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薄太太她馬甲A爆全球!

第538章 難道唯一的線索就是薄應淮嗎?

  

  褚樂婷活動活動手腕,心裡冷笑。

  她不會再這麼縱容他們下去了。

  她在公司裡遇到過比他們爺孫倆還難纏的傢夥,有的是辦法對付。

  要不是想給他們留個好印象,她也不會一直繞彎子,打算用真心去感動他們。

  不領情,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回家。」褚樂婷砰地一聲關上車門。

  她的醫院探病之旅不歡而散。

  房間裡,藥水一滴滴地勻速往下滴,藥水味和沉香的味道混在一起,讓沈燕燕皺起了眉頭,手上的擦拭動作也變得更加不耐煩。

  「睡吧睡吧,你倒是睡得挺香,我還得在這兒給你擦手!」看著薄司湛睡得那麼香甜,沈燕燕心裡越來越不平衡,隨手就把毛巾扔到了他臉上。

  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沈燕燕嘟囔了半天,句句都是抱怨。

  不過抱怨完,她還是拿起毛巾,繼續沒精打采地給他擦手。

  那個地方她已經擦了半小時了,薄司湛的手臂都擦紅了。

  沈燕燕根本不在乎這些,她的心思全在手機上。

  以至於薄司湛醒來時,她都沒察覺。

  「怎麼是你?」

  「醒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薄司湛看著沈燕燕毫不客氣地把毛巾扔到他身上,然後慢悠悠地出去叫醫生。

  她一關上門,薄司湛還沒反應過來。

  他動作遲緩,腦袋僵硬地左右轉了轉,把眼前的東西都慢半拍地記在腦子裡。但他的眼神獃滯,顯然什麼也沒記住。

  這是哪兒?他怎麼會在這兒?

  他低下頭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這才鬆了口氣。

  薄司湛還在發愣的時候,醫生進來了,開始給他檢查。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沒什麼危險,但醫生每次碰到他或者想靠近他時,他身上就會散發出危險的氣息,這讓醫生左右為難。

  檢查一結束,醫生一刻也不停留地走了,手裡的帕子不停地擦著額頭,已經濕了一大片。

  而薄司湛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剛才他一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是沈燕燕?

  奇怪,他竟然還活著。

  薄司湛搖搖頭,摸摸額頭。

  肯定是他看錯人了。

  沈燕燕長得普普通通,像她這樣的人多得是,對,就是這樣。

  他擡起頭,再次打量周圍的環境。

  腦海裡迅速閃過那天狂風暴雨中他和沈黎薇掉進海裡的事。

  沈黎薇呢?

  薄司湛突然清醒過來,他得趕緊去找黎薇。

  薄司湛立刻坐起來,找鞋子。

  他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她現在在哪?記得當時沈黎薇緊緊抓住他的胳膊,她不可能輕易就鬆開的。

  既然他自己沒事,她肯定也沒事。

  啊!

  薄司湛一站起來,小腿就一陣陣疼得厲害,他差點喘不過氣來,背脊的劇痛讓他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他彎著腰,一動不動,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傻站著幹嘛?還不趕緊去扶他!」過了好一會兒,房間裡才有了別的動靜。

  在不耐煩的催促聲中,有個人急匆匆地朝他走過來。

  醫生輕輕把他扶回床上,小聲告訴他腿上的肌肉拉傷了,動作不能太快。

  薄司湛喘著氣坐下來,慢慢平靜下來。

  看到他這副樣子,沈燕燕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她拉過椅子坐到他面前,翹著腿說:「醫生的話你都聽見了吧,你老實點兒。」

  薄司湛不高興地擡頭,下意識地瞪了對方一眼。

  「你居然還活著。」

  「我當然活著。」沈燕燕翻了個白眼。

  為了讓他冷靜下來,她跟他解釋了現在的情況:他們在國外,他媽媽的莊園裡,沈黎薇在隔壁房間還昏迷著,情況比他糟糕多了。

  薄司湛簡單地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去找沈黎薇,「我去看看她。」

  在親眼看到她之前,他心裡還是放不下。

  他被薄應淮害得這麼慘,他也別想好過。

  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個女人現在被他掌控著,隻要以後有機會,他肯定能東山再起。

  「你腿都快走不動了,還費這麼大勁幹嘛?」沈燕燕雙手抱胸,語氣裡滿是不耐煩。

  話雖這麼說,她還是先他一步打開了門,在門口等著他。

  要不是媽媽特別囑咐過要看好他,不能讓他跑了,自己也不用受這份罪。

  「沒人叫你來。」薄司湛斜眼看了她一下,他靠著牆,盡量把所有重量都壓在左腳上。

  推開門,迎面撲來一股濃濃的藥草味。

  薄司湛眉頭輕輕皺了一下,但還是保持著平時的速度走了進去。

  「她的孩子……」

  「沒了。」跟在後面的沈燕燕冷冷地補了一句,「沈黎薇掉進海裡被礁石撞到頭,在半路上流產了,能不能醒來還不一定呢。」

  這是件好事。

  薄司湛的手指輕輕滑過沈黎薇的小肚子,嘴角帶著一絲微笑。

  他本來計劃等她身體恢復好了就把孩子打掉,雖然現在的情況有點出乎意料,但對他來說沒什麼差別的。

  他也不是一下子就被打垮了,什麼都沒了。

  隻是暫時退一步,養精蓄銳,總有一天他會重新殺回來,把失去的東西都奪回來。

  薄司湛的手指又理了理沈黎薇耳邊的碎發,眼神裡的野心都快溢出來了。

  沈燕燕看到他那副深情的樣子,感覺有點噁心,於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不想再看那噁心的畫面。

  算了,有薄司湛在,那個小賤人肯定被他牢牢控制著,根本沒機會去勾引別人。這樣也省得她費心去看著。

  薄應淮現在肯定還在找她吧?

  哼,沒那麼容易找到。

  媽媽處理現場處理得挺好的,救了他們,當然也有點兒運氣成分。

  薄應淮已經努力找了沈黎薇一陣子了,最後還是得接受她已經不在的事實。

  等他徹底崩潰了,她就像計劃好的那樣,像仙女降臨一樣出現在他身邊,不記仇地安慰他、照顧他。

  她覺得很快就能贏得他的心。

  等他們一結婚,就算他發現了真相,也來不及了。

  腦子裡的幻想讓沈燕燕心情慢慢變好,她忍住笑,手指在屏幕上劃得越來越輕鬆。

  現在的她隻需要等個好時機。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沈燕燕,你們是怎麼救我們的?」薄司湛突然問。

  「哎呀,其實是巧合,那天我和我媽在下遊的餐廳吃飯呢。」沈燕燕隨口說道。

  「哦,這樣啊?」聽起來挺正常的回答,但他心裡卻開始犯嘀咕了。

  因為他怕出什麼岔子,之前已經兩次換過和薄應淮見面的地方了,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他那邊的人,就隻有黎薇和那個神秘人了。

  黎薇那邊有自己的人看著,肯定沒機會洩露消息的。

  所以……

  薄司湛的目光慢慢轉向她,語氣還是那麼平靜,「真沒想到這麼巧,不過你們怎麼會想到把我們安排到國外去呢?你們也聽說了我和薄應淮的事情?」

  沈燕燕特別討厭他那種自以為是的態度,「你自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誰不知道啊,別老是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要不是我們好心,你不是死在海裡就是被抓進警察局了。」

  他並沒有因為她不給好臉色而生氣,反而笑了起來,「薄應淮才不會好心把這些事告訴你們。」

  那笑容冷冰冰的,讓本來就冷的天氣更冷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的時候,我有種很親近的感覺。」

  「就像之前一直和我合作的那個神秘人。」

  沈燕燕再怎麼遲鈍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她停下了滑動的手指,「我誰都不像。」

  「至於你說的那個神秘人嘛,既然你還活著,我覺得你們遲早會碰面的。」

  「哎呀,這地暖是假的嗎?怎麼一點不熱?」她避開他好奇的眼神,趕緊走到門邊的地暖開關那兒,把溫度調來調去。

  「這樣嗎?」薄司湛輕聲笑了笑。

  顯然他並不相信她的話。

  但他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反而關心起國內的情況,「薄應淮那邊怎麼樣了?我名下的財產肯定被他吞了,那些老傢夥們,應該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吧?」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薄家人,怎麼可能隨時了解薄家的事。」沈燕燕還是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你閑著沒事幹,還不如先把自己的傷養好。」

  她拒絕得理直氣壯。

  媽媽說過不能讓他知道太多。還有,一想到下屬跟她說的薄應淮為了那個小賤人發瘋的事,沈燕燕就真的什麼都不想提。

  整整一個星期,海邊的捕撈救援隊24小時不停地搜救。

  他把沈氏公司屬於沈黎薇的工作都攬了過來,為了方便管理,還讓兩家公司合作了不少項目,讓沈氏賺得盆滿缽滿……

  一想到這些,火氣就忍不住往上竄。

  沈燕燕匆匆結束了這個話題,「行了,醫生剛才叮囑你的都忘了嗎?吃了葯就睡吧,我還有事。」

  她找了個替手來幹她的活兒,然後就瀟灑地走人了。

  得趕緊把那倆人的事兒告訴老媽。

  薄司湛肯定已經察覺到那個神秘人的事兒了,但現在還不是坦白的時候,得再拖一拖。

  也不能讓老媽發現這事兒,更不能讓她知道是自己一時嘴快說漏了嘴,不然就完蛋了。

  沈燕燕一路上心裡盤算著計劃,她離開了莊園,自己開車回家了。

  「媽,我回來了。」

  沈燕燕直奔老媽的房間,發現沒人,又去了書房、廚房等地方,都沒找到她。

  不在家嗎?不可能啊,門口還放著她的鞋子呢。

  沈燕燕轉了一圈,最後停在了密室門口。

  每次一到這兒,她心裡就感覺特別壓抑,不自覺地屏住呼吸,動作也慢了下來,生怕弄出什麼動靜打擾到別人。

  她也不去想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就輕輕推開了密室的門,慢慢走下樓梯。

  果然,她在這兒。

  離小房間還有一段距離時,沈燕燕就看到門半開著,她坦然地走了過去。

  沈母正專心緻志地翻看保險箱裡的東西。她仔細地翻閱那些封存已久的文件,然後又檢查那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一點細節都不放過。

  「為什麼……」她找了一通,最後長長地嘆了口氣,聲音裡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她煩惱的不是別的,正是當年發生的事情。

  她當年也參加了那個活動,心裡特別想知道那個大秘密。

  可是找了好多年都沒找到。後來聽沈光說薄應淮知道這個秘密,她就開始打他的主意。

  她計劃了那麼久,就算讓薄應淮受了傷,也沒能從他嘴裡問出關於那個秘密的任何信息。

  更讓她生氣的是,今天她打開保險箱,想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線索。

  結果什麼也沒找到,這個秘密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難道唯一的線索就是薄應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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