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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許你周全之再求婚

夜夜難哄 7818 2025-07-25 23:43

   周伽南自知闖了禍,這幾天心裡一直惴惴不安。?£精+武¢{小±|1說2網`e ?最a¥新.×章a節:更\新/?¢快;.

   他想給許落顔打電話,但又怕惹她生氣,隻能每天旁敲側擊地從顧傾城那裡得點消息。

   突然接到許落顔電話,他驚得差點跳起來,既激動又害怕,生怕是許落顔的媽媽出了什麼事,她打電話來質問發洩。

   若是那樣,他們之間肯定徹底完蛋。

   緊張地遲疑了幾秒,他才接通來電,然而許落顔劈頭就一句:“現在有空嗎?有空來醫院一趟。”

   周伽南豁然起身,握着手機心跳加速,小心翼翼地問:“阿姨的情況……怎麼樣了?”

   “從ICU出來了。”

   “那就好……”他驟然松了一口氣,但又疑惑不解,“那你叫我過去——”

   “叫你過來自然是有事,你若是不方便就算了。”許落顔懶得跟他解釋太多,說完就要挂電話。

   周伽南連忙表态:“去!當然去!刀山火海我也去!”

   “神經。”許落顔嘀咕了句,挂斷電話。

   周伽南本就無心工作,接完這通電話更是飛一樣沖出辦公室,把正要來彙報工作的助理都吓了一跳。

   “周總,這報表您不看了?”

   “放我桌上。”周伽南回答的聲音已經在電梯裡了。

   飛車去醫院的路上,周伽南心裡還在忐忑不安。

   想了想,他忍不住給好兄弟打電話。

   陸君堯看到他的來電就煩,不用接都知道大概是什麼事兒,心裡極為鄙夷。

   不就是個女人……

   把他弄成這樣,一點都沉不住氣,毛毛躁躁一驚一乍,真不知道那麼多的戀愛經驗都幹嘛去了,真是丢男人的臉。

   陸醫生也不想想,他自從有了老婆,不也是分分鐘把男性尊嚴摁在地上摩擦嘛。

   陸君堯停頓了幾秒才接通來電,淡淡開口:“又怎麼了?”

   周伽南問:“你在幹什麼,這麼晚才接?”

   陸醫生火大:“我是醫生,救死扶傷,你說我在幹什麼?”

   “算了算了,我有事問你——就是許落顔突然給我電話,讓我過去醫院,你說到底是為什麼事?”

   “……”陸君堯臉色一言難盡,隻想挂電話,“你去問她啊,問我做什麼?”

   “我要是敢問她,我還來問你?你趕緊問問你老婆,她倆是閨蜜,說不定知道點什麼。”

   “我在醫院上班。”

   “那我直接打給你老婆!”

   挂了電話,周伽南接着就給顧傾城打過去。

   接到來電的顧傾城,同樣無語至極。

   “周少,您至于吓成這樣?說到底是你幫了顔顔一把,否則她現在做了同妻都不知道——你怕什麼?”

   周伽南歎息:“這幾天,她都不理我,今天突然打電話讓我過去……”

   “反正你倆是分手狀态,還能有比這更糟糕的結局?”顧傾城說話直接。

   “……”周伽南不吭聲了。

   他都忘了這茬兒,總覺得許落顔還是他的女人。

   顧傾城心裡是盼着他倆和好的,見周伽南不吭聲,她又好心安慰道:“放心,阿姨現在病情相對穩定些了,顔顔不會再揍你的,我猜測……她叫你過去是解釋婚禮那天的事,沒準兒阿姨知道真相還要感謝你的。”

   不得不說,顧傾城跟許落顔真不愧是閨蜜,一語中的。

   周伽南被她這麼一提醒,豁然開朗,“謝謝你,先挂了。”

   到達醫院,周伽南下車直奔住院部。

   不料等電梯時,竟遇到了情敵。

   靳淮安看到他,臉色微微一驚,随即明白是怎麼回事。*a\i′t^i~n/g+x^i^a`o^s·h¢u~o^.^c\o!m*

   而周伽南同樣也明白,心想果然跟顧傾城猜測的一樣。

   肯定是吳阿姨精神好轉,要弄清楚婚禮那天的事,所以把他跟靳淮安都找過來,當面對峙。

   一想到這個,周伽南精神抖擻,看向靳淮安的眼神充滿了挑釁與得意。

   而靳淮安自知理虧,冷着臉一言不發,鏡片後的眼眸更是淡漠鋒銳。

   兩人都沒有打招呼的意思,進了同一部電梯,到達樓層後又一起出來。

   等到病房,周伽南見裡面除了許落顔,還有個貴婦人,看面相猜出是靳淮安的母親。

   看來,今天有好戲了。

   許落顔看到周伽南跟靳淮安一起來的,眸光在兩人間來回,神色尴尬又複雜,“你們來了……”

   周伽南點點頭,盡管心裡對她萬分思念,但很好地克制着。

   他還記得自己闖的禍,所以看了許落顔一眼,繼續往病床邊走去,禮貌客氣地打招呼:“阿姨,您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那天是我太沖動,沒考慮到您的身體情況,非常抱歉。”

   吳春媚看着眼前風流倜傥的後輩,心頭同樣情緒複雜。

   理智上,她知道這可能是女兒這輩子能遇上的最好的男人了。

   甚至可以說,是女兒高攀了。

   可情感上,她總覺得這男人靠不住,許是知道他本就花心,又或是見他條件太過優秀,不用想也知道以後會有很多女人主動撲上去。

   而有幾個男人面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能無動于衷的?

   她不想女兒的婚姻跟自己一樣凄慘。

   而此時此刻,她見周伽南這麼客氣有禮,又想到女兒說那天是他第一時間找了自己父母,以最快的速度請來權威專家參與搶救,她才能闖過鬼門關——這份大恩大德,讓她也無法闆着臉責怪或埋怨。

   所以,吳春媚看着周伽南,心頭思慮萬千之後,也還是較為客氣地回:“那天多虧你跟你父母,也算是功過相抵了,就算扯平吧。”

   周伽南一聽這話,心頭暗喜,這意思不就是說不追究他的責任嘛。

   那他跟許落顔就又有戲了。

   “好,謝謝阿姨,那就算扯平了。”他笑着回應,眼眸不着痕迹地瞟向許落顔。

   許落顔看到他的暗自得意了,淡淡白了他一眼,移開目光。

   靳淮安原本站着未動,張楚楚給他遞了好幾個眼色,示意他上前跟長輩道歉,他才緩緩挪了兩步,走向病床邊:“阿姨,您身體好些沒?”

   吳春媚看着他,心頭極為惋惜心痛。

   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女婿,也堅定了要把女兒托付給他的決心。

   可萬萬沒想到,事實竟是這般荒唐。

   盯着靳淮安看了幾秒,吳春媚直接問:“淮安,你過去那些事,都是真的嗎?”

   靳淮安垂下眼眸,一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沉默。

   而這份沉默,無疑相當于承認。

   吳春媚越發心痛,看着他斯文隽秀的樣子,怎麼也無法把他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聯系起來。

   “楚楚?”吳春媚看向好友,哽咽的聲音隐隐顫抖,“你……這孩子,他……你怎麼也不管管?好端端的孩子,在國外沾染上那些惡習,誤入歧途啊!”

   張楚楚瞪了兒子一眼,餘光又掠過周伽南。

   她不知周伽南是怎麼查到這些事的,更不知他手裡到底握着多少鐵證,所以她連辯解隐瞞都不敢,就怕周伽南分分鐘甩出證據,讓他們母子無地自容。

   面對好友痛心疾首的質問,她隻能愧疚地道歉:“春媚,這事是我對不起你們,你也不要責怪淮安,是我逼着他回國相親結婚的。o?第$¥÷一?看>*書#¤?網?!D `?3首?發(|”

   “這麼說……你原本就全都知道?”吳春媚傷心,也憤怒,因為被最信任的朋友欺騙、利用了,還差點把最寶貝的女兒推進火坑。

   張楚楚沒說話,也相當于默認。

   但其實,她不知道兒子的私生活荒唐到如此地步。

   她原本隻知兒子性取向有些問題,想着趁還沒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時趕緊幹預,讓兒子懸崖勒馬。

   所以威逼利誘,經過幾輪談判終于跟兒子達成共識——讓兒子回國結婚,并且生下一兒半女,後面他要做什麼随便他。

   她知道這樣做對女方不公平,所以早就想好了補償措施,比如結婚時她在彩禮方面出手大方,二話不說給了許落顔68萬。

   她甚至想過,如果有一天兒子東窗事發,兒媳要鬧離婚的話,她也會大大方方給一筆補償金,但前提是孩子留下。

   她千算萬算沒想到,就在婚禮當天,兒子的破事就被人當衆抖出——而且其勁爆荒唐程度,遠比她知道的更炸裂。

   這幾天,她私下裡不知罵了兒子多少次,覺得一世英名全都被毀,氣得恨不得斷絕母子關系。

   然而,她已離異多年,生活重心除了工作就隻剩這唯一的兒子。

   所以憤怒之後,她還是要給兒子處理這些亂攤子。

   面對吳春媚的疑問,她光用沉默無法應對,所以短暫思量後還是主動坦白,“我知道一些……但淮安在回國前跟我發誓過,一定會改過自新,結婚成家後好好過日子。”

   周伽南沒忍住,哼哧笑了下,“您這是自欺欺人,他性取向有問題,怎麼改?”

   張楚楚急聲辯解,“他喜歡女孩的,也喜歡落顔。”

   “噢,那就是男女通吃,包括不男不女的也……”

   “周伽南!”許落顔知道他要說什麼,下意識揚聲喝止。

   周伽南薄唇一抿,不吭聲了。

   靳淮安受不了這屈辱淩遲般的場面,直接道:“婚禮取消,至于離婚手續,我随時可以去辦。别的不用多說了,刻意隐瞞是我不對,你們需要什麼賠償也可以盡管提。”

   見他彌補的态度還算幹脆,周伽南冷哼了聲,沒再言語。

   他原本還擔心,這家夥會仗着已經領證,哪怕婚禮沒有辦成,也還要繼續跟許落顔做夫妻。

   那樣的話,他跟許落顔再想複合就難如登天了。

   想不到他還算君子。

   吳春媚聽到這話同樣松了口氣,當即表态:“既然這樣的話,那彩禮也應該退回去——顔顔,你盡快把彩禮還給你楚楚阿姨。”

   “知道了,媽。”許落顔立刻答應。

   張楚楚面子挂不住,“不用了,那些錢就當是給落顔的精神損失,何況你這治病也要用錢的。”

   “楚楚阿姨,我手裡有錢,不會耽誤我媽治病。按照我們國内的婚姻法,那筆錢确實應該退回的。”許落顔并不想欠着人情,畢竟68萬也是一筆巨款了。

   靳淮安見母親還要說話,轉過身直接打斷:“這事就到此為止,我們盡快買票回去吧。”

   話落,他率先離開病房。

   張楚楚看了兒子一眼,滿臉為難又無可奈何。

   “春媚,實在對不起……落顔,阿姨也對不起你,等你們辦完手續,我們就離開。”張楚楚其實一天都不想多呆了,實在是無顔見親戚朋友。

   等他們母子離去,許落顔轉眸看向周伽南,不客氣地道:“你怎麼還不走?”

   周伽南抿唇,目光幽幽地看她一眼,有點委屈的模樣。

   他沒回應許落顔的話,隻是看向病床上的吳春媚,非常有責任擔當地直接表明态度:“阿姨,我知道您想要落顔結婚,有個歸宿,以免日後被許家欺負——過去我是荒唐了些,但現在我也想安定下來,也想成家立業,我對落顔的感情是真的,我可以保護好她,保證許家不敢再欺負她,所以請您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做落顔的避風港,我想娶她,隻等……”

   許落顔越聽臉越紅,越聽心越亂。

   所以沒等周伽南把話說完,她上前急忙打斷:“周伽南你閉嘴!誰同意跟你複合,誰同意跟你結婚了?你自說自話懂得尊重人嗎?”

   周伽南看她一眼,強調:“我是認真的。”

   “我們早就分手了!”

   “分手可以複合,你很快就恢複單身了。”

   “……”許落顔枉為律師,竟無言以對。

   而病床上,吳春媚聽着周伽南這番話,心裡還是極為震驚的。

   她當然知道,以周伽南的個人條件和家庭背景,哪怕他風流倜傥,是個花心大蘿蔔,但想結婚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會有無數比自己女兒更好的千金小姐上趕着嫁給他。

   可他獨獨選擇自己女兒,還敢跟她直截了當地做出承諾。

   吳春媚震驚的同時,又倍感欣慰。

   因為她知道周伽南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身份地位都在,卻難得沒有目中無人,對女兒态度也極為和善。

   從公婆這方面來講,她是替女兒慶幸的。

   哪怕周伽南身上有些瑕疵,也屬能接受的範疇。

   畢竟,凡事沒有十全十美,能八全八美甚至五全五美,都值得一搏了。

   吳春媚看向女兒,遲疑片刻開口:“顔顔,你跟伽南……”

   “媽,我不想結婚了,我全心全意陪你治病,給你養老不好嗎?”許落顔直接打斷母親的話。

   吳春媚停頓,而後看向周伽南,“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不管了……我怕管的不對又落埋怨,到底是分是合,你們自己折騰吧……”

   她是通過靳淮安這事,突然想開了,對女兒的婚事也不再執着了。

   周伽南皺眉,轉眸看向許落顔。

   許落顔默默看他一眼,轉身朝外走:“你跟我出來,别打擾我媽休息。”

   “……”周伽南摸了摸鼻梁,乖乖跟着她出門。

   走到醫院兩棟樓之間的連廊處,許落顔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連廊處風大,吹的許落顔發絲亂舞,她擡手把頭發别到耳後,才低聲開口:“我現在名聲并不好,你何必跟着淌這污水,把你也攪合進來?”

   那場婚禮,雖然一切從簡,但受邀觀禮的賓客也有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因為張楚楚那邊本就是有錢人。

   所以這件事已經在上流圈子裡傳開了。

   自媒體時代,無論好事壞事,都會不胫而走。

   許落顔說這話,是不想連累周伽南也被人笑話。

   可周伽南不在乎。

   他氣定神閑,帶着點痞氣地笑了笑說:“那天我當衆把你從婚禮現場扛走,如果不對你負責,更說不過去吧?”

   “……”許落顔愣住。

   她忘了這茬兒。

   可是她現在确實沒有結婚的心思了。

   而且她一直對周伽南改變主意想要結婚的真實理由持懷疑态度。

   她總擔心周伽南是被道德綁架,并非真心想結婚。

   所以還是再等等吧。

   見她不語,周伽南接着問:“你可以好好想想這事,反正我是認真的。你想好後,可以等你跟那家夥去辦離婚手續時,我們就順便登記。”

   許落顔瞥他一眼,幽幽地說:“你忘了離婚冷靜期?”

   “……”這次換周伽南無語,他想了想道,“要麼你們起訴離婚?我托人找找關系,把你們的訴訟提前,可能一周就能判下來。”

   許落顔的臉色難以形容。

   她剛才明明把話說清楚了,沒打算結婚,沒打算結婚——怎麼這人聽不懂呢?

   還這麼迫不及待地盼着她離婚,再無縫銜接跟他結婚。

   “不用了,我暫時沒這打算。”再次拒絕之後,許落顔轉身準備走人了,“你回去吧,我要去陪我媽了。”

   “顔顔!”周伽南好不容易見到她,哪裡舍得這麼快放她走。

   他忙一把抓住許落顔的手臂,回頭看向她,清俊的眉眼間瞬間溢出深情:“你在猶豫什麼?你是懷疑我對你的真心,還是已經不愛我了?”

   許落顔心頭一蟄,回眸看向他,無法正面回答:“我最近有些累,現在出了這事更沒心思想以後,能不能讓我緩一陣子再說?”

   “那要緩多久?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

   “周伽南,你不至于吧?離了女人你活不了嗎?”許落顔覺得他的表現跟他一貫對待感情的态度,實在不相符合。

   周伽南笑了笑,“那确實不至于……隻是我怕你媽改變主意,又讓你相親閃婚。”

   原來是怕這個?

   許落顔幹脆地道:“放心,不會了,就算她會我也不可能答應了。”

   周伽南放心了,“那就好。”

   許落顔看向他攥着自己手腕的手,示意他放開。

   可周伽南卻舉起她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歎息一聲:“那我等你,希望你快點忘掉這些不愉快的事,早些給我答複。”

   許落顔被他吻手的動作弄得心頭一縮,臉頰沒骨氣地紅了,而後眼神飄忽,胡亂回了句:“你快走吧……”掙脫開他的手,匆匆離去。

   周伽南沒動,站在原地一直目送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轉角,他才轉身走向另一棟樓的電梯。

   而許落顔其實并沒有離開,她走過轉角後就停下腳步了,等了幾秒,估摸着那人也該離開了,才鼓足勇氣從轉角探出半個腦袋。

   正好看到周伽南的背影消失在另一棟樓的走廊拐彎處。

   她長長舒出一口氣,不急着回病房,而是靠在那裡靜靜回憶着最近發生的這些事,回憶着周伽南跟媽媽說的那番話。

   他對自己是真心的吧。

   想到兩人戀愛時的點點滴滴,她情不自禁地思念起周伽南。

   這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第一次這麼轟轟烈烈愛過的男人。

   如果真能跟他修成正果,步入婚姻,那該多麼圓滿啊。

   可前提時,他也同樣地深愛自己,同樣發自肺腑地渴望與自己結婚,而不是出于道德綁架或同情憐憫,施舍般地跟她結婚。

   因為她愛他,愛到不舍得他為此違背初衷。

   如果他的内心依然堅持不婚主義,那她的愛情願放手,還他自由。

   ————

   自從醫院一别後,許落顔忙着照顧媽媽,又要上班,沒有太多時間去想其它。

   周伽南給她打過兩次電話,兩人隔着手機,莫名地尴尬,不知聊什麼好,最後寥寥幾句便挂斷。

   許落顔跟靳淮安擇日去辦了離婚登記,按照規定還需要一個月的冷靜期才能拿到離婚證。

   靳淮安等不及這麼久,先回澳洲了,說等時間到了後再回來辦理。

   許落顔執意把彩禮還回去了,這樣心裡才輕松自由。

   辦完離婚手續這天的晚上,許落顔回到出租小屋時,遇到了在樓下“守株待兔”的周伽南。

   她神色一頓,本想直接上樓,可周伽南已經下車拍上車門,徑直朝她走來。

   “你來做什麼?”許落顔壓着慌亂的心跳問道。

   周伽南笑了笑,“路過而已,順便來看看你。”

   許落顔失笑,直接道:“這謊話太假了。”

   “是嗎?”周伽南也笑,而後坦坦蕩蕩地說,“想你了,來看看,上樓按了半天門鈴,發現沒人,隻好下來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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