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
韓昊回了韓家後,大怒不已。
他對一名武者道:“常豹回來了沒有?
”
常豹,正是他派出去,追殺那小女孩和老者的那名勁裝武者。
那武者道:“回少爺,還沒。
”
韓昊怒道:“廢物一個,殺兩個蝼蟻這麼久還沒完成。
趕緊去把他找回來,老子要把那兩人的屍體放在楚塵的必經之地,惡心死他這個混蛋!
”
幾名武者趕緊出去,不久後,他們臉色難看的從外面回來。
韓昊看了一眼,道:“常豹呢?
”
一名武者,空間戒指一亮,一具屍體從中飛了出來。
這屍體正是常豹。
不過他此刻死狀極慘,臉上黑漆漆的,竟在冒着一些黑色的氣體。
韓昊大驚:“常豹!
!
!
這是誰做的?
”
一武者道:“少爺,我們在皇城外發現常豹的屍體。
少爺,别去觸摸!
常豹的身上有毒!
有很濃烈的毒氣!
方才我僅沾染一絲,便已經手臂發麻。
”
韓昊咽了口唾沫,護衛的修為可比他強,護衛都忌憚這毒氣他自然更怕,他憤怒道:“可惡!
這是誰做的!
誰竟然敢殺本少爺的人!
”
……
楚塵進了房間,立即取出千年天烏。
一根黃橙橙的天烏出現在他手中,血影迫不及待地大叫道:“小子,快給我快給我!
”
楚塵将天烏送進了九重鎮獄塔。
楚塵看見血影将這株千年天烏收好了,不禁道:“你現在不用?
”
血影道:“我現在用幹嘛?
本尊的傷勢,要千年天烏和仙脈真晶以及鳳元碧血草一起用才能徹底治好。
單用一種雖然也能有效,可以讓我實力恢複不少,但等到最後用完最後一株後,怕是難以使本尊的修為恢複到全盛時期。
本尊先把它給存着,等你啥時候把另外兩種都給本尊找齊了,到時候再一并用。
到時候,嘿嘿,本尊天上地下,無敵人間。
”
楚塵翻了個白眼,“還天上地下,無敵人間,你就吹吧你。
如果你用了這株千年天烏,你的實力能恢複到什麼地步?
”
血影道:“打神合境高階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現在不用,不過小子,如果你遇到危險了,本尊還是會選擇用的。
誰讓你對本尊還算孝敬呢。
”
“呵呵。
”楚塵再次翻了個白眼。
楚塵本以為血影要用這千年天烏的,不過聽了血影的話,他還是表示理解。
無論如何,血影傷勢的真正痊愈最重要。
楚塵取出九極玄炎。
趙陽在鎮壓這九極玄炎後,曾在九極玄炎之上,留下了一道靈魂烙印。
這自然難不了楚塵,楚塵魂力一湧,便輕易地抹去了趙陽的靈魂烙印。
“轟!
”趙陽的靈魂烙印消失,九極玄炎立即暴動,沖了出去,釋放出強大的威壓,恐怖的火焰氣息彌漫開來,攻向楚塵。
“給我臣服!
”楚塵魂力狂湧,如洪水般直接将九極玄炎鎮壓。
九極玄炎立即乖乖的縮在了一起,化作手掌大小,重歸楚塵之手。
楚塵迅速給九極玄炎種下一道靈魂烙印,九極玄炎立即聽話了,在楚塵的掌心親昵的蹭來蹭去。
旁人怕九極玄炎,但被楚塵收服後,九極玄炎卻絕不會傷害楚塵。
“九極玄炎雖然不錯,但最重要的是還是‘九極玄天焰’,希望憑借九極玄炎,去了虛天法界後,可以成功找到‘九極玄天焰’。
”楚塵喃喃。
然後,楚塵取出了兩枚金清丹,一口将其吞入了腹中,開始催動《噬天帝經》,将其煉化。
兩個時辰後,楚塵将兩枚金清丹煉化,境界順利地突破到了星門境三重。
他繼續使用三株玄劍草,很快,将劍域也提升到了第六層。
第六層,這在劍修之中,已可獲得“小劍王”封号,此刻的楚塵,便是一尊小劍王。
接下來的這些日子,楚塵則一如既往地鞏固境界,有時又受雲嘯羽等人的邀請,出去和他們一家三口吃飯。
而在吃飯時,雲知月看着楚塵,神色似乎有些不同了。
某一天,雲知月目光動了動,似乎想到了什麼。
……
在楚塵鞏固修為的時候,雲若溟那邊,卻是出現了一件怪事。
雲若溟的殿裡,遭了賊!
雲若溟所在的長明宮,有一座府庫,府庫外面,有數名護衛,以及數層禁制。
可忽然,一道黑色中,略帶着一點白色的身影,打暈了那幾個護衛,并且破開了那道禁制,進入其中,奪走了一株靈藥。
“什麼人!
敢來長明宮偷東西!
!
”長明宮巡邏的護衛發現了這一幕,正好看見那道身影飛出去的場景。
“來人啊!
有賊人入侵!
來人啊!
”
這群護衛立即追出去,并且邊追邊喊。
“不就是拿了你們一株靈藥嗎?
至于這麼小氣?
”那身影邊跑還邊吐槽。
大量的護衛齊出,去追逐那一道身影。
可那道身影卻滑溜得很,在夜色下,很快越出了長明宮,并且在越過一座高牆後失去了蹤影。
長明宮真正的強者們被驚動,沖了出來,可已經不見了那人的蹤影。
雲若溟知道了此事,非常憤怒,長明宮可是位于皇宮之中,竟然也被人偷了家,真是豈有此理!
“府庫裡失了何物?
”雲若溟詢問。
“是招魂草!
”有護衛道。
“其他的東西呢?
”
“一概沒失!
”
雲若溟詫異了,招魂草雖是六階靈藥,但其實用處不大,因為它的作用太單一了,放在府庫裡很久了,都沒有用武之地。
相比招魂草,府庫裡還有大量的東西,更加珍貴。
此人隻帶走了招魂草,卻忽視了其他靈藥,這由不得他不疑惑。
“什麼修為?
長什麼樣?
”
“回殿下,沒看清。
隻遠遠的看見他身上好像系着一條白色的絲巾。
”
“給我找!
找遍皇城都要給本皇子把他找出來!
真是豈有此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