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沖喜?離府前我搬空庫房氣死繼母

第445章 蛇王之毒

  

  李清揚的傷口並不大,可,傷口處卻泛著紫黑色!

  這是中毒了!

  司槿星皺眉說道:

  「兵器上抹了毒!」

  白熙聞言,立即跑去看了倒地不起的兩匹馬,回來說道:

  「王妃說的是,看來他們此次的目的,不是活捉王妃。」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身旁的主子,後面那句話沒再說出來:

  他們是要讓王妃死,隻要刺傷一點皮膚,便會引毒入血......

  齊墨離瞪了那白熙一眼,看向司槿星,說道:

  「可能瞧出來,李清揚中的是何毒?」

  司槿星看著一直血流不止的傷口,說道:

  「還不確定,要做血液檢測。

  如今來看,他已經出現凝血功能障礙,皮膚髮紺,初步判斷應該是蛇毒。」

  她的話音剛落,馬車中便傳來一句:

  「星妹妹,你還號稱是龍吟神醫?怎的竟是連什麼毒都分辨不出來?

  本王子告訴你,這李世子所中就是蛇毒!且,還是最毒的那種!」

  司槿星聞言,忽的想起,這人方才能召喚毒蛇,想必對蛇毒也是熟悉的?

  她又覺這南榮朗很是不靠譜,遂偏頭看向一旁的車夫,侖桑。

  此人,是大慶君王專門挑選出來,放在南榮朗的身邊,自然不是一般人。

  桑侖見司槿星看向自己,便說道:

  「我家主子所說不假,這李世子所中蛇毒很是歹毒。

  方才,我家主子已經餵了他普通毒蛇的解藥,卻隻是減緩了毒性的蔓延,並無法解除。

  若屬下所料不假,此毒乃為大慶最南部的蛇王黑曼蛇。

  它的毒性強且快,若不能在兩個時辰內,找到解藥,隻怕......」

  齊墨離微微皺眉問道:

  「大慶王室,才是掌握大慶蛇毒與解藥的宗室,南榮朗你竟拿不出解藥?」

  馬車中的南榮朗冷傲的聲音傳來:

  「齊墨離,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本王子,是來龍吟治病的,還要隨身攜帶毒蛇的解藥?

  真是笑話!」

  而此時的司槿星,早已將抗蛇毒血清肌注給了李清揚。

  這蛇毒毒性極強,還要分段再繼續注射抗蛇毒血清。

  她叫人將李清揚送回到南榮朗的馬車上,將看護李清揚之事,交代給了南榮朗,直惹得南榮朗抱怨不已:

  「星妹妹,你有沒有搞錯?

  我自己都是個帶病的,如何要照顧他?

  我不管,你別把他放我車廂裡!」

  他微微一頓,笑眯眯的說道:

  「星妹妹,不然你來我車廂,叫齊墨離與李清揚一個車廂,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

  咱倆是兄妹,他倆是舅甥,多好!」

  司槿星聞言,便見齊墨離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沉了下來。

  她抿唇一笑,伸手牽住他的手,對南榮朗說道:

  「我與墨膺王許久不見,自然有話要說。

  倒是二王子,你有病,而李世子又有傷,你們兩個該是有共同話題的。

  因此,照顧李世子的大任,就交給你了。」

  本想朝南榮朗發怒的齊墨離,此時卻是沒了半點脾氣。

  他隻覺攥著自己兩根手指的小手,實在太軟,叫他忍不住大掌一翻,將那小手包住。

  他很喜歡她說的那句:

  我們許久不見,有話要說。

  馬車上,齊墨離攬著懷中那嬌小的人兒,對著前頭趕車的白熙說道:

  「調轉方向,往建州城走。」

  司槿星不由問道:

  「不用去汾城了嗎?

  寒嵐死了太子,這事兒隻怕是要扣在我的頭上,想來必是不會安穩的。」

  齊墨離眼眸中閃過一絲寒芒,恰似隨口說道:

  「這次來刺殺你的黑衣人,是齊南晏派來的。」

  司槿星聞言,登的從齊墨離懷中直起身子,說道:

  「有人招了?」

  齊墨離卻是微微搖頭,將人再次攬進懷中,分析道:

  「大慶善養蛇,因此大慶國王室都善毒,且能召喚毒蛇。

  可,那黑曼蛇,卻是大慶最南部才有的毒蛇。

  它的毒性極強,解藥最是難制,即便是善毒的大慶王室,都甚少有解毒丹。

  這也並不稀奇,畢竟那人想害你,是想一招斃命的。

  稀奇的是,大慶南部與齊南晏外祖鎮守的南疆,隻有一江之隔!

  這天下的毒,多不勝數,他卻選了最容易暴露的一個。

  因為,他認定,與你同行的南榮朗,都不能解了這毒。

  而方才,那黑衣人看到我後,竟說了一句話。」

  齊墨離看了眼司槿星,繼續說道:

  「那人說的是,既然你來了,那縣主的首級,就不用送往汾城了......」

  司槿星聽著這話,思索片刻說道:

  「他想用我的死,刺激你?」

  齊墨離點頭,卻是將懷中女子抱得更緊了些。

  他的下巴抵在她溫熱的頭頂,說道:

  「我回京,自然是要找他報仇。

  另外,他為了拖住我,不惜派出千餘人的暗衛來截殺你。

  我直覺,京中怕是出了事。」

  而此時的齊南承,兩日前從建州城一路往北,朝汾城的方向而去。

  卻在從匯北城前往蘇北的船上,遭遇了劫殺!

  船剛剛駛出河岸不遠,便有二十餘個身穿粗布衣裳的「老百姓」,將船上百姓都趕至甲闆上。

  這些人根本不是什麼老百姓,而是殺手!

  他們架著刀,放在大氣不敢出一下的百姓脖子上,大聲喊道:

  「安王殿下,你也別藏了,我們知道你就在這船上。

  我數三聲,你若不出現,我便將這裡的十個人扔下河!」

  那人說完這話,便開始戲謔的數數:

  「一,二.......」

  他的三個數,還未數完,便聽船艙的過道中傳來一句:

  「你們要抓的是我,我來了,你將百姓們都放了!」

  來人正是齊南承,安王。

  他素有平民王爺之稱,喜好在查訪民情,種地收割,他最是懂百姓們的疾苦。

  那幫持刀劍的「老百姓」,見齊南承終於露了面,立即蜂擁上前,將人團團圍住!

  百姓們得了自由,紛紛四處逃竄!

  一時間,甲闆上被一片刺耳的尖叫哭喊聲籠罩!

  齊南承自身的功夫並不弱,可奈何對方人數眾多,終是寡不敵眾,很快身上便帶了傷。

  他扶著被刺傷的手臂,筋疲力盡的靠在船幫上,看向圍過來的十幾個殺手,問道:

  「我既然躲不過一死,還請告知,是何人要取我性命?」

  他料想,是有人不願他前往北境。

  且他也猜到了一二,隻是,他卻不肯相信自己的猜測。

  那殺手頭子將泛著寒光的長劍,隔空指向齊南承的脖頸,大笑一聲說道:

  「安王殿下,你自己得罪了什麼人,心裡沒點數嗎?」

  他說完這話,便不再啰嗦,手握長劍朝齊南承刺去!

  齊南承手臂受傷,咬牙提起劍,迎了上去!

  他又怎會不知,對方的劍氣足以將他震飛,可他卻不肯坐著等死。

  眼見,兩人的劍,便要撞擊在一處,卻忽聽「叮」的一聲。

  對方的長劍「啪」的一聲,被打落在了地上!

  而齊南承的長劍,再無阻力,順勢刺入了對方的心口處!

  他被那人心口噴出來的熱血,撲了一臉。

  待他反應過來,便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已經與剩餘的殺手們混戰在一處!

  隻見那女子,動作行雲流水,裙擺翩然飛舞間,便有一個又一個的殺手倒地不起!

  此人的功夫,在他之上!

  齊南承心知如此,卻還是強撐著加入進去。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那紅衣女子卻粗著嗓子喊道:

  「你別來添亂,邊兒上歇著去!」

  這人是......男子?這世間竟有如此絕美的男子?

  竟比他九叔,還要美。

  九叔是俊美,而此人則是陰柔之美!

  齊南承來不及多想,揮起手中的長劍,堪堪擋住一個殺手的長刀,對那紅衣男子說道:

  「多謝大俠出手相救!」

  沒成想,他剛說完這話,便被那紅衣男子一腳踢出了殺手的包圍圈。

  而包圍圈外,還有一人,將摔在地上的齊南承扶了起來,說道:

  「安王殿下,近來可好?」

  齊南承微微皺眉,轉頭看向那人,問道:

  「你我可認識?」

  那人卻是微一搖頭,說道:「並不認識。」

  齊南承沒再與這人說話,而是轉頭看向前頭。

  剩餘十餘個殺手,不足一盞茶的工夫,便被紅衣男子全數打倒在地。

  他立即上前,再次朝著那紅衣男子抱拳謝道:

  「齊南承謝過恩人,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紅衣男子隨意的擺擺手,說道:

  「縣主如今,可回了建州城?」

  聞聽此言,齊南承微微一愣,旋即有些遲疑的問道:

  「恩人,您是認得縣主?」

  沒錯,這紅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被寒嵐皇帝元延昌,貶為庶人的元千辰。

  千辰瞥了一眼齊南承,不耐煩的說道:

  「安王殿下,這話說的可有趣。

  我若不認得縣主,又為何來救你?」

  齊南承聞言,卻依舊不放心,隻是說道:

  「我出建州城時,縣主還未回來。恩人找她可有要事?」

  千辰卻是搖頭說道:「我找齊墨離也成,既然安王殿下並無大礙,就此別過!」

  他說完這話,便腳下用力,運起輕功,往岸邊飛去。

  蒼何緊隨其後,跟了上去。

  齊南承見二人落在河岸,轉瞬間便消失在人群中,這才想起:

  不光縣主不在京中,自家九叔也不在,這二人怕是要撲個空了。

  是夜,建州城,街道上燈火通明。

  今日正值三月初三,上巳節,又稱女兒節。

  街上擺滿鮮花,花燈,髮釵,脂粉,供出門遊玩的閨中女子們賞玩選購。

  往年,晚上最是熱鬧,可今日的夜裡的街道上,卻寥寥無幾走著幾個人。

  此時的南城門外,黑壓壓的,正是羅家軍!

  有皇城守軍將城門大開,兩萬大軍匆匆進了城!

  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在建州城的街道上響起,震的大地都在輕輕晃動。

  街道上頓時尖叫聲一片,為數不多出來遊玩的女子們驚慌失措的朝著小巷子裡鑽。

  擺攤的商販們,一見這陣仗,顧不上收拾貨架子,紛紛往家中逃去!

  街道上的動靜,將城中百姓們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這京城,怕是要變天了?

  進城的羅家軍分工明確,五千直奔太子府,五千直奔各官員府邸,一萬直奔皇宮而去!

  此時的皇宮,萬福宮。

  皇太後沉著臉責備道:

  「皇帝,你是如何想的?你九弟怎會與你有二心?你休要聽那些人胡言亂語。

  冤枉了好人!」

  她又看向一旁的羅貴妃,訓斥道:

  「睿王今日在朝堂上所言,你也該是聽說了吧?

  他陰陽怪氣的說什麼,他九叔的心思誰能分辨的出?

  他這話,是你教他的?」

  羅貴妃聞言,卻愣是沒從椅子上站起來,而是眼皮一掀,說道:

  「臣妾倒是想教呢,這不是還沒來得及?」

  她說話的語氣,狂傲且不屑,直將皇太後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皇後則皺眉說道:

  「羅貴妃,與母後說話,還是注意些吧。」

  崇德帝幫著皇太後順了順氣,才沉著臉看向羅貴妃,冷聲說道:

  「羅貴妃,你這是何意?你就是這樣教兒子的?」

  羅貴妃聞言,卻是勾唇一笑,說道:

  「皇上,您別這樣看著我。

  我這娘當的,可比你這爹做的好吧?

  當日無論我怎樣求情,皇上就是不肯放澈兒一馬,生生的將他打斷了腿!

  如今,晏兒隻是隨口一句話,你們便都來指責我?

  呵呵,若是你堅信齊墨離沒有二心,你又為何不敢在朝堂上嚴詞拒絕?

  還不是你想借旁人之口,去驗證此事的真偽?

  皇上,您可真是虛偽至極!」

  此言一出,殿中幾人均是一怔!

  這羅貴妃,莫不是瘋了?

  崇德帝將桌幾上的茶盞,砸向羅貴妃。

  隻聽「啪」的一聲,那茶盞被羅貴妃躲閃開,砸中了她身後的青花瓷瓶!

  崇德帝怒斥道:

  「來人,將羅貴妃拿下!」

  有幾個嬤嬤進來,欲要將羅貴妃架住,卻忽聽殿外一陣走路聲傳來!

  一隊禦林軍赫然走了進來,卻是站在了羅貴妃的身側。

  便在這時,有太監驚慌失措的闖進殿來,跪到崇德帝前說道:

  「皇上,羅老將軍率兵將皇宮團團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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