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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97章 老者密談,第四種陰煞之毒

  那天晚上,槍響,爆炸聲不斷,可是那東西卻強得可怕,刀戳不破,槍打不死。

  而且,他的指甲特别長還很尖銳,隻要劃破了誰的皮膚他就抱着一頓啃,瞬間功夫将人的血液給吸幹淨。

  “不能讓它再吸血了,這家夥已經存在千年,千年為魃,一旦成了方圓百裡死無全屍。

  大家一起将它引入古墓,必須将它燒死。”

  那老者說完就拿出了一張紙一樣的東西,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符咒隔空便能點燃,然後直接射向了那個鬼東西。

  那鬼東西一碰到符咒就被禁锢住了不能動彈。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作為後備人員的他們則被要求拿出一直帶上來的幾箱汽油,在那個鬼東西被束縛者不能動彈的時候将它全身潑滿,最後點火将其燒毀!

  這一幕看的人頭皮發麻。

  那燒出來的惡臭味傳遍四下。

  這場惡戰才算結束。

  下山的時候那幾位老人早就累的不行了,為首的那老頭兒年紀很大了,氣喘籲籲的,紀淩铮便背着那老人往山下走。

  可山路曲折綿延紀淩铮年輕體力好,一直護着老者。

  老者欣慰感激和紀淩铮閑聊時提及這玩意兒。

  “若非今日所帶的符咒有限,這東西根本就不會造成這麼大的損傷,也不知道以後若是遇到這些事兒,你們可還有辦法沒有哦。

  這些破四舊把什麼都毀掉了,老祖宗的東西所留不多了。”

  這些話在當時的紀淩铮聽來也覺得有些大膽,但紀淩铮本來也是有些離經叛道之人,所以雖然覺得大膽,其實也覺得不無道理。

  畢竟今日這所見已經超出自己認知,都說不許宣傳封建迷信,可今日這出不是封建迷信又是什麼?

  故此也出言寬慰了老人兩句:

  “不會一直如此,時代在進步一切都會好的。

  而且隻要這些東西存在國家就不會對大家趕盡殺絕!”

  “沒錯,不過難得的是小哥你沒覺得老頭子是胡言亂語。”

  “不會,今日所見超出認知,可見有些東西存在的必要性。”

  “沒錯,一杆子打翻所有到底太過狹隘。

  若是過去二十年,那時候老朽身上的符咒隻需要扔上幾張就能将那玩意兒收拾幹淨,又哪裡會如此。

  隻是好些東西都不見了,想寫符咒也不是那麼容易。

  而且這次來的太匆忙了,來之前我還在鄉下放牛呢。”

  這話的自嘲紀淩铮是聽懂了的。

  “或許回去後您老就不用放牛了。”

  誰曉得那老者卻笑了笑:

  “放牛也是好差事,就是以後的确不用放牛了,小哥兒,老朽求你個事兒。”

  “先生您講!”

  “我死後,将我埋在我放牛的牛棚後面那塊青石闆下頭。”

  “啊?”

  “還請小哥答應。”

  當時紀淩铮隻遲疑了一下就點頭了,因為那時候他隻當老頭兒說胡話:

  “好,我答應你!”

  “哈哈哈,感激小哥了,這會兒冷的很,我要靠着小哥的背才行。”

  “您貼緊一些,這樣就不冷了。”

  “小哥看起來挺年輕的,家裡條件不好嗎這麼小就出來當兵了?幾月生人啊?”

  “50年7月初1生人,家母早逝!”

  “那你必定生在晨起之時?所以你才如今光明磊落。”

  那時候的紀淩铮多年輕啊,滿打滿算18歲,當時就笑了,并沒有察覺到一絲人家在撬話,知無不言的說道:

  “嗯,早上8點半,那時候我母親說剛好旭日東升!”

  老頭兒在背後嘀嘀咕咕着,紀淩铮沒有細聽,隻當這老者累着了。

  結果過了沒多久那老者又驚呼一聲:

  “呀呀,小哥,你這命流芳百世的命,是好可也不好啊。”

  那時候十八歲的紀淩铮多年輕啊。

  聽到流芳百世當即就笑了:

  “那我肯定很厲害。”

  誰曉得老者卻歎息道:

  “命格如此,流芳百世卻也是早逝之命。”

  “哦?您是說我活不長啊?那沒關系,活夠本兒能為祖國效力就行。”

  那時候多單純的紀淩铮啊。

  可老者在聽到紀淩铮那番無畏無懼的話後,沉默了一下又道:

  “也不是沒有機遇,但你這機遇老朽算不出來。

  你命中有貴人,你這貴人還是你的至親之人。

  所以,小哥若是聽老朽一句勸,記住千萬别早婚。

  過了28歲成婚那麼你這命格可就真不同了,豈止是流芳百世那是萬人敬仰啊!”

  紀淩铮隻當老頭兒說笑呢。

  可讓他别早婚這事兒紀淩铮其實是聽進去的。

  倒不是老人的話,而是他的家庭他其實并不想有婚姻,看了自己母親的遭遇,他不覺得這婚姻有什麼重要。

  “小哥是個有福報的人。”

  老人的聲音越來越小。

  紀淩铮察覺到老人不對想放他下來查看,老人卻道:

  “不用了,我中了陰煞,撐回我的牛棚看一眼我的小牛已經是極限了。”

  “什麼是陰煞?我馬上叫大夫。”

  “哈哈哈,大夫?這些大夫可治不好我的病喲。

  既然都要死了,我也和你叨叨兩句這些年不能對外說的秘密。

  我死了也不怕再被遊街了。”

  “您……”

  “這陰煞分為幾種,被那東西抓了的,頂多染上陰氣,過一兩年怕冷怕寒也沒啥大礙。

  第二種呢就是被咬了的,咬了但沒喝血,命是保住了,可那陰氣會随着血液入體,渾身陰寒至少纏綿十年之久。

  第三種互相撕咬,将僵屍的津液吸入腹中,最最難解,這種陰煞沒20年别想好。”

  聽完這些,紀淩铮疑惑了:

  “那其它的禍害是不是也是如此,時不時就會跑出來害人?”

  “你可曾想過如果沒有破壞它們的陵墓,它們又怎麼會禍害你們?”

  “這……”

  “是人的貪婪先惹事兒的,就不能怪人家變成怪物報複回來了。”

  有道理。

  “可是小哥兒,這所有的陰煞之氣中,最最重的我還沒說呢。”

  “哦?還有更重的?20年都不能好,還能更嚴重?”

  “是,更嚴重的别說20年了,還會傳給子孫後代,永世不得安甯!”

  “啊?”

  “呵呵,好奇是吧?那老朽來和你說道說道:

  這最重的一種陰煞不是被那僵屍啃咬活着撕扯。

  而是會通過與女子交合才會得之……”

  十八九歲的青年小夥子正是對男女之事兒好奇的時候,一聽還有交合之事兒,當即就來了興緻,聽的那叫一個認真。

  老者看紀淩铮這副認真聽講的模樣也笑了笑,仿佛不久後的死亡就會來臨的恐懼也沖淡了一些。

  “女子怎麼交合會讓男人中陰煞呢?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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