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聚豪大酒店。
酒店門外,張燈結彩,巨大的紅氣球拱門上面,張貼喜慶紅幅,上寫:恭祝賈文博、蘇芸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酒店門口,一身新裝,笑意盎然的蘇氏父母,以及賈氏父母,分列左右,迎接來賓。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來到門口,對蘇氏父母拱手祝賀道:“懷喜,弟妹,恭喜恭喜了!”
蘇懷喜和溫雅夫妻露出驚喜的笑容,忙是笑臉相迎,蘇懷喜道:“張總,沒想到您百忙之中,也能抽空參加小女的婚禮,我實在是受寵若驚啊!”
這大腹便便,名叫張鑫的中年男子,可以說是蘇懷喜這大半輩子,結交的朋友中,最有實力的一個,乃是一個公司老總,身價千萬。
蘇芸結婚,蘇懷喜也是嘗試着給張鑫發了一張請柬,甚至都沒抱希望對方能來參加婚禮,但沒想到,張鑫竟然來了。
張鑫的到來,當即就讓蘇懷喜夫妻二人,感覺到蓬荜生輝,臉上神彩熠熠。
張鑫呵呵笑着擺手道:“你女兒的大喜日子,我怎能不來。”
說罷,張鑫往旁邊,賈氏父母那邊看了一眼,低聲問道:“我聽說,你這個親家,不得了啊。據說是海納娛樂公司的高管?”
蘇懷喜連連點頭,露出自得的笑容,道:“是啊,我這兩位親家,都是海納娛樂公司的高管,孩子她公公是海納娛樂公司運營部的經理,孩子她婆婆是海納娛樂公司财務部的主任。”
“了不得啊。”張鑫佩服的贊了一句,他雖是身價千萬的公司老總,但他的公司和海納娛樂公司比起來,壓根就不是一個量級的。
而海納娛樂公司的高管,雖然可能沒有張鑫有錢,但其社會地位,影響力,卻遠比張鑫要強太多。
張鑫誇贊一聲後,又道:“我聽說,你這位新女婿,也很優秀,自己做了一個公司,也很賺錢?”
蘇懷喜哈哈笑道:“張總客氣了,我那個女婿,的确是人中龍鳳,他是做房地産生意的,最近剛好把
亞龍灣項目裡的沙石材料的标,給拿了下來。想必是能賺到一些。”
賈文博做的是建材生意,主要是為施工方,提供沙石,混泥土等材料,公司生意在臨沂市的相關行業裡,不大不小。
隻不過這次運氣好,拿下了亞龍灣項目的一個标的,名氣和聲望,發生了質變的飛躍。
相信等做完這筆生意,能賺不少錢。
張鑫微微點頭,他和蘇懷喜,相識于蘇眉和賀卓結婚之後。
可以說,張鑫這個關系人脈,完全是因為賀家,才被蘇懷喜給建立起來的。
隻不過,當賀家倒塌,賀卓慘死之後,張鑫和蘇懷喜之間的關系,就淡漠了許多。
畢竟,張鑫之前肯和蘇懷喜稱兄道弟,維持關系,完全是看在賀家,看在他是賀卓老丈人的面子上。
不過,蘇懷喜這個人,出嫁女兒,倒是很有一手,賀家倒塌不要緊,轉眼間,又讓小女兒攀上了賈家這樣的親家。
雖然說,賈家和當初的賀家比起來,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壓根就沒有什麼可比性。
但對于蘇家來說,卻仍然是高攀的婚事。
而對于張鑫來說,蘇家能攀上賈家這樣的親家,也就有了,讓他重新維護關系,和他繼續稱兄道弟的資本。
“不要叫張總了,太生分了,以後還是叫我張哥吧。”
張鑫呵呵一笑,拍了拍蘇懷喜的肩膀,道:“我先進去了,待會兒帶着你的親家,跟我認識認識,大家多喝兩杯,交個朋友。”
蘇懷喜連連點頭,笑吟吟地道:“放心吧,張哥,一會兒就介紹你們,互相認識。”
把張鑫請進酒店,蘇懷喜返回到門口,來到賈氏父母面前,笑吟吟地道:“親家,我們這邊宴請的賓客,已經來的差不多了,你們這邊呢,還有沒來的客人嗎?
我想着,婚禮就快開始了,要是人都來的差不多了的話,我們就進去,準備婚禮吧?”
蘇懷喜和對方說話的時候,非常客氣,甚至還有種,以對方為主的
态度。
賈鵬蹙了蹙眉,道:“還差點人,其他人倒無所謂了,主要是,我們公司的新董事長,還沒有來。”
蘇懷喜點點頭,忙不疊的道:“董事長啊,那可是貴客,我們再等等,不着急。”
“嗯!”賈鵬和妻子何婕,淡淡點了點頭,一起繼續眺望着兩旁街道,似乎對他們的董事長,翹首以盼。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奧迪a6l,緩緩來到了酒店門外。
蘇懷喜和溫雅,賈鵬和何婕,都是一起向奧迪a6l看了過去。
這個車牌号很陌生,也不知道,是男方請來的賓客,還是女方請來的賓客。
奧迪a6l停在了停車位上,後面車門打開,一身白色連衣裙的蘇眉,踩着水晶高跟鞋,緩緩走下車來。
蘇眉下車,陽光剛好打在了她的胸前寶石項鍊,晃得人一下子都睜不開眼睛。
賈鵬臉上露出一絲驚豔,低呼道:“這是哪來的貴婦,她脖子上的那個寶石項鍊,少說也上百萬了吧?我怎麼對這個女子,一點都沒印象?難道說,她是誰家的夫人?”
何婕并沒有因為丈夫被這個女人驚豔到而不喜責怪,也是目露疑惑,問道:“老公,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女人,和我們的兒媳婦蘇芸,有那麼點相似之處?”
賈鵬搖頭,一點也不給自己兒媳婦面子,直言不諱道:“蘇芸怎麼能和人家比,這個女人,比她可漂亮多了。”
一旁的蘇懷喜和溫雅,将他們夫妻二人的話聽在耳裡,全都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蘇懷喜低聲斥責道:“這個蘇眉,讓她來參加芸芸的婚禮,已經是夠給她面子了。
她來就來吧,也不說低調一點,明明沒錢,還裝有錢人,脖子上戴那麼大一塊假水晶,就不怕被别人拆穿是假的,丢人麼!”
溫岚蹙眉道:“我早就跟你說了,芸芸結婚的事,别告訴她,别讓她來!
看吧,果然如我所說,她過來參加芸芸的婚禮,除了給我們丢人現眼以外,再沒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