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捐功勛!敗家產!掀翻假死夫君棺材闆

第210章 這也太惡毒了

  

  宋言汐故作不知,好笑問:「郡主這話,我倒是有些聽不明白,什麼叫做我非要鬧?」

  她頓了頓,無視莊詩涵那快要噴火的雙眼,繼續道:「奚臨大夫不過是看這邊重症居多,擔心你們這邊人手不夠前來幫忙,不明不白挨了頓打不說,還要被你羞辱說是小白臉。

  你倒是說說,咱們誰在鬧?」

  莊詩涵聽得火冒三丈,壓低聲音道:「你少在這裡揣著明白裝糊塗,事情真的鬧開,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你慌什麼?」宋言汐眸色淡淡,「左不過是丟臉罷了,拜詩涵郡主所賜,我早已不在意他人眼中如何看。」

  「你不過逞強罷了,裝什麼裝,像你們這種世家小姐哪有不愛惜自己名節的?」

  篤定的話剛出口,莊詩涵就意識到了不對。

  果然下一刻,她聽到宋言汐諷刺問:「怎麼,詩涵郡主不是出身世家?」

  「就她?」奚臨不由冷笑,「她最好出去別這麼說,簡直丟了世家的臉。」

  莊詩涵陡然冷了臉,忍無可忍道:「你要實在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不介意幫你一把。」

  奚臨:「有種你就動手,老子但凡眨下眼都不姓奚。」

  「好,算你有種,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瞥見她手心一閃而過的寒光,宋言汐立即提醒道:「當心!」

  她話音落地的瞬間,隻見眼前人影一閃,原本站在她身後的暗一出現在奚臨身側,輕飄飄一擡手打落了莊詩涵手中捏著的銀針。

  「啊!」

  莊詩涵隻覺得被擊打那處的骨頭似斷了一般,瞬間疼得慘白了一張臉。

  外頭的人原本還在看熱鬧,見真動起手來,頓時不樂意了。

  有個從頭到腳把自己裹成粽子的人跳了出來,憤怒道:「哪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這裡是回春堂,是給人問診看病的地兒,你們上來把大夫打傷了誰給我們看病啊?」

  替莊詩涵出頭是假,擔心自己的病沒人看才是真。

  能在外頭排著的,或多或少都出現了時疫的癥狀,要不然就算是說破天他們也不可能踏出家門一步。

  小命當前,別的什麼都是虛的。

  其他人也正是因為怕死,才趕在這個關口冒險前來,一聽這話瞬間激動了起來。

  要不是暗一冷著臉,往那兒一站便自帶煞氣,看著就十分不好惹,他們就不是隻站在門口叫囂,而是直接衝進來了。

  莊詩涵一手捂住手腕,看向宋言汐的眼底帶著濃濃的恨意。

  她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憤怒質問道:「就因為你我在治療時疫的方子上有分歧,你就吩咐人毀了我的手?」

  「什麼,神醫的手斷了?那她還怎麼施針?」

  一聽莊詩涵可能沒辦法給自己治病,外頭的人頓時躁動的更厲害了。

  而宋言汐在他們的眼中,瞬間由有些可憐的原配,變成企圖謀害他們性命的毒婦。

  有扛不住的已經癱坐在地上,傷心哭嚎道:「天爺啊,這是不給人活路啊!」

  「哭什麼,難道這邊城隻有她莊詩涵一個大夫不成?」奚臨冷冷呵斥,朝著暗一伸出手。

  暗一眼底帶著擔憂,「能行?」

  「能不能都得行,再讓我朝著這個女人這麼跪下去,還不如找塊豆腐讓我撞死算了。

  萬一傳到我爹耳朵裡,天還不得捅個窟窿出來。」

  嘴上雖然這麼說,可真當站起身的時候,奚臨還是疼得齜牙咧嘴,恨不得把牙根咬碎了。

  他壓低聲音道:「你幫我摸摸,骨頭是不是斷了。」

  暗一黑著臉,將扶著他腋下的手緩緩往下挪了挪,還沒能碰到腰呢就聽奚臨突然梗著脖子「嗷」的一聲慘叫。

  「完了,肯定是廢了。」

  奚臨慘白著一張臉,眼神憤怒地盯著莊詩涵,惡狠狠道:「此等毒婦,必有天收。」

  話音剛落,他隻覺得腰後被人輕輕推了一下,緊接著傳來一聲「咔嚓」脆響,似有什麼真的斷了一般。

  緊接著,腰部撞擊之處傳來一陣生命不能承受之痛。

  「啊!莊詩涵,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隨著一聲慘叫落下,奚臨疼的連站都站不穩,整個人幾乎是掛在暗一的身上才能站穩。

  他但凡還有一絲力氣,說什麼也要衝上去,好好教教這個姓莊的如何做人。

  就在他悲憤時,忽聽宋言汐道:「我以將錯位的骨頭複位,應無大礙。」

  奚臨驀地瞪圓了眼睛:「當真?」

  宋言汐:「自然。」

  身為醫者,她不能,同樣也不會拿這種事情玩笑。

  沒等滿臉驚喜的奚臨開口,莊詩涵卻突然笑了起來。

  她問宋言汐:「你是說,你剛剛不過那麼輕輕一推,就把他的骨頭給複位了?」

  宋言汐點點頭,解釋道:「奚臨大夫隻是腰部受到重擊,導緻腰骨之中的一小節有些微偏差,並未傷及根本,用外力使其歸位即可。」

  聞言,莊詩涵笑的更厲害了。

  奚臨正嘗試著活動腰肢,還在驚訝於居然不疼了,一聽到莊詩涵那陰陽怪氣的話頓時怒了。

  他好笑問:「怎麼,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你的斷手就不疼了?」

  莊詩涵的臉色陡然一沉,剛要說話,就聽宋言汐道:「本就沒傷到骨頭,自然不疼。」

  暗一是墨錦川一手調教出來的人,手下有分寸。

  即便他瞧不上莊詩涵,也不至於下死手,更不可能在用人之際這麼做。

  幾位軍醫若非有此顧慮,光憑劉老那脾氣,也非得逼著她同他分出高低再說其他。

  人群中有人質疑道:「你說沒有就沒有?」

  「還都是當大夫的,自己學藝不精就算了,居然想著毀別人的手,這也太惡毒了。」

  「詩涵郡主的手斷了,以後還怎麼給咱們施針?她這分明是想要我們的命啊!」

  眾人七嘴八舌的,語速極快,壓根就沒給莊詩涵說話的機會。

  偏偏他們又個個義憤填膺,指責的那些話聽起來好似要替她討回公道一般,讓人想要制止都不能。

  看著自己被迫「斷了」的手腕,莊詩涵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我的手應該沒傷到骨頭,大家不必緊張。」

  「啥?沒動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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