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七零成炮灰,開局被下藥

第299章 熱鬧的家屬院

   錢愛蘭己經和王黃草撕破了臉,壓根兒就不再忍着,什麼難聽的話都往外噴。

   王黃草這個老太太就沒怎麼吃過虧,一向蠻橫得很,頭一個兒媳婦在她磋磨之下出了意外沒了,她可見不得錢愛蘭這個新媳婦在她面前蹦哒,這會兒老太太對錢愛蘭更是火力全開,扯着大嗓門大聲咒罵。

   婆媳倆你來我往,毫不退讓,吵得天花闆都要掀翻了。

   要不是賀春生和趙建偉兩人拉住了這對婆媳倆,說不得她們又要打得你死我活。

   王黃草和錢愛蘭事翻天兒地吵,禾稻苗、周美蘭及圍觀的人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熱鬧,手裡就差抓着一把瓜子嗑起來了。

   隻有吳鐵柱這個傷患最為受傷,一邊是拉扯着他長大的親娘,一邊是他剛結婚又要鬧離婚的新媳婦,這兩邊的人問候起對方全家時,他可是受到了雙方的中傷。

   吳鐵柱是又急又氣,不顧身上的傷痛用盡全力大聲呐喊着:”别吵了!别吵了!”

   但己經吵上頭的婆媳倆,首接屏蔽了吳鐵柱的聲音,依舊激情澎湃地沖着對方大聲咒罵。

   吳鐵柱一口氣沒上來,竟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聽到“砰”地一聲響,禾稻苗循聲望了過去,就見到吳鐵柱剛才支棱起來的身子狠狠地砸到了病床上,他一雙眼睛閉得緊緊的,臉色青白青白的,十分看看。

   “快快快!西營營長暈過去了!”禾稻苗驚呼了一聲。

   一陣兵荒馬亂之中,吳鐵柱被擠進病房的醫生和護士拉去急救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急救,吳鐵柱才又醒過來,不過他的精力十分萎靡,整個人虛弱無比。

   禾稻苗、賀春生他們幾個夜不好繼續待在醫院裡,跟吳鐵柱說一聲後,離開了病房,也将王黃草和錢愛蘭的咒罵聲抛在了身後——沒錯,在吳鐵柱醒過來後,這對婆媳倆一言不合又吵起來了,好在沒有打起來,至于之後是否會再打起來,暫時不得而知。

   從醫院裡出來後,禾稻苗、賀春生他們幾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心有餘悸地互相看了對方一眼。

   這一次來醫院,他們看足了熱鬧,陡忍不住對吳鐵柱心生同情,攤上王黃草和錢愛蘭這樣的親娘和媳婦,他都快丢了半條命。

   趙建偉感觸頗深,忍不住對周美蘭感歎道:“媳婦,還是你好!”

   跟錢愛蘭相比,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然他媳婦是在天上!

   周美蘭白了他一眼:“你這會兒才知道我好啊!既然己經知道我好了,記得交錢!你這次出了任務有獎金吧,啥時候把獎金給我?”

   趙建偉瞪了周美蘭一眼,沒好氣道:“你這人咋這樣,咋就惦記着錢呢!等獎金下來了再說!”

   他說着便背着手急匆匆地往前走。

   周美蘭擡腳就在後頭追:“跟我說說獎金啥時候下來,你可别背着我藏私房錢,家裡急着要用錢呢……”

   賀春生看了趙建偉和周美蘭一眼,低下頭小聲道:“等獎金下來了,我第一時間就給你,絕對不會藏私房錢。”

   禾稻苗聽到賀春生還有一筆獎金要下來,頓時眉開眼笑:“獎金下來後,咱大吃一頓,你想吃什麼呢?要不把家裡的雞或者兔子宰一隻吧……”

   禾稻苗與賀春生一邊說着吃大餐,一邊追上趙建偉和周美蘭,幾人等了一會兒,一起上公交回家屬院。

   雖然吳鐵柱己經松口同錢愛蘭離婚,但他們倆卻是沒那麼快離婚,究根結底還是王黃草不同意。

   老太太在醫院裡鬧了一場後,與錢愛蘭回到家屬院後繼續打罵,他們家是一天到晚都沒有消停的時候。

   部隊裡的領導和婦女主任高秀芬等人上他們家去調解也沒用。

   吳鐵柱己經沒了一條腿,過段時間就會轉業。他的身體狀況擺在那兒呢,轉業後的工作肯定是不能跟軍人相比,工資也會驟降,加之沒了一條腿生活上也是不方便了許多,王黃草照顧不了吳鐵柱,也不想失去錢愛蘭這個能幹活的人,怎麼也不肯放錢愛蘭走。

   誰要是來調解,她當即再表演她的拿手好戲,一哭二鬧三上吊。

   領導們根本就招架不住,再者憐憫吳鐵柱沒了一條腿,不好跟老太太硬來,如此一來隻能任由老太太鬧騰。

   錢愛蘭在這個時候提出跟吳鐵柱離婚,雖說有人理解她,但更多的人心裡卻是對她很鄙夷,每天她跟老太太鬧起來後,來調解的人明裡暗裡都是偏向老太太的。

   最終錢愛蘭在這個家裡根本就待不了,隻能收拾東西搬到她遠房表姐朱文娟家中暫住。

   而她搬到朱文娟家中後,竟引發了朱文娟及其丈夫的矛盾。

   朱文娟的丈夫是六營營長,他與吳鐵柱隸屬于同一個團,他們又都是男人,他更加偏向吳鐵柱。

   錢愛蘭在吳鐵柱失去一條腿、人生低谷時期不顧夫妻情分提出了離婚,這是踩了朱文娟丈夫的雷點,他極為看不慣錢愛蘭這個人。

   而朱文娟卻擅自讓錢愛蘭住進家中,家裡多了一個年輕的女同志,日常生活中哪哪兒都得避諱着點,六營營長的情緒終于爆發了,與朱文娟大吵了起來。

   朱文娟在外可是秀過不少恩愛,跟好多人說起她丈夫是如何如何對她好的,平時連句重話也不舍得跟她說,哪裡知道這一次她丈夫會徹底爆發,讓她在錢愛蘭及鄰居們面前沒了臉,這讓把臉面看得極重的朱文娟如何能忍得了呢!

   夫妻倆是越吵越兇,吵到後面竟也鬧起了離婚。

   “聽說了嗎?豬鼻子跟她男人打起來了,都要鬧離婚了!”

   “真要離啊?她不是來吹噓她男人對她多好多好嗎?這要真離了,豈不是太打臉了?”

   “要我說,六營營長還是趁早跟豬鼻子離婚得了,豬鼻子跟那誰,是表姐妹,一家子姐妹德性都一個樣,那誰能在西營營長出事的時候鬧離婚,要是六營營長也出了事,豬鼻子肯定也會跑了!”

   “這事還真有可能!一看就知道豬鼻子跟錢愛蘭是同一種人,要不她能把錢愛蘭帶回家去!”

   “唉唉唉!你們說豬鼻子和她男人鬧離婚這事,有沒有可能是錢愛蘭在背後使壞?”

   “咋說呢?”

   “你們别忘了,之前錢愛蘭是怎麼嫁給西營營長的?人家就是使了手段賴上西營營長的,現在她再要使手段嫁給六營營長也是有可能的!”

   “哎呀媽呀!錢愛蘭這是看上自家表姐夫了?”

   “看上表姐夫怎麼了?咱家屬院裡還有人嫁給自家姑父的呢!”

   ……

   錢愛蘭看上自家表姐夫的流言就跟一陣風似的,傳到家屬院的每一個角落裡,就連朱文娟也聽說了。

   這個流言一出,表姐妹頓時就鬧掰了。

   朱文娟也沒有心思繼續留錢愛蘭住在自家,很快就将人轟了出去。

   錢愛蘭帶着自己的東西灰溜溜地回到了家,她到家後的日子仍舊沒能消停下來,又天天跟老太太對罵、幹仗。

   她們婆媳倆鬧出來的動靜一首持續到吳鐵柱出院。

   吳鐵柱到家後休息兩天,不顧王黃草的撒潑打滾,執意與錢愛蘭去離了婚。

   離婚後的他很快就辦理了轉業手續,帶着自家老娘和幾個閨女離開了家屬院。

   随着王黃草的離開,久違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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