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的西境武者,都出聲支持周道貴從武極會獨立出來。幻想姬 已發布最芯彰劫
其中有原本就站周家一邊的,也有不少是覺得,西境武道界與武極會脫離乃是大勢所趨,是以選擇站隊周道貴。
在他們看來能夠威脅到周道貴的葉枭已經殒命,而周道貴又與陰族武館結成了同盟,就算是京城武極會總會惱怒周道貴的做法,也沒有能力約束。
現在擁護周道貴成為西境武道界的領頭羊,他們自己也能提早在周道貴,即将組建的新武道組織内,謀個位置占據一席之地。
至于武極會是不是不公平不正義,周家是不是蒙冤被打壓都不重要,吃下眼前的利益才是王道。
不過也有少部分武者,依舊選擇觀望,沒有随大流站隊周道貴。
不到最後一刻,誰又知道會不會有變數呢?
高台上,周道貴嘴角噙笑,衆人的選擇和他預想的一樣,雖還有一些人看不清形勢但終歸隻是少數,大多數人還是識時務的。
就在周道貴心中自得,準備繼續推進下一步的時候,突然一道高亢赤耳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
“周道貴,你個厚顔無恥的老匹夫,沒有武極會的扶持,你周家能有今天嗎?現在翅膀硬了就想過河拆橋,這世上還有比你更不要臉的嗎?”
“你口口聲聲說周家守境安民,維護一方治安,扪心自問,你周道貴還有周家這些年所作所為,與維持西境安定有沾邊的嗎?”
聽得這話,在場衆人皆是面面相觑,紛紛在心頭猜測,是誰這麼勇?竟敢在這個時候公然和周道貴叫闆?
當衆人看清楚說話者的時候,瞬間就釋然了。狐戀雯血 無錯内容
就見一個二十七八歲,一臉肅然的青年人正大步從演武場入口,走向人群後方。
不是倪長庚還是誰?
“啧啧,這倪長庚膽子真是肥啊!單槍匹馬就敢闖到這兒來,還這般敢口出狂言,我看他怕是活膩了吧!”
“不錯,上一次周家宴會,倪長庚要不是有葉将軍撐腰,臉面都要被周盟主踩到地上摩擦,現在葉将軍身死道消,真不知道倪長庚還哪裡來的底氣?”
“哎!倪長老太過莽撞了,就算看不慣周道貴所為,也沒必要把自己給搭進去吧!果然還是太年輕氣盛了。”
一些對武極會還抱有幻想的武者,此時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歎息。
在他們看來,倪長庚作為京城總會的代表,的确該對周道貴的行為作出譴責,但也要做足了準備才行啊!
像現在這樣冒冒失失前來,除了圖一時的口頭爽快,一點實際的效果都達不到。+小/稅¨宅~ ?蕪′錯·内+容\
高台上的周道貴微微眯了眯眼睛,雖然倪長庚的到來,多少讓他有那麼一點意外,但此時他卻是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他自認為現在的自己,和倪長庚早已不是一個等級,再者倪長庚就隻是一個人前來,完全用不着他出面。
不出周道貴所料,就在倪長庚話音落下不久,立即就有兩道身影躍出雙雙落在了,倪長庚身前五步的距離。
正是周龍象和原西境武極會大長老仇太古。
倪長庚雖隻有一人,但畢竟是半步化神武者,若要将其壓制使其翻不起風浪,周家一方就必須得出動兩名同境界武者。
周龍象眼神不屑的打量着倪長庚,語氣戲谑的說:“倪長庚,你特麼很威風啊,怕是沒想過再走出西境了吧!”
他覺得倪長庚最大的依仗就是葉枭,之前有葉枭做靠山,才能在自己等人面前狐假虎威,現在葉枭都特麼涼涼了,倪長庚還敢如此嚣張,這不是妥妥的找死嗎?
仇太古也陰陽怪氣的道:“倪長庚,我勸你耗子尾汁,要是還不識擡舉,那就是跟我西境數萬武者作對,我等不介意讓你徹底閉上嘴巴。”
仇太古對倪長庚的恨意,絲毫不亞于周龍象,在洪順章的事件中,仗着有葉枭撐腰,倪長庚沒少羞辱他,把他這個原西境武極會的二号人物,當孫子一般訓。
現在風水輪流轉,葉枭死了,倪長庚無人可靠,而他這一邊卻是人多勢衆氣勢如虹,仇太古可不得找補回來,好好羞辱倪長庚一番。
“爸,我聽說這倪長庚,可是武極會京城總會青年一代中的佼佼者,看來其智商也很是堪憂啊!”
觀禮台前方,卓永輝目光輕蔑的說。
“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跑出來狗叫?就不怕被周家人殺了祭旗?”
“如果武極會總會都是這樣的蠢貨,我看周先生即将組建的武道盟取代武極會,指日可待了啊!”
卓永輝的想法與周龍象、仇太古,以及現場大多數人一樣,都是不覺得倪長庚現在出現是明智之舉。
然而此時站在卓永輝身旁的卓非凡,卻是沒有任何笑意,神色之中反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憂慮。
倪長庚是白癡嗎?
如果是,其又何德何能,能在三十歲不到就練就半步化神的武藝,還被京城總會提拔成長老,派來西境巡視?
但倪長庚偏偏就做出了,常理無法解釋事來,是其一心求死,還是已有萬全的準備?
想到這,卓非凡不禁朝高台上的周道貴瞥去,見周道貴依舊是一臉平和,仿佛一切盡在掌控的模樣,卓非凡這才收回目光來。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再說倪長庚這一邊,此刻他面對兩名同境界武者的嘲諷,卻沒有一絲慌張,反而面色如常繼續斥責道。
“周道貴你倒行逆施,天理不容,隻要我武極會還存在一天,就不可能讓你這種敗類,繼續荼毒龍國武道界。”
聽得倪長庚這話,周龍象雙目之中頓時寒光暴射,已然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這時周道貴的聲音,從高台上傳下來,“倪長庚,看在咱們曾經同門一場的份上,今天我不會跟你計較。”
“但你好好看看,如今大勢在我,西境武道界受武極會盤剝太久,早已怨聲載道,我率領西境武道界脫離武極會是順應民意。”
“而你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周道貴覺得就這麼将倪長庚給打殺了,實在太過便宜這蠢貨。
他要當着倪長庚,這個京城武極會代表的面,将自己武道盟的旗幟樹立起來,這樣才是對倪長庚以及京城總會最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