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9章 墨龍之威!
“小子,你逃不掉了……”
尤火冷笑了一聲,手持巨斧沖入虛空之中。
甯塵面對這種程度的攻擊,卻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慌張之态,眼珠子閃動着,像是在孕育着什麼了不得攻擊一般。
終于,當甯塵在一次從虛空之中閃現出來的時候,它冰冷的雙目猛的一閃,低語一聲:“就是現在!
”
随着他話音的落下,甯塵的身影竟然猛的停留在了原地。
一聲隐隐約約的龍吟之聲響起,從甯塵的額頭之處,一條通體似虛似實的墨龍沖了出來!
嘹亮的龍吟之聲仰天而吼,向着天際沖了上去,龍眸之中有着威嚴之色閃動,有一種漠視天地萬物的情緒霸道的散發出來……
這墨龍正是甯塵觀想那《神禁觀想法》最後一幅圖案所觀想出來的神識攻擊之法。
他突破煉虛之後,神禁觀想法本來一直都卡在最後一幅圖案上面,不能前進。
就在剛剛,和尤火對戰之下,兩朵道花的虛影同時湧現了出來,令他對最後一幅觀想圖案的領悟在飛速前進。
最終發出了這神識攻擊的絕強之力!
就在墨龍猙獰前行落在一片虛空處的時候,那裡正好虛空波動一起,尤火的身影從虛空中一沖而出。
面目猙獰,狠狠說道:“人族小子,逃不動了吧,殺了你我就能夠将無相妖丹得到,到時候哈哈哈……”
尤火癫狂大笑,對于出現在它面前的墨汁淋漓的墨龍并沒有太過在意。
隻是雙手舉起了巨斧,随手下劈。
說來也是,墨龍看上去威風凜凜的模樣,實際上卻絲毫氣息都沒有散發出來,落在尤火這種強者的眼中,便隻是一個中看不用的廢物攻擊之法。
一道漆黑的火焰在那墨龍的面前沒有絲毫阻礙一穿而過。
墨龍一點都未曾受到影響,又發出來一聲若隐若現的龍吟之聲,向着尤火的神識一沖而去。
尤火沒有料到,它的攻擊竟然對這墨龍沒有絲毫的阻礙消解作用,可卻偏偏沒有察覺到這墨龍有什麼可怕的地方。
愕然而視,眼睜睜地看着墨龍從它的額頭的獨角中一沖而入,眨眼間,一條二十多丈長的墨龍便在尤火的額頭上消失不見了。
隐約間,又是一聲高亢的龍吟之聲響了起來,這一次的龍吟聲中卻夾雜着尤火一聲凄厲的慘叫之聲。
它愕然的表情還僵硬在臉上,全身的氣息卻在刹那間消散得幹幹淨淨了。
甯塵神識探了過去,連同那柄巨斧在内關于尤火的氣息早已經消散的幹幹淨淨了。
片刻之後,甯塵臉色有些蒼白,一股強烈的眩暈感席卷了他。
和尤火對戰,肉身遭創,最重要的是神識将要消耗殆盡了。
剛剛發生過大戰,這裡說不定還會引來更強的高手,甯塵踉跄走了過去,一隻手搭在了尤火的冰冷的軀體上探查。
卻令他驚訝的發現,此時尤火體内的神魂之力竟然消散的幹幹淨淨!
化作墨龍的神識攻擊竟然強大到了這種程度,恐怖至極。
這種攻擊強度讓甯塵都驚訝無比,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次攻擊,竟然直接将煉虛中期的青角族人一擊而滅。
這個結果可是遠超甯塵的預料之外。
不過這山谷并不是久留之地,甯塵伸手一拂,将尤火整個軀體放入了自己的納虛戒指之中。
不再停留,向着黃沙城的方向飛遁而去……
就在甯塵從山谷中離去片刻後,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在山谷的地面中響了起來,很快,一隻土黃色頭冒了起來,不斷掙紮着從泥土中出來。
片刻後,一隻十幾丈長的土黃色蜈蚣模樣的妖物出現在山谷之中。
那巨大的頭顱搖擺了兩次之後,一雙閃動着陰森之光的眼眸閃動了片刻。
“這氣息……是兩儀城有名的高手尤火的氣息,另外一個誰?
最後竟然能将尤火這等人物滅殺?
什麼時候兩儀城這片地域出現了這麼強大的人?
”
低沉的聲音在山谷之中回想起來,蜈蚣妖物露出了思索之色。
片刻之後,它望着甯塵離去的方向神色陰晴不定。
“現在如果追上去,不知結果會是如何……”
猶豫片刻後,這妖物蜈蚣還是調轉了方向,一頭重新紮入了泥土之中,眨眼間在山谷中消失不見。
“還是盡快禀報給宮主要緊……”
最後,蜈蚣的身影漸漸消失,像是不曾在此出現過一般。
……
如果這妖物膽大一些,去追甯塵的話,此時虛弱無比的甯塵很有可能遭遇更大的危機。
可惜,甯塵将尤火滅殺的事實讓蜈蚣妖物不敢追殺甯塵。
越是往前走,地域越是荒蕪起來。
一片空曠無比的草地上,甯塵的遁光一閃而過。
繼續往前走,便是黃沙城的地界。
遁光這種,甯塵面色蒼白,眉頭皺緊,神色少見的有些凝重。
這一次和尤火鬥法,消耗巨大,隻能勉強維持遁光罷了,那煉虛獨有的融入虛空之中的趕路之法甯塵也無法使用而出了。
一路上,他避開了各個大大小小的城池勢力,專門走城郊荒野這樣的地界。
曆經三個多月的飛遁之後,這才趕到了黃沙城中。
繼續往前,已經沒有了任何勢力,也讓一路上擔心再遇到強大敵人的甯塵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氣。
想到這裡,甯塵體力靈力一轉,猛地加快了速度。
遁光一閃之下,更加快速起來。
黃沙城的城頭,李铎父子站在城牆之上遙望着前方,神色顯得有些焦急。
“父親,甯前輩都已經走了這麼長時間,他不會不回來了吧?
”
李壁最後忍不住了,看向李铎問道。
“應該不會吧,如果甯前輩不回來,以我們李家的勢力是根本無法保住黃沙城的,一旦被周圍那些勢力攻打,不但目前的基業無法保存,以前的一片基業也要毀于一旦啊。
”
李铎目露憂慮之色,将這段時間以來的擔心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