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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他說,拿我,換船上的貨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6291 2025-07-10 08:14

   解景琛錯愕一愣,狂傲的說道:“不值錢,哪怕真是價值連城,喬家也損失得起。!看~書·君! ¨已-發\布·最_新~章.節\”

   “那你和外公還被那個德國人牽着鼻子走。”秦浼在樓梯口走了一會兒,他們的談話内容,她也聽了一耳。

   秦浼這話着實有些紮心,德國人獅子大開口,他正煩躁,秦浼這麼說,他更煩躁了。

   “船上的東西是你小哥要的。”解景琛的聲音低不可聞。

   秦浼愣住了,小哥要的東西,小哥是什麼身份?怪不得解景琛和外公一二再,再而三對那個德國人妥協,他們妥協,隻會換來那個德國人變本加厲。

   秦浼湊近解景琛,低聲問道:“重要嗎?”

   “聲東擊西。”解景琛低聲回答。

   秦浼了然一笑,這邊造勢越大,那邊就越安全,放開解景琛,退開一步,大聲問道:“解景四,我重要,還是船上的東西重要?”

   “肯定是你重要。”解景琛同樣大聲回答。

   “解景四,你知道剛剛那個德國人說了什麼嗎?”秦浼問道。

   解景琛不會德語,剛才那個德國人說了話,外公讓劉翻譯翻譯,劉翻譯沒翻譯。

   “他說,拿我,換船上的貨。”秦浼指着自己,唇角挑起,綻放出一抹絢爛的笑容。

   解景琛眸色陰沉,戾氣狂飙,字字誅心。“他找死。”

   外公臉色也難看,犀利的目光鎖定在劉翻譯身上。

   劉翻譯額頭溢滿冷汗,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伯恩哈德隻是商人,喬家也是商人,喬家在香江的地位不可撼動,總督夫人就是喬老爺子妹妹的女兒,不是庶妹,而是嫡妹,喬家畢竟是從華夏搬遷來,在華夏也有一方勢力。

   劉翻譯不清楚,那方勢力是拿什麼維系,他卻清楚那方勢力可以牽扯香江的高層。

   拍!外公拍桌而起,怒不可遏。“滾。”

   “伯恩哈德先生,我們快走。”劉翻譯見德國人還不動,急得都冒火了,上前想将人拽走,卻被德國人甩開他的手,劉翻譯都要哭了。“伯恩哈德,華夏有一句話,觊觎别人妻,如同殺人父母。”

   “這是香江,不是華夏。”伯恩哈德被秦浼的美貌吸引,仗着喬家人有求于他,他不趁機獅子大開口,他隻要眼前這個美人。

   “她是喬家人。”劉翻譯提醒。

   “我喜歡。”伯恩哈德說道。

   他們用的是德語交流,解景琛和外公自然聽不懂,從伯恩哈德臉上流露出來的表情,不是什麼好話。

   解景琛琥珀色的眸子危險的微眯,神色間好似風暴即将來襲。

   劉翻譯見解景琛眼底寒芒乍現,殺氣十足,解景琛的傳聞,他聽過,一個不要命的家夥,行事也毒辣,将他和伯恩哈德了結在喬家也是有可能。

   伯恩哈德帶了保镖,卻被攔在外面,解景琛要殺他們,會給他們大聲呼救的機會嗎?

   “解景四。”秦浼嘴角扯出腹黑的笑容,一把将解景琛拉住,對管家說道:“管家,送劉翻譯離開。!幻,想!姬· ¢最*新`章?節*更~新¨快·”

   “不用,我們自己走。”劉翻譯尴尬的賠笑,又去拉伯恩哈德,依舊被他甩開,劉翻譯急得跳腳。“伯恩哈德先生。”

   “劉翻譯,你離開,他不能離開。”秦浼看着劉翻譯,臉上露出微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管家。”解景琛低沉的聲音帶着陰森的寒栗氣息,仿佛來自地獄的黑白無常。

   “劉翻譯,請。”管家上前,依舊對劉翻譯客氣,隻是客氣中透着威逼。

   “大少爺,伯恩哈德先生是德商,你們無權力扣壓他。”劉翻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偏偏伯恩哈德先生還一副好色之徒的樣子。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

   “德商又如何?他在香江,在喬家的地盤上強我未遂,如此不将喬家放在眼裡,别說扣壓他,我老公直接殺了他,都是情理之中。”秦浼語不驚人死不休。

   “……”衆人。

   “浼浼。”解景琛知道秦浼想攪亂,卻沒想到秦浼會以自己為餌,這事一旦鬧大,她的名聲就受損了。

   劉翻譯見伯恩哈德還色眯眯地看着秦浼,人家都将一口黑鍋扣在他頭頂上了,他還笑得出來,簡直就是一頭發情的蠢豬。

   第一次,劉翻譯想要結束自己的翻譯生涯。

   外公輕咳一聲,他知道秦浼敢說,卻沒想到她這麼敢說。“大外孫媳婦,不能這麼說,對你名聲不好。”

   “我不說他強我未遂,難道說他強景珊未遂。”秦浼一句話噎得外公氣都不順了。

   外公瞪着秦浼,沒好氣的說道:“景珊才多大,說誰也不能說景珊,不是,為什麼非要用強誰未遂呢?”

   “簡單,直接,省事。”秦浼簡明扼要。

   外公沉默,自古以來,有多少英雄怒發沖冠為紅顔。

   “大少奶奶,三思而行。”管家都忍不住勸秦浼,名節不是兒戲,哪怕是誣蔑,犧牲自己的名節來誣蔑德商,太不值得。

   隻要給他們一點時間,那條船的事,總會妥善處理,德商想要錢,喬家有錢,可現在看那個德商對大少奶奶猥瑣的樣子,就怕他不要錢,要大少奶奶。

   “浼浼,上樓。”解景琛陰沉着臉,以命令的口吻說道,剛才秦浼用口型告訴他,她幫他,他沒有拒絕,以為她有什麼良策,沒料到秦浼是犧牲自己的名節,太胡來了。

   “解景四,他非禮我,你一怒之下殺了他,是不是很正常。”秦浼笑眯眯的說道,她給喬家一個殺德商的理由,事情鬧大了,以喬家在香江的地位肯定會擺平此事,德商後面的人肯定會借機坑喬家一筆錢。

   喬家最不缺的就是錢,外公外婆也不會在乎。

   “正常個屁。”解景琛暴出粗話,他真想戳破她的腦袋,看看她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名節對女性來說有多重要,看她滿不在乎的樣子,解景琛氣得心肝都痛了。

   不得不說,大外孫媳婦此舉,的确是直接省事。¨x^i¢a!o~s^h\u/o_c-h+i·..c\o\m^

   外公沉思默想一分鐘,對管家說道:“喬福,你去找總督夫人,你告訴她,德商在喬家對言秋……”

   “老爺。”管家驚恐。

   “外公。”解景琛驚愕。

   “?”秦浼茫然。

   “……”劉翻譯,外加一臉懵逼的伯恩哈德。

   “強……未遂。”外公朝管家擺了擺手。“你去總督府,照我的話說就行了,接下來就交給總督夫人。”

   “可是,老爺,您要不要等大小姐回來,您跟大小姐商量一下。”管家不忍心,勸說道。

   這麼草率嗎?

   秦浼感覺,婆婆很悲催,無緣無故就被自己的父親毀了名聲,秦浼質疑,婆婆真是外公唯一的親生女兒嗎?

   見過爹坑女兒的,沒見過爹坑女兒坑得這麼狠。

   秦浼看着外公那股狠勁,嚴重懷疑,外公是不是趁機報複婆婆當年不聽他的話,執意嫁給公公這個二婚男,還帶着三個拖油瓶。

   “商量什麼?當初她跑去華夏,有跟我商量嗎?執意嫁給解建國這個二婚男,有跟我商量嗎?”外公想到女兒的婚姻,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老爺,一碼歸一碼,這畢竟關乎大小姐的名節。”管家依舊不死心的勸說。

   “名節?哼!她的名節二十多年前就毀了,喬家的臉面被她丢盡了,也不怕她的名節再毀一次,更不怕喬家的臉面再被她丢盡。”外公鐵了心,失去耐心的擺手。“行了,别啰嗦了,快去。”

   秦浼見外公愈加惱怒的樣子,很想問管家,你确的不是在火上澆油?

   管家見老爺子動怒了,不敢繼續勸,求救的目光看向解景琛,見解景琛沉默不語,仿佛在默認,管家徹底放棄了,轉身離開。

   劉翻譯開始自危,他聽了這麼多,會不會被滅口啊?

   早知道喬老爺下逐客令的時候,他就該丢下德商離開。

   現在好啦,喬老爺不發話,他也不敢離開。

   “解景四,你要不要勸勸?”秦浼扯了扯解景琛的衣擺。

   “勸什麼勸?”解景琛垂眸,看着秦浼,不是她,就是媽,景珊太小,外婆年事已高,其他喬家的女眷身份不夠。

   “你說勸什麼?”秦浼瞪着他,居然裝傻。

   解景琛琥珀色的眼眸深不可見底,眉心凝着一抹冷意,語氣深冷玩味。“你的名節,是對我的考驗,我媽的名節,是對我爸的考驗。”

   看着他事不關己,己不煩憂的樣子,秦浼提醒:“那是你媽。”

   解景琛眼簾微垂,沒什麼情緒地說道:“我媽不在乎。”

   聽着解景琛不痛不癢的話,秦浼杏眸微凝,質問道:“你又不是你媽,你怎麼知道她不在乎?”

   解景琛眉宇深深的皺了起來,唇瓣抿出了冷漠的弧度,目光凝視着秦浼,終究一言不發,攥緊拳頭的手指卻收緊了力氣。

   外公冷哼一聲,滿臉譏諷,陰陽怪氣的說道:“她若是在乎,當年她就不會為了什麼所謂的愛情追去華夏,更不會遇到……那些糟心的事,不顧我們的反對,執意嫁給解建國那個廢物。”

   “媽嫁給爸是為了報恩。”秦浼脫口而出。

   “報恩?”外公冷嗤一聲。“為了報恩,以身相許,也要許對人,當年舍己救人的是張紅燕,不是他解建國,張紅燕為了救言秋喪命,我們很感激,報答張紅燕的方式很多種,她卻選擇了最壞的一種。”

   如果是解建國救了她,她對解建國以身相許,他還想得通,舍命救她的人是張紅燕,跟解建國有什麼關系,她想照顧張紅燕的三個兒女,他們喬家就出錢将他們培養成棟梁之材,結果,言秋死心塌地要嫁給解建國,以報張紅燕對她的救命之恩。

   喬家有錢,在言秋嫁給解建國這件事情上,外公深深的受到挫敗,深刻的讓他領教到,錢不是萬能的。

   外公的話,竟然讓秦浼無言以對,立場不同,看法就不同,誰對誰錯都不好評判。

   “解、景、琛。”秦浼扯着解景琛的衣擺,一字一頓叫着他的名字。

   法子是她想出來的,名節這玩意兒,她是真不在乎,做夢都沒想到,外公将婆婆給推了出去,尤其是身為兒子的解景琛,居然默認。

   她們婆媳和睦,若是她們的婆媳關系因此變得緊張,或是他們婆媳反目成仇,解景琛就會成為夾心餅幹。

   “這是外公的決定。”解景琛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伸手揉了揉秦浼的臉頰。

   “這對你媽不公平。”秦浼咬牙切齒從牙縫裡迸出,她後悔了,她不該摻和進來,解景琛讓她回房,她就該聽他的話。

   她自信的以為,她能控制局面,事實證明,她啥也不是。

   “浼浼,别有負罪感,如果媽在場,她也會挺身而出。”解景琛安撫秦浼。

   “解景琛,你混蛋。”秦浼氣憤的拍掉解景琛撫摸着她臉頰的大手,他們是想讓她愧疚死嗎?

   秦浼很想抽自己,這種缺德的事都幹得出來。

   “外公,我後悔了。”秦浼妥協的看向外公。

   “晚了。”外公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

   秦浼瞪着外公,這老頭就是故意的,他是在洩憤,對她的不滿,對婆婆的失望。

   劉翻譯想腳底闆抹油,悄然無聲往後退,見幾人都沒注意到他,退到門口時,一個轉身準備拔腿狂奔。

   隻要跑出喬家,外面就有德商的保镖,在劉翻譯慶幸自己終于要逃過一劫時,被喬家的傭人擋住路,捂着他的嘴,将他拖走。

   喬家的傭人,各各身懷絕技。

   悔與怒折磨着秦浼,伯恩哈德聽不懂中文,更不會看臉色,在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下,用德語對秦浼深情表白。

   倏地,秦浼怒氣沖天,冷若冰霜的眸子盯着伯恩哈德,斬釘截鐵又兇殘的吐出兩個字。“找死。”

   解景琛以為,秦浼會效仿母親直接上去給伯恩哈德斷子絕孫一腳,然而,秦浼去朝廚房沖去。

   “大少奶奶。”廚房裡忙碌的兩個廚師,見秦浼氣焰高漲的沖進來,紛紛吓了一跳。

   “刀呢?”秦浼問道。

   正在切菜的廚師立刻将切菜的刀遞給秦浼。“大少奶奶,給。”

   “水果刀。”秦浼沒接,菜刀她用着不順手。

   “在這裡。”廚師放下菜刀,将水果刀遞給秦浼。

   秦浼接過,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挺順手的,對廚師說了一聲謝謝,潇灑轉身。

   “大少奶奶,用的時候小心點,我今天早上才磨了,很鋒利。”廚師還不忘叮囑道。

   “知道了,一會兒我讓外公給你漲工資。”秦浼沒回頭,舉着水果刀揮了揮。

   外公見秦浼拿着水果刀出來,渾濁的目光閃了閃,這丫頭要幹什麼?削水刀嗎?

   伯恩哈德對秦浼笑得一臉殷勤,完全沒覺悟,秦浼拿着水果刀是沖他來的。

   解景琛上前一步,想從秦浼手中拿走水果刀。“我來。”

   秦浼将水果刀藏在身後,仰面凝望着解景琛,一臉認真的說道:“你的刀法不行。”

   “浼浼,他暫時不能死。”解景琛低聲提醒。

   “放心,我有分寸,不會殺他。”秦浼朝解景琛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眼底卻是一片冰冷寒芒。

   解景琛擋在秦浼前面,想到母親将秦浼做手術的手法說得神乎其神,遲疑了幾秒,側身讓開。

   秦浼滿意的拍了拍解景琛的肩膀,她怨氣重,想要發洩,伯恩哈德就是她洩憤的目标,秦浼屈指,在刀刃上彈了一下,有些惋惜的開口。“如果水果刀換成手術刀就更完美了。”

   秦浼邁步朝坐在沙發上的伯恩哈德走去,嘴角綻放一抹豔如罂粟的笑,伯恩哈德被迷得神魂颠倒,慢慢站起身,等着他的女神走近自己。

   伯恩哈德比解景琛還高,秦浼和他站在一起,給人的視覺,美女與野獸。

   伯恩哈德五官深邃,很是帥氣,卻不是秦浼喜歡的類型,外國帥哥,從不是秦浼擇偶的選擇。

   伯恩哈德紳士的朝秦浼伸出手。“美麗的……啊……”

   秦浼還沒走近伯恩哈德,将一顆藥丸精準的彈進他的嘴裡,伯恩哈德怔忡一瞬,他對秦浼沒防備,哪怕秦浼手中拿着水果刀,伯恩哈德也沒一絲畏懼,在他看來,秦浼就是帶刺的玫瑰。

   進口的東西,他卻不能大意,美女喂給他的也不例外。

   等他反應過來,想要将藥丸吐出來,藥丸卻滑進他的喉嚨,吐都吐不出來,苦澀的味兒令他皺眉,目光死死盯着秦浼,用德語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

   “毒藥。”秦浼用德語回答,臉上的笑愈加妖娆,如一朵染血茶蘼花。

   聽到她說德語,外公震驚地看向解景琛,見解景琛同樣震驚地看着秦浼。

   這小子居然不知道她會德語,外公神情裡帶着憂色,這樣的人待在大外孫身邊,不知是福,還是禍?

   伯恩哈德一驚,卻沒有恐,他笃定喬家人不敢殺他,至少不敢現在殺他。

   按了按胸口的位置,沒感覺到有什麼不适,伯恩哈德色眯眯看着秦浼。“你們華夏有一句古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死,你不配。”秦浼走近伯恩哈德,直接給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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