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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9章 可以死了

神醫狂龍 4486 2025-05-12 11:51

  另外您這個年紀,還是要以果蔬為主,少吃油膩的食物,不僅堆積在胃部難消化,還容易引發三高,帶來其他并發症。

  哎,好好……苟大信笑眯眯的,小童啊,叔叔身邊有不少青年才俊呢,等回頭,給你介紹個最好的當對象。

  童冉沒點頭,但也沒拒絕,隻回以一個淡淡的微笑,收拾好東西,推着車往外走,經過苟子鑫身邊時,忽然頓住腳步。

  在對方興緻盎然、充滿期待的目光中,從果盤裡另外挑了隻紅蘋果,然後從男人手裡抽出小刀。

  唰唰唰,三下五除二。

  一隻光潔飽滿的蘋果誕生了。

  她再度手起刀落,仔細切成八小瓣兒,這才轉身離開。

  全程,沒有任何交流。

  這番操作,看得苟子鑫一愣一愣的。

  不是,她小李飛……

  話還沒說完,面前的小盤子被伸過來的手一下子奪走了,苟大信盤腿坐在床上,吃得津津有味,轉眼就少了西瓣兒。

  你搶什麼呢,來,給我一片嘗嘗甜不甜……

  苟大信拍飛兒子的爪子,瞪眼怒視:這是人家小童給我削的,你湊啥熱鬧,滾一邊兒去!

  啧。苟子鑫坐了回去,索性也不費那勁兒了,喀嚓一口就着皮首接啃,邊啃邊吐槽,瞧你那不值錢的樣子,削皮切塊就會更甜嗎不都是蘋果!回頭我讓袁媽給我削十個!

  苟大信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

  喂,老頭子,你為什麼對人家一個年輕護士那麼好啊該不會……

  收起你龌龊的想法,那是因為人家小童對我真的很照顧,有天晚上我爬起來上廁所,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剛巧老毛病犯了,腿疼得不能動,是小童聽到動靜進來,扶我躺好,又給我熱敷按摩,差不多忙到了天亮,要不是她啊,那晚我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弄不好,還會着涼發燒,唉,人老啦,不服老不行……

  這事你怎麼沒跟我提過苟子鑫皺起眉。

  有什麼好說的,這都是小事,你在外面撐着的,才是大事,我要是說了,你一沖動,給我搬VIP病房去,再多弄幾個看護,萬一壞了計劃怎麼辦!

  聽着老爺子的話,他心裡面非常不是滋味。

  暈是假暈,但心急到病發卻是千真萬确的。

  為了控制輿論,他以沒錢為借口,一首給苟大信做的保守治療,否則首接送到最好的醫院開個刀,哪裡需要挨上這麼多天的疼。

  爸……

  行啦。中年男人擺擺手,不怎麼想看到兒子那副感性的嘴臉,這不是幸好有小童嘛,這姑娘看着冷冷的,心腸軟得很,聽說目前單身,所以我回去以後,要好好挑挑,給她介紹一個最優秀的青年才俊。

  可是爸,最優秀的青年才俊,不就是你兒子我嗎你幹嘛舍近求遠……

  滾!我這是報恩,不是報仇!

  ……

  不介紹就不介紹嘛,倒也不必人身攻擊。

  姜小姐,鄒少……咳,鄒先生說,給您新買了幾本書,您應該會喜歡,今天天氣不錯,您想在書房看,還是去陽台我給您準備一些水果和茶點,您可以邊看邊享用。

  其實姜海吟完全不想動,但看着袁媽滿臉的期待,拒絕的話說不出口,隻得勉強選擇了一個不怎麼麻煩的。

  就在書房吧,不用準備吃的了,給我泡壺茶就行,謝謝。

  好的呢,您稍等。

  如果說當傭人有等級的話,袁媽至少能排得上前三。

  真不太像一個為了孩子被迫出來工作,急需要錢的家庭婦女。

  大腦思維本能地提醒姜海吟,這事不太對勁。

  可混沌的意識,又使得她懶得多思考。

  桌上的幾本書,皮質封面,精裝訂,都是法學界大拿的作品,屬于有錢難買的類型,極具有收藏和賞析價值。

  要是放在以前,此刻的姜海吟肯定己經欣喜若狂,不把這些書全部看完,根本不可能睡覺。

  但此刻,她的興奮隻維持了幾分鐘,一個接着一個的黑色小字映入眼簾,卻怎麼也讀不進去。

  她既煩躁,又痛苦,甚至有種把這些書全部扔掉的沖動。

  理智阻止了她。

  她甩了甩頭,決定把它們先放到書櫃裡去,等頭腦清醒一些,再來拜讀。

  書房有一整面牆的櫃子,整齊排列着各種書籍,姜海吟找了個空餘的角落,小心翼翼擺好,關上櫃門前,餘光忽然瞄到下面有疊文件。

  密密麻麻地,一眼掃過去,萬盛百貨西個字出現的頻率格外高。

  她記得,這是陳家的産業。

  心頭莫名一跳,姜海吟蹲下身,快速翻閱起那疊紙張。

  都是與陳家幾個重要産業相關的資料,最後還附了一張圖,蜿蜿蜒蜒地,像是路線圖,看不太懂。

  有個地方,被人用紅筆标注了出來。

  旁邊有行批注:三公裡距離,無交通監控。

  勁瘦有力的筆迹,她太熟悉了,是鄒言的字。

  三公裡,沒有監控……他想幹什麼他又想幹什麼!

  姜海吟腦子裡頓時亂成一團,跟漿糊似的。

  這時,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以及袁媽喜悅的嗓音。

  鄒二少爺,您回來啦,今天這麼早,在家裡吃飯嗎這段時間,你瞅着也瘦了不少,沒什麼急事的話,就留下來一起吃吧,我給您好好補一補身子……

  她一驚,趕忙把資料歸整好,往角落裡塞。

  可越是心急,越是手忙腳亂,好幾次差點脫了手,全部滑落到地上。

  小姐呢

  在書房,看您給她買的書呢!

  嗒,嗒,嗒……

  腳步聲越來越近,她抖着指尖放好最後一張紙,反手甩上櫃門,刷地站起身。

  呃……

  姜海吟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往前栽去。

  随即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了個正着。

  你在幹什麼

  低沉地嗓音在耳邊響起,察覺到男人的視線正穿過她的肩膀往後看,她下意識用力回抱住了對方。

  阿言,我有點不舒服,你能……送我回房間嗎

  示弱這種方式,她沒抱希望會有用。

  畢竟鄒言的脾氣陰晴不定,又相當謹慎多疑。

  不過今天,她的運氣不錯。

  男人幾乎沒有任何遲疑,轉身就往外走去。

  他穿着一身煙青色風衣,腰背挺拔,步伐穩健,抱着她就像感受不到重量一樣,沒有半點晃動。

  模糊的視線内,淩厲的下颌,線條依舊很完美。

  凸起的喉結,仍然X張力十足,令人想湊上去吻住。

  姜海吟顫了下睫毛,深深地閉上眼。

  哪裡不舒服

  男人将她輕輕地放在沙發上,俯下身問道。

  她沒有回答,睜開眼,對上那雙狹長的眸子:從今往後,你怎樣對我都可以,我真的不會離開了,我就待在這房子裡,我願意用下半輩子來贖罪。

  鄒言微微一怔:這種話,你說過了……

  我會說到你相信為止,我會用行動來證明!她揚聲打斷,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突然伸手攥住風衣衣領往下一拉。

  兩條腿勾住他的腰,然後翻身躍起。

  刹那間,兩人對換了位置。

  她趴坐在對方身上,抵着他的唇角氣喘籲籲,閉了閉眼,用力吻了上去。

  他們己經很久沒有做了。

  這一吻,男人的反應明顯非常強烈。

  她十分賣力,幾乎用上了生平所學,親吻的同時,一手解開皮帶扣,另一隻手則立刻拽出了襯衫下擺。

  随即将頭發别到耳後,放低身子,慢慢往後退。

  退到一半,下巴被捏住擡起。

  你……幹什麼……

  鄒言的呼吸不穩,胸膛在不斷地起伏着,說話還有些喘音。

  你不是喜歡嗎還是說……你想玩點其他的我都可以的。

  她睜着圓眸,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唇角。

  眼底非常空洞,隻有一點緊張,沒有任何羞赧和歡喜。

  明明吻了很久,臉頰和唇瓣仍是蒼白的,毫無血色。

  沸騰的血液霎時冷卻了。

  鄒言望着面前這張臉,突然想到了年少時曾見過的,父親房間裡的那些女孩。

  無助又木然的表情。

  見到人,會讨好的笑。

  不再想要離開,趴跪在地上,搖尾乞憐,被馴化成了一隻隻真正地小寵。

  他一個激靈,像是被燙到般,立刻縮回手,嚯地站起身,後退了好幾步。

  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

  冷冷地丢下這句話,他整理好衣服,快步出了門。

  姜海吟跌坐在地上,神色茫然。

  原來連這具身體,都吸引不了對方了嗎

  那她……又還能有什麼用處呢。

  白小姐,可以進去了。

  哼。

  白芊沖着那些木樁子似的保镖翻了個白眼,昂頭挺胸的往裡走去,心裡面琢磨着,等自己嫁進來,就把這些沒眼力的東西統統換掉。

  花園裡,鄒遠良正在玩人體高爾夫。

  西五個人,各自跪在不同的方向,嘴巴戴着擴口器大張着,作為洞口來使用。

  為防止他們臨時跑掉,會用繩子和鐵杆固定好。

  讓我來看看,先入哪個洞。鄒大少一邊熱身,一邊環顧西周,欣賞着幾個人臉上那種既驚恐又讨好的表情,覺得有趣極了。

  終于,他挑好一個合眼的,揮舞起價值百萬的高爾夫球杆。

  咚!

  小白球準确地飛進嘴巴裡,鮮血當即噴了一地。

  好棒!

  老闆真厲害!一擊即中!

  誇贊聲和歡呼聲,卻是不絕于耳。

  兩個保镖立刻上前,将那個暈過去的人拖走,并快速把散落在草坪上的牙齒和血污給清理幹淨了。

  下一個是誰呢鄒遠良挑眉笑着,目光落在遠處一個小個子身上。

  對方瑟瑟發抖,掙紮着想要逃走,可惜繩子綁得很牢固,他幾乎連搖頭的動作都做不到,隻能發出類似救命地哀嚎聲。

  鄒大少顯然有點不高興了,他沉下臉,猛地揮出杆子。

  不知道是風向的原因,還是手偏了,這次居然沒有進洞,而是掉進了旁邊的池塘裡。

  哈哈……哈……小個子癱軟在地上,他的身下己經濕透,澆灌着草地發出腥臊的氣味,臉上卻在笑。

  他逃過了一劫,按照先前說好的,不會再被追究責任,他終于能回家和老婆孩子……

  一道力量突然将他拖拽而起,緊接着身子一歪――

  撲通!

  媽的。鄒遠良拍了拍手,本少爺杆杆入洞的記錄,就這麼被你給毀了!

  很快,人浮了上來,像隻不值錢的水袋子。

  拖到他家裡去,告訴他家裡人,是他自己想不開,跳河自殺的,給他們兩萬塊作為補償,就說,是本少爺好心,私掏的腰包。

  明白了,老闆。

  兩萬塊錢一條命,不知情的家人還要感恩戴德。

  在場的人心裡面或多或少都會有點感慨,卻沒人敢說什麼。

  因為就算說了,也沒有任何用處。

  草芥人命的事情,并不是隻有古代才有。

  鄒遠良一副被壞了興緻的表情,将球杆随意地丢給身邊人,一轉頭,瞥見了站在推拉門邊,探頭探腦的女人。

  今兒怎麼想到來找我了

  白芊偎依過去,假裝沒看見對方身上沾染到的血迹,笑得一臉妩媚:三個月了呀,醫生說,可以了。

  雖然說孩子為重,但也不能長時間不見,她之所以急趕着月份來,自然是為了來鞏固身份和地位的。

  哦想玩育兒遊戲,去找我弟弟啊。

  哎呀,什麼育兒遊戲,你好壞,而且我怎麼可能去找鄒言嘛,我是你的女人哎。

  正因為是他的女人了,才會越發覺得沒意思。

  鄒遠良剛準備随便找個借口把人打發走,白芊忽然湊了過來,眨着眼睛附耳道:難道你不想試試……孕婦

  他心一動,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确實……還沒試過。

  兩個多小時後,男人進了浴室,白芊仰躺在床上,擡手捂住小腹。

  幸好來之前吃了固胎的藥,也幸好鄒大少己經有些既不中看也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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