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無所禁忌。
陸寒,天龍少主。
當這兩樣東西組合在一起的時候,即便是王族也不敢直撄其鋒,更何況淩家三公子"珠玉在前",不服那就殺給你看。
陸寒面部肌肉開始扭曲,蠕動……
恢複成本來的模樣。
這神乎其神的技能讓全場再度震驚。
"陸寒,果然是你!"葉無道道,"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
陸寒淡淡一笑:"我不是說了麼你兒子參與對國主和樞密院使的刺殺,怎麼……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葉無道眼睛慢慢瞪大,盯着鳳一鳴:"國主,犬子……犬子……"
陳卓冷笑道:"葉正凡是刺客的接應人。陸寒少主假扮此刻和葉正凡接洽,順利對出口令見到了葉正凡,坐實了這一切。葉族長,葉家……可是王族啊。"
仿佛被雷霆劈中,葉無道呆立當場。
他緩緩轉身,再次望着葉正凡。
剛才他還有一絲僥幸,妄圖憑借葉家的勢力強行壓住這一切,即便出現了一些問題,也不用太擔心。
但是陳卓的話,徹底宣判了葉正凡死刑。
王族子弟參與刺殺國主的行動,結局隻有一個――死。
更要命的是……葉家會受到牽連。
"葉正凡,為什麼"
葉無道顫抖着,低吼。
葉正凡的嘴被盤體切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葉母突然跪倒在地,大聲哭嚎:"國主,正凡隻是一時糊塗,他還是個孩子。"
"樞密院使大人,求求你,給我家正凡一個機會吧!"葉正凡的姐姐也跪地哭訴。
鳳一鳴面色陰沉。
葉正凡顫抖着,從服務生手裡拿過紙筆,寫了兩個大大的字――饒命。
"把你知道的寫出來。"鳳一鳴冷冷道。
陸寒将無忌拔出來,随手扔給鳳一鳴:"拿着無忌,怎麼處置你說了算。"
"這是老國主賜給你的,我可不敢拿。"鳳一鳴搖頭道。
陸寒笑道:"按照大夏律例,葉家的王族身份一定要褫奪。"
葉家衆人駭然。
"刺殺未遂是葉正凡活命的唯一憑借,至于怎麼處理,上有大夏法律,中間有國主特别命令,實在不行就交給律典議會的法律小組讨論,怎麼都能解決。"陸寒道,"我未婚妻來了,我得陪陪她。"
陸寒的視線溫柔望向蘇伊人。
後者同樣以溫柔目光回望。
眼中濃情蜜意毫不掩飾。
鳳一鳴一看,得了,人家就要你侬我侬,自己總不能沒有眼力價兒吧
"行,那你忙去吧,這裡交給我了。"鳳一鳴笑道,同時向蘇伊人微微鞠躬,"嫂夫人,等你和陸寒有空,我請你們吃飯。"
"多謝國主。"蘇伊人懂禮數,準備大禮回應。
鳳一鳴趕緊扶住她,連連說道:"别别别,咱們不是外人,你們去忙吧。"
陸寒牽着蘇伊人的手,向大門走去。
忽然,他眉頭一挑,驚喜得望着蘇伊人。
"伊人,你快要突破了。"陸寒溫柔道。
蘇伊人眨眨眼,表示疑惑。
"你的真氣正在凝聚……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就能晉升天人。"陸寒的微微激動。
"真的"
"小四。"陸寒回頭道。
"有事"鳳一鳴笑問。
"你書房借我用一晚上。"
"啊……好嘞。"鳳一鳴微愕,"守衛要撤走麼"
"就是為了書房守衛最嚴實才找你借的。"陸寒翻了個白眼兒。
"好嘞,沒問題!"鳳一鳴笑着點頭。
"伊人,今晚整個京城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國主書房,我們去那裡,我幫你突破。"陸寒柔聲道。
"好。"蘇伊人心中溫暖。
"那個……姐姐!"
身後響起怯生生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卿卿我我。
蘇伊人"解救失敗"的兩名女子攔住了她。
"姐姐……那個……你對我們說的話還算數麼"首先出賣蘇伊人的女生滿臉通紅,眼神躲閃,仿佛做賊一樣。
另一名女生賠着笑臉,隻是笑容萬分僵硬:"姐姐,我們認真考慮了一下……你說得對,我們應該找正經工作去做,我們願意聽從您的安排。"
她們是震驚的。
男人是天龍少主,而且親口承認那個要"解救"她們的女人是未婚妻,連國主都對那個女人禮敬有加……兩個女孩後悔萬分。如果之前就知道蘇伊人背景身後,她們早就撲上去跪舔了。
她們并不認為自己有錯。
但是很明顯,留下來接受巡防局的處理,未來堪憂;而向蘇伊人低頭,對方心一軟,說不定就給她們起飛的機會。
陸寒不明就裡,望着蘇伊人用眼神詢問。
蘇伊人在他耳邊輕聲交代了兩句。
聽完之後,陸寒望着兩個女孩,冷冷一笑:"我們安排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對,不管什麼工作,我們都願意。"
兩個女孩大喜過望,用力點頭。
"安排的工作,很辛苦,而且最少要做滿三年,你們也能接受"陸寒淡然道。
"我們本來就是從苦地方出來的,不怕的。"
兩名女生敢發誓――她們活了這十幾年,從來沒有這麼"真誠"過。
陸寒拿出電話,給京城天龍商會的會長撥了出去。
"安排兩個崗位……"接通後,陸寒淡淡道,"我給你推薦兩個人,你把她們送進環衛部門,處理化糞池,最少三年合同。"
兩名女子慢慢張大嘴。
搞什麼
讓她們去處理糞便
這……
蘇伊人微笑。
她就知道,陸寒一定會懲罰兩個女人。
"我們……"兩個女人想要說點兒什麼。
陸寒擡手打斷她們,緩緩道:"三年之後,你們願意做什麼都随你們。如果拒絕,那就去坐三年牢。您們出賣我的女人,這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你們自己選。"
兩名女生對視一眼,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起點頭:"我們聽您安排。"
"很好,願你們找回初心。"陸寒冷冷一笑,拉着蘇伊人的手離開大廳。
兩名女生慢慢癱在地上。
當她們看到被巡防局看管的其他"客人"的時候,忽然感覺――和失去自由比起來,處理糞便好像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