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界雖然有一些隐藏實力的帝神,但卻沒聽說過有誰這麼狂妄,竟然敢說以一敵三。
但是看瘋神的模樣,不像是在唬他們。
血袍女帝神裂玹等人面色深沉。
“閣下到底想怎麼樣?”血袍女帝神裂玹沉聲看向瘋神。
“我很好奇,你們跑來這裡想做什麼。”
瘋神眯着眼看着血袍女帝神裂玹等人,反正他能壓制血袍女帝神裂玹等人,而蕭雲應該能對付其他人。
三位萬界帝神聯手來古陣這邊,肯定有其目的。
蕭雲也很好奇。
血袍女帝神裂玹等人沒有吭聲。
“不願意說?那我就找其他帝神過來,到時候我們一起聊一聊?”瘋神眯着眼看着血袍女帝神裂玹。
聽到這句話,血袍女帝神裂玹等人面色深沉。
“我們告訴你的話,怎麼能确保你不傳出去?你可是三千界的帝神,萬一傳給其他帝神……”白袍老者沉聲道。
“你好歹也修煉了多年,有好處你會給别人分享?”瘋神不屑地瞥了白袍老者一眼。
白袍老者面色一僵。
雖然瘋神的話不好聽,但是事實卻是如此。
“雖然我們和你們是死敵,但又不是随時要拼生死,戰鬥還有歇息的時候呢,既然是歇息,我們可以休戰,等後面再拼個你死我活也可以。”瘋神眯着眼說道。
聽到這一番話,白袍老者等人對視了一眼,都認為瘋神說得有道理,而且他們也不想撕破臉皮。
這樣的話,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告訴你好了。”
白袍老者說道:“古陣内有神秘古源出世,我們來此地,就是為了神秘古源。”
神秘古源……
瘋神露出意外之色。
見到蕭雲面露疑惑,不由傳音說道:“神秘古源是一種極其罕見的寶物,不但本身能夠吸收煉化來提升修為,而且它裡面還封存着荒古時代遺留下來的東西。”
“甚至,還有魂道碎片封存在裡面。“
“他們應該是為了魂道碎片來的,持有魂道碎片能讓他們恢複不少力量,有了力量就有優勢。“
聽完瘋神所說,蕭雲點了點頭。
“不過,你真相信他們說是來找神秘古源的?”蕭雲回道。
“我又不傻,怎麼可能真的相信,但是你再問下去,他們也不會說,或是找其他東西來搪塞我們。”
“繼續問下去沒有意義,不如幹脆跟着他們算了。”瘋神提議道。
“你不怕他們宰了你?”蕭雲說道。
“三位帝神我能對付,隻要你能壓制住他們的手下就行了。”瘋神看向蕭雲說道。
“我盡力吧。”蕭雲回道。
“不是盡力,而是一定。”瘋神皺緊眉頭。
“知道了,我會一定。”蕭雲擺了擺手。
瘋神頓時無語了。
不過他還是會相信蕭雲,因為他和蕭雲二人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了,他翻船了,蕭雲也别想好過。
同樣,蕭雲翻船了,他也不會好過多少。
“現在我們已經告知給你們了,是不是大家各自走各自的了?”白袍老者對瘋神說道。
“我想和你們合作。”瘋神笑道。
白袍老者三人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閣下,你這是不信任我們。”白袍老者垮着臉說道。
“我們之間有信任嗎?你們說裡面有神秘古源出世,是不是真的還需要驗證一下。你們放心,我不會找其他人過來的,畢竟有好處自己拿,誰會分給其他人。”瘋神挑了挑眉說道。
“既然閣下要一起合作,我們豈有拒絕的道理。”血袍女帝神裂玹突然面露微笑道。
白袍老者和面色晦暗的年輕男子不再吭聲。
蕭雲和瘋神。
還有血袍女帝神裂玹等一行人,開始搜尋了起來。
在行走的時候,蕭雲不斷控制破法之氣斬着秩序之魂的第二道封印,不斷斬擊下,第二道封印已經出現了較大的裂口。
蕭雲有些意外。
沒想到第二道封印外面那麼堅韌,裡面竟然如此脆弱,感覺好像早就已經在内部裂開了。
這對蕭雲來說是好事,隻要斬開第二道封印就能達到王神層次了。
修為達到王神,就算不敵帝神,也能與之抗衡了。
一路行走了許久,白袍老者不斷在查探着,其餘人則是跟随着。
“古陣沒有開啟,你們在找薄弱處,恐怕不現實。”瘋神說道。
“我們自有辦法,你看着就是了。”
血袍女帝神裂玹看了瘋神一眼,然後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是三千界哪一個時代的帝神?”
“我?一個無名小卒而已。”瘋神随口說道。
“閣下有如此能力,如果是無名小卒的話,那我們豈不是更無名了?”血袍女帝神裂玹微微一笑。
“繼續套話可沒意思,大家都修煉了那麼多年,有些事沒必要問那麼清楚。”瘋神收斂了笑容說道。
“閣下說得也對。”
血袍女帝神裂玹點了點頭,旋即看到了不遠處的蕭雲,不由問道:“這個荒界将神,我很好奇和閣下你的關系,你們似乎很親近啊。”
“我們是朋友。”瘋神随口說道。
“朋友?荒界魂修和三千界魂修能成為朋友?”血袍女帝神裂玹滿臉意外之色。
“人有好壞之分,雖然我們屬于不同界的生靈,但是我們并不是天生的敵人,不是嗎?”瘋神看了血袍女帝神裂玹一眼。
裂玹神情微動,但是卻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整個人眼神變得有些迷離起來,仿佛回想起了什麼事一樣。
蕭雲也察覺到了血袍女帝神裂玹的異樣,不由意外地看着她。
“我曾經也有一個三千界的朋友……但是我們最後還是走丢了……”裂玹喃喃說道。
瘋神和蕭雲詫異地看着裂玹。
“走丢了,隻要不是死了,還是可以尋回的。”蕭雲說道。
“還能尋回?”裂玹看向蕭雲,眼神帶着一絲期望。
“隻要你想。”蕭雲說道。
“隻要我想……”裂玹眼神迷離了起來,她沒有再說話,旋即很快又恢複了清冷的模樣。
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