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柳葉約了唐荟姗、虞雲雅她們一起來遊湖,路上倒是碰到不少的世家千金,有的看到柳葉,遠遠的避開,避不開的就打了招呼急忙離開。
柳葉不解的問道:“她們這是怎麼了?”
唐荟姗掩嘴而笑不做聲,虞雲雅解釋道,“葉姐姐,你不知道,上午你說周蕙婉的話已經傳開了。聽說周蕙婉哭的眼睛都腫了,最後還是周夫人說像她這樣的第一美人若是皇太孫都不喜歡,那麼其他女人更沒有資格了。這句話倒是安慰了周蕙婉,不過卻也讓其他的小姐們心生忌憚,決定不同你這‘無知村婦’一般計較,等到比賽的時候看結果好了!”
“其實,她們應該是怕葉姐姐嘲笑她們自不量力!”駱郁萱笑着說道。
“她們避開才好呢!我們就可以好好的遊湖了!我就害怕有臉皮厚的,饒了我們的清淨。”
還好,古代的女子臉皮都不是太厚,她們傍晚遊湖倒也很是開心。
晚上,夫妻兩人梳洗之後躺在床上,說了一會兒今天比武進展的情況,最後,蕭霁琛一手将柳葉緊緊的摟在懷裡,一手輕挑着她的下颚,眼角帶着邪魅,笑着道:“我怎麼不知道我讨厭臉太白,表情太苦,胸太小,屁股太鼓,全身都不協調的?”
柳葉扶開蕭霁琛的手,順勢把他推開,翻身坐在他的肚子上,身體下壓,挑着他的下巴,眉眼帶着不悅,問道:“怎麼,你喜歡臉白的,表情苦的,胸小的,屁股鼓的,全身不協調的?”
蕭霁琛覺得媳婦兒這個臊作太有動感了,就像一個恃強淩弱的惡霸,他喜歡極了,尤其是這個姿勢!
他笑的開心,長長的睫毛掩蓋了眼中的濤浪,說道:“不!我一點都不喜歡!媳婦兒最了解我了!”
柳葉還算滿意,松開他的小巴,并不放過他問道:“那你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
蕭霁琛眼神眨了眨,突然扶着媳婦兒的小腰,語氣低啞,“就喜歡媳婦兒這樣的!”
一句話,打消了柳葉所有的不滿,眉眼都帶着笑,正準備翻身下來,卻被身下的人扣住。
“放開我了!快睡覺!我今天跳了一天舞呢!”柳葉打着蕭霁琛的手,不滿意的說道。
雖然她以前學過民族舞,可是曆史太久遠了,還好身體的協調能力和柔韌性還在,不然,真的不好拿起來。
一聽媳婦兒累了,蕭霁琛急忙将媳婦兒摟在自己的懷裡,說道:“媳婦兒,那你睡吧!”
柳葉哭笑不得,拍着他的胸膛問道:“怎麼睡?睡在你身上嗎?快放我下來!”
蕭霁琛眼神閃了閃,松開柳葉,說道:“媳婦兒,不如我給你按按!”
柳葉其實是不想蕭霁琛糾纏她,不然明天早上肯定起不來,所以才說練舞累了,不過聽小相公伺候自己,也覺得難得,見他已經做了起來,也不負了他的心意,便翻身趴好。
結果,揉着揉着,柳葉是舒服了,可是第二天,還是沒有起來,柳葉幹脆也不去看比武了,就在宮裡學跳舞。
三天過後,比賽終于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一些小國的人不再上台,戰台上隻剩下四個大國的人,相對來說,現在,也都是各國的高手上台。
柳葉來得比較晚,她到的時候,站台上唐文宇正同一個南翔國的人對比,兩人的武功差不多,唐文宇用劍,對方用扇,扇子雖然是短兵器,可是柳葉見過鳳霖用過,可進攻可遠攻,而且,對方也比唐文宇作戰豐富,若是沒有判斷錯,這一局,恐怕唐文宇要輸了!
果然,不到兩刻鐘,唐文宇就下台了!
又上去一個西榮國的,西榮國的武士個子很高,看那肌肉和全身的野蠻勁,就感覺南翔國的人必輸。
一刻鐘過後,南翔國的人就下去了。
然後東傲國的人上去,不過很快也下來了!
這下該大昌的人上去了,上去的是個還算俊朗的男子,柳葉并不認識,隻見他飛上戰台,拱手說道:“在下徐铮睿,同閣下讨教一番。”
徐铮睿?
柳葉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問道身邊的蕭霁琛,“相公,徐铮睿不是姗兒的未婚夫?”
“就是他!唐國公的眼裡不錯!”
聽到小相公的首肯,柳葉這就放心了,也替姗兒高興。
雙方打了起來,這徐铮睿的功夫不錯,而且性子沉穩,對上對方粗暴簡單快速的拳頭,應付的很好。
兩人在戰台上糾纏了兩刻鐘,還在對打,徐铮睿突然飛身,右拳重重地打在對方的臉上,然後腳飛快的側踢,對方就倒在了地上,躺了半分鐘,突然站起身,不僅速度變得快,而且出手也變得狠辣。
柳葉皺了皺眉頭,突然說道:“霁琛,台上那個人感覺不對!”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但有些狂躁,不像正常人的眼神。
蕭霁琛點了點頭,他也覺得對方有問題,看了不遠處謝斌一眼,讓他示意徐铮睿投降,退下來。
可是還沒有等到謝斌發出暗号,西榮的那個武士突然抓住徐铮睿的胳膊,用力的一擰,四周瞬間響起了一聲痛叫聲:“啊!”
而這隻是開始,下一秒,他朝着徐铮睿的腹部打去。
蕭霁琛看到不對勁,急忙讓謝斌上台。
謝斌也心疼兄弟,急忙飛身上去,握着那武士的拳頭,低頭一看,就見徐铮睿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嘴角帶着血,人已經昏迷了!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也不再顧及,朝着對方下狠手。
周圍的人急忙把徐铮睿帶下去,蕭霁琛臉色難看,将柳葉懷中的喆兒接過來,說道:“你去看看!”
柳葉點點頭,站起身,飛了過去。
這邊,慧誠皇帝對拓跋鴻茂責問道:“拓跋皇子,這是何意?不是說點到為止,怎麼能夠下如此重的手。”
“吾皇,您也知道,我們西榮國向來都是強者為尊,這是我們西榮國最傑出的武士,死在他手中的若是弱者,已經不計其數了,以他剛才力道,已經手下留情了!”拓跋皇子嘴角帶着微笑,不卑不亢的說道。
慧誠皇帝心中惱怒,拓跋鴻茂哪裡是在解釋,分明是在諷刺大昌太弱,真是可惡!
他知道斌兒的武力,相信,斌兒一定能夠扳回這一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