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農門繼妹,大佬兄長們有點寵

第519章 雲湧

  衆人敲醫館的門,大夫罵罵咧咧地打開門,在看見這麼多官兵時,立馬老實了,誠惶誠恐地包紮傷口。

  醫館裡,秦徽音守在宋睿澤的身邊。

  宋睿澤對她說道:“你先回避一下,男女授受……”

  秦徽音死死地看着他的眼睛,但凡他敢再說廢話,那神情是馬上要發飙,還是哄不好的那種程度。

  宋睿澤的本意是不想她看着難受,畢竟今天這頓傷受得不小,等會兒她要是看見傷口,隻怕又要坐在那裡抹眼淚了。

  “那你别哭,你一哭我傷口會更疼。”宋睿澤說道。

  江啟斌在旁邊搖搖頭。

  再強的男人也扛不住心愛女人的眼淚。

  大夫為宋睿澤解開衣服,身上的傷口展露出來。

  有一道劍傷從左胸到右胸,另一道刺中了手臂,這兩道傷都不小,血肉模糊的。

  大夫為宋睿澤清理傷口,消毒時用的是白酒,宋睿澤雖然沒有喊出聲,臉色卻慘白慘白的,嘴唇也在哆嗦。

  他再強大,那也是肉體凡胎,怎麼可能不疼?

  秦徽音低頭吹着他的傷口,試圖給他減輕點疼痛。

  江啟斌對陳勇說道:“這裡沒我們什麼事,我們還是繼續去搜查刺客吧!”

  刺客早跑了,能搜早搜了,不會等到現在。他們就是覺得這裡用不上他們。

  等大夫為宋睿澤包紮了傷口,秦徽音留下五十兩銀子,讓大夫也為其他人包紮好。

  大夫原本看見這麼多官爺還有點畏懼,現在有了銀子,殷勤了不少。

  秦徽音扶着宋睿澤回宋宅。

  一路上,兩人在前面走後,兵馬司的其他人在後面跟着。

  為了不影響兩人說話,江啟斌等人離得遠。

  宋一宋二和宋九宋十都受了傷,今天就留在大夫那裡休息,明天再回各自的家裡。

  秦徽音沉默不說話,宋睿澤的心裡越發的忐忑。

  “音音,對不起,哥哥沒有保護好你。”

  秦徽音搖頭:“我沒有怪你,你剛才已經很厲害了。你之前也遇見過刺客嗎?”

  “之前沒有,這還是第一次,可能是爬得越高,越擋了别人的路,遭人嫉恨。”

  他可以遭人嫉恨,被人報複,但是吓着他的音音,這不可原諒。

  他一定要早點查清楚是誰幹的。

  “音音,以後晚上我不帶你出來了。我擔心你跟着我有危險。”

  “我們可以做一些易容。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你現在要做的是養傷。”

  秦徽音說完,想到剛才的事情,繼續說道:“其實不帶我出來是對的,我好像成了你的累贅,剛才那人還想利用我傷害你。你答應我,要是再有這種事情,你不要答應,因為就算你答應了,你死在他們手裡了,我也會被他們殺死的。”

  “那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你被他們威脅。”

  “我又能眼睜睜地看着你被威脅嗎?你到底答不答應?”

  宋睿澤抱她入懷:“你确定要生一個傷患的氣嗎?你一生氣,哥哥一心疼,傷口更疼了。”

  秦徽音皺眉:“你又打诨。”

  “别生氣了。我們早點回去休息。”

  江啟斌等人把他們送到門口,沒有進去,就帶着兵馬司的人撤走了。

  京城出現這麼多黑衣人刺客,此事得查,還得找京兆府衙那裡徹查。

  秦徽音擔心宋睿澤半夜會發燒,在他房間裡的軟榻歇下了。

  等她醒過來時,發現躺的是大床,而宋睿澤就在她旁邊躺着。

  “剛才不是還說什麼男女授受不清嗎?”秦徽音捏了捏宋睿澤的鼻子。

  宋睿澤抓住她不老實的手掌,疲憊地說道:“男女自然是授受不清的,但是你我不一樣,我們是最親不過的。”

  “強詞奪理。”秦徽音輕輕地撩了一下他傷口的位置,“傷口還疼嗎?你是不是把我抱上床的,那是不是扯到傷口了?”

  “沒有,不疼,也沒扯到傷口。”宋睿澤說道,“好了,還早,再睡會兒。”

  等天亮時,怕是就沒有空閑時間了。

  秦徽音靠在宋睿澤的旁邊:“你最近忙得連人影都找不着,是不是朝中的事情很複雜,很難辦?”

  “隻要音音在我身邊,什麼難題都不算難題。”

  “咱們不當官了,回去當個豐衣足食的大商賈挺好的。”

  “要是沒有權勢,你的産業早晚落到不懷好意的人的手裡。傻丫頭,權勢很重要。”宋睿澤說道,“不過這些不用你操心,隻要哥哥在,不會讓别人傷害你。”

  秦徽音靠在他的身側,手指勾着他的手指,慢慢地閉上眼睛。

  宋睿澤撩着她耳邊的碎發,看着她沉沉睡過去的容顔,想着今日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他的暗網還沒查到嗎?

  要是查到的話,現在也該有消息了。

  翌日。宋睿澤聞到了香味,睜開眼睛就看見秦徽音端着補湯走進來。

  “你很早就起了嗎?”

  “不早,隻是把藥煎了,把湯煲了。”秦徽音說道,“早點吃藥傷口好得快。”

  宋睿澤慢慢地下床,走到桌邊:“那些都可以交給下人。”

  “下人有幫忙打下手,我隻負責指揮,可輕松了。”

  秦徽音盯着宋睿澤把藥喝了,而湯還燙,等會兒喝也可以。

  “我先給你換藥。”

  宋睿澤主動解開衣服,露出受傷的地方。

  秦徽音見布匹上有血迹,而且還流了不少,氣道:“我就說你昨天抱過我,你還不承認。這麼多鮮血,那得補多久才能補回來,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宋睿澤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小嘴:“别生氣了。你一生氣,我就覺得難受。”

  “又是這招。”秦徽音嘟囔。

  宋睿澤的眼裡閃過笑意。

  是啊!他隻會這一招,但是這一招好用。

  他知道她最容易心軟了。

  秦徽音為宋睿澤包紮好傷口,給他挑了另一身流血也看不出的衣服。

  她知道兵馬司的事情很多,他不可能在家裡養傷,勸了也沒用。她打算今天跟着他。

  在宋睿澤喝藥的時候,她回自己的房間換了身男裝。

  “這身怎麼樣?”秦徽音轉了一圈。

  “你為何做這樣的打扮?”

  “我今天是你的小厮。”秦徽音說道,“監督你吃藥和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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