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林焱一無所獲。
當林焱剛剛回到薛家之時,便看到薛定山迎了上來。
“林公子,薛塗……薛塗回來了,隻是三皇子派人對薛家出手,薛塗一怒之下,怕是找尋三皇子而去。
”薛定山焦急萬分,開口道。
聞言,林焱眉頭一簇,身影瞬間沒入虛空之中。
他可知曉,今日乃是三皇子誕辰。
太多天才齊聚在那湖心島嶼。
若是薛塗冒然前去,那怕是兇多吉少。
今日,太多天才彙聚,都在那湖心島嶼之中。
夜色彌漫,但卻有仙物閃耀光芒,照亮四方。
更有才女吹箫作曲,琴音綿綿不絕。
那一道道身影接踵而至,皆是讓人歎然。
尤其是昨日的仲章與青雪出現,更讓人投去贊歎之色。
轟!
此刻,一道轟鳴響起,衆人擡頭,天穹之上,那道龜拉着銮駕而來,半步道馬傲然而立在四周,那身穿仙甲的将士極多。
這等出場,簡直讓人震撼。
而且衆人看去,銮駕之内,有着兩人。
一男一女,乃是絕配。
女子正是晴夢,鳳霞披冠,身上都有着濃郁的道意。
而在她一旁,則是青城仙國的三皇子。
他隻是站在那裡,不言不語,平靜無波。
但讓人覺得,卻猶如天皇降臨,蘊含着萬道威勢。
這便是三皇子,連那容貌,都英俊非凡,身上道意極為驚人,甚至骨骼都如寶玉一般,一眼看去,不少桀骜之人都不由的多了幾分敬畏之意。
“今日三皇子誕辰,感謝諸位能夠前來!
”
銮駕落地,晴夢開口。
“為三皇子賀!
”
随後,在場的這些天才,便齊聲道。
縱有之前不情願者,此時也不得不彎腰而道。
很多修煉者目光凝視,看着今日之景,也是驚歎萬分。
“諸位應該知曉,自青城仙國掌管這片區域以來,億萬子民朝拜,安居樂業,天才盡可施展抱負,乃是萬古中興之景象,而青城仙國境内更有不少古老氣息勃發這乃是上天的賜福,青城仙國,乃是上天認可的國家,而天皇子自出生,便與衆不同更得天命。
”凝視衆人,晴夢再度開口。
那一道道聲音響起,落在衆人耳中,讓不少人驚歎。
“如今,四方仍有不平,我青城仙國意欲承天命平四方徹底中興整個南疆,諸位如何看?
”下一刻,晴夢音調一轉,頓時道。
轟!
這句話落下,所有人的神色,全都變得複雜起來。
而晴夢,則是一如之前,美眸泛動,沒有泛起任何波瀾。
至于三皇子,眼神則是變得犀利起來,将衆人的神色全都看在眼中,他目光遠大,不僅是要在這一世做青城仙國的國主,更是要做整個南疆的主宰!
“青城仙國若有此意,我仲章,願為青城仙國打頭陣!
”此時,一道身影站出,這人乃是仲章,話語落下,身上的氣勢非凡。
“我魏隕也願為青城仙國沖鋒陷陣!
”随後,又有修煉者站出。
而後,一道道聲音響起。
那簡直震撼四方。
看着這一幕,三皇子的眼眸内,也多了一抹笑意。
這等朝拜之景,方才是他樂意看到的。
很多修煉者直視,也不得不感歎,仲章等人,皆是一方天才,今日竟全都屈服在三皇子手下,願意成為三皇子手下的一方大将,這更是彰顯出三皇子的強大。
“三皇子,若青城仙國一統南疆,可能善待我等?
”這時,青雪站出,問道。
一統兩字一出,此地頓時靜寂下來。
衆人的神色也變得怪異起來。
之前晴夢所言還有所掩飾,如今青雪,卻直接道出青城仙國的目的。
但晴夢卻是一笑,沒有在意,而後道:“我青城仙國,向來賞罰分明,若随同我青城仙國一同作戰之人,仙石道寶享用不盡,但若是與我青城仙國為敵……”
晴夢沒有多言,但任誰都能夠看出她眉宇間的那濃烈殺意。
嘶!
甚至,更有不少人身軀一顫。
嘩啦……
頓時間,再度有着不少人表态。
哪怕是青雪,也是直接說願意追随青城仙國。
“今日所言者,我青城仙國,都已記下,三日之後,青城仙國将會登門拜訪與諸位共讨征伐之事。
”晴夢更是道。
聞言,很多人内心一顫。
這些表态之人,很多乃是形勢所迫,他們隻是想要随意表态,而後離開,卻沒想到全被記下。
這也使得有不少人站出,而後道:“今日我等所來,隻是為了慶賀三皇子誕辰,其餘之事,暫未曾考慮,今日還有事,便先行而走,望三皇子見諒!
”
這些人話語落下,便轉身想要離開。
但就在此時,一道轟鳴聲響起。
下一刻,衆人便是看到仲章手持一柄大刀,猛然向着這些人而去。
“仲章,你要做什麼?
”看着這一幕,這些人一驚,道。
“哦,突然想起來你們諸位早年與我家族有些恩怨,所以,今日了結一下。
”仲章開口,那大刀已然落下。
噗嗤!
一道聲音響起,這些人頓時身軀破碎,氣息消散在天地之間。
看着這一幕,不少人更是心中一顫。
這些人,怎會與仲章有恩怨,分明是這些人沒有歸順三皇子,仲章便是直接出手斬殺。
這等情形,更讓衆人神色黯然。
“今日本是三皇子誕辰,不該殺戮,但奈何他們與我恩怨太深,所以……還望三皇子不要怪罪。
”斬殺完這些人,仲章頓時看向三皇子道。
“無妨!
”三皇子頓時開口,隻是這兩字,聲音之中,便化為一道強悍道意,這道意席卷而下,瞬間磨滅了那些人的屍骨,更讓此地的血氣消散。
僅此出手,便讓衆人歎服。
“我等,願意追随三皇子!
”
剩下的那些天才年輕人,不管是無奈還是震撼,全都是開口道。
這讓三皇子與皇子妃的笑容更深。
隻是卻有一人,讓他們蹙眉。
因為那一位少年,隻是坐在那席位之上,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們,更沒有跟随衆人向他拜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