝做飯了,進宮規矩多進去了可就沒自由了。
”
“也是哦!
”
封小瑜發現自己被帶偏了,不由說道:“我們現在說的是醬菜。
你就照着我說的做,做好了先給我嘗嘗。
”
清舒想了下還是點頭:“也行。
你要覺得不錯到時候拿到鋪子裡去賣,不過這個事情得告訴大家。
”
封小瑜點頭說道:“這個肯定的,不然就是欺騙顧客了。
”
過了幾日清舒正在書房練字,紅姑在外揚聲說道:“太太,三姑奶奶帶着孩子過來了。
”
她再不喜歡如蝶也不可能晾着她不管,再者她還懷着身孕又帶着孩子也不好讓她在外面等。
清舒放下毛筆,一邊整理紙張一邊說道:“請她們到小花廳去!
”
一般特别相熟的女眷都會直接請進卧房說話的,可有了林承志的那番話清舒覺得還是在小花廳見比較好。
如蝶等了小半刻鐘,涵姐兒吃了三塊糕點清舒才過來。
見到清舒,她先自己叫了清舒一聲二姐後拉着涵姐兒道:“涵兒,快叫姨母。
”
涵姐兒又躲到她身後了。
如蝶将她拽了出來,有些生氣地說道:“涵姐兒,剛才娘是怎麼跟你說的,你都忘記了嗎?
”
涵姐兒看她兇自己,委屈地大哭了起來。
清舒朝着芭蕉說道:“你帶了姑娘下去玩會吧!
”
芭蕉用手腕上五彩繩哄了她出去玩。
見清舒不說話隻是看着她,如蝶有些局促地上說道:“二姐,其實我早就想過來看望你,隻是前段時間操勞過度動了胎氣大夫說必須卧床休息。
”
清舒哦了一聲問道:“既然要卧床休息,有什麼事直接與三叔就行何必親自過來。
”
如蝶看她神色淡淡的不如之前那般熱絡心裡堵得慌,不過她還是強笑着說道:“三姐,我聽說姐夫又立了大功。
姐夫年紀輕輕就是大理寺少卿,如今又立大功,将來必定能位居首輔了。
”
清舒闆着臉呵斥了一聲:“如蝶,還請慎言。
不然傳揚出去,還以為我們狂妄自大目中無人呢!
”
如蝶吓了一大跳:“二姐,我、我隻是覺得二姐夫很厲害。
”
清舒搖頭說道:“這些話以後不要再說了,不然傳揚出去你跟萬翰采也不得好。
”
如蝶吓得趕緊說道:“不會的,我不會在外說。
”
清舒嗯了一聲說道:“蝶,你這次過來有什麼事嗎?
”
如蝶這次過來,是想詢問符景烯什麼時候回來:“二姐,二姐夫年前應該會回來吧?
”
昨日萬翰采回去探望如蝶,然後與如蝶說符景烯立下大功。
言語之中透露出若能得符景烯的指點他明年考中的概率很大,如蝶望夫成龍今日一大早就過來了。
清舒搖頭說道:“太孫讓他在合洲剿匪,今年是肯定回不來了,明年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清楚。
”
她之所以會告訴如蝶這事是因為旨意已經放出去了,這事不少人都已經知道了。
如蝶驚得不行:“二姐夫可是文官,怎麼太孫讓他帶兵剿匪了?
”
這不是瞎胡鬧嘛!
其實認為太孫瞎胡鬧的大有人在,有個禦史在朝會上直接質疑太孫這一決定。
不過這禦史被打了二十大闆以後沒人再敢反對了。
不過許多人磨刀霍霍,隻等符景烯損兵折将的消息傳回來就上折子參他。
清舒笑了下說道:“這是太孫的決定,我們也不能違逆。
”
雖是符景烯主動提出剿匪,但對外說是太孫點了他去剿匪。
這樣做其實也是為符景烯分擔了一部分的火力,不然現在彈劾符景烯狂的折子怕是要堆滿禦書房的桌子了。
ps:今天開始恢複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