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阮嬌迫不及待地讓下人燒上熱水,在浴桶裡鋪滿花瓣。
這虞孫真是生的貌美俊俏,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男子,就連當初未落魄前的齊南峰,都不及他半分。
反觀那大老粗霍宗,光是看着那胡子,她便倒胃口,别說要與之共榻。
嫁過來她總不能不為自己想想。
誰也不知道,她當郡主的這些時候,屋内可是偷偷養了十幾個小倌兒,各個都是貌美俊俏,對她言聽計從。
虞孫并沒拒絕,隻是垂下眼眸,恭敬點頭。
到了那将軍府後,阮嬌先去了廂房,見到廂房裡帷幔飄起,香氣宜人,比起那臭烘烘的營帳好太多了。
阮嬌迫不及待地讓下人燒上熱水,在浴桶裡鋪滿花瓣。
趁着今晚父親和霍宗暢飲,她可是要洗去接連幾日的疲憊和勞頓,好好犒勞自己一番。
殊不知,屋頂上的阮眠唇角勾起一絲冷笑,耐心的等待某人的到來。
虞孫的兄長虞止來到此地時,院子裡的人都已經被虞孫早支出去了。
在此之前,虞孫進入廂房,正在浴桶裡的阮嬌發出嬌媚的笑容。
她渾身酥軟,看向眼前的人,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虞郎……”
虞孫見她如此,知道阮娘子的藥物起了效果,便扯下自己的腰帶,蒙住她的眼睛。
在她身後小聲道:“這是驚喜,郡主定會喜歡。
”
阮嬌腰肢扭動,薄衫在浴桶裡隐隐貼在肌膚上。
虞孫非禮勿視,在蒙住她的眼睛後,毫不猶豫地走出了房間!
阮嬌還在嬌笑着:“虞郎,你在哪啊,你快過來~我這心灼熱得很,似火燒啊,恐怕隻有你的疼愛才能讓本郡主好受一些了。
”
“虞郎……”
她面色紅潤,下意識地從浴桶爬出來。
等虞孫的兄長,虞止到達此地時,開門便看到如此一幅香豔之景。
頓時血脈噴張,将早就意識恍惚的阮嬌一把抱在了懷裡!
随着屋内的香氣萦繞,虞止不多時就已經沉醉在溫柔鄉裡。
強烈的藥效,讓兩人心潮翻湧,控制不住的情緒似那山洪一般,源源不斷地襲來。
在那香氣迷人的幻境與真實場景交換中。
此刻營帳内,早已經有士兵驚惶失措地跪在霍宗面前,看了胡烈将軍一眼後,赫然開口。
“将軍!
!
将軍!
卑職有一事禀告!
”
隻見霍宗蹙起眉頭,帶着幾分不滿:“有什麼事不能晚點再說麼?
沒看見本将軍正在招待胡烈将軍?
”
那士兵抱拳:“此事卑職無法隐瞞,卑職方才與少師大人一同護送郡主回将軍府安頓,然而……”
“然而怎麼?
可是我女兒出了什麼事?
!
”
胡烈将軍有些擔心,趕緊詢問,結果那士兵氣憤道:“然而卑職卻在回來的路上,看到公主與一男子在廂房内尋歡……”
“放肆!
”那人話還沒說完,胡烈将軍就已經拍案而起。
霍宗連忙出聲:“郡主千金之軀,豈是爾等能輕易損毀清譽的?
!
”
士兵跪在地上重重磕頭,以性命作保:“将軍明鑒啊!
卑職縱使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诽謗郡主清譽。
”
“卑職的确看到郡主與一名男子在廂房尋歡作樂,還将院裡所有的下人都支開了!
”
“若卑職說謊半分,将軍随時可将卑職發落!
卑職深知将軍因大京而娶蘭羌郡主,可胡烈将軍也不能将這般女子帶過來啊!
将軍戎馬一生,能配得上将軍的斷然不能是這種女子!
”
見他說得這般肯定,旁人都不由得唏噓起來。
那胡烈将軍更是指着他的腦袋,怒然開口:“若我知道你敢侮辱我小女半分,我今日便砍了你的頭顱示衆!
”
“霍将軍,侮辱我小女清譽的後果你可是知道!
”
“胡烈将軍,是不是,一去便知!
”
于是他們一行人快馬加鞭離開軍營,直奔那将軍府。
與此同時,阮眠看着瓦片下那滿室的旖旎圖,避開那視線,隻覺得長了針眼。
也許是她低估了那些藥粉,藥效足得很。
兩人鬥的那是興緻連連,雖然提前支開了府邸下人,但這些聲音還是傳到了外院。
有幾個好奇的丫頭,小心翼翼地來院裡一探究竟,但沒有命令,誰也不敢多留。
一直到府邸門口亮起燭火,阮眠才重新打起精神。
主角來了,這場好戲也正式拉開序幕。
隻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将軍府的廂房院子,而此刻裡面那兩人被藥物所熏,沉浸其中,對外的動靜毫無察覺。
一心隻顧着他們的熱情似火。
等霍宗一行人剛踏入院子,果然聽見了一陣難以言喻的聲音,頓時所有人的臉在黑夜裡驟變!
他們紛紛看向院子裡震驚不已。
胡烈将軍更是雙目怒睜,二話不說地将廂房大門一腳給踹開!
頓時,裡面那兩個赤條條糾纏在一起的身子,映入衆人眼簾。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猶如被污了眼睛,要刺瞎雙目一般。
胡烈将軍的目光更是快速掠過挂在那架子上的衣物,當機立斷,把那男子給拎出來,就跟踹畜生似的一腳給踹出屋子。
旁人連連後退,目光灼灼地看向那男子。
而後跟來的丫鬟急急忙忙地将衣服披到阮嬌身上。
此時此刻他們兩人的藥勁還沒過,都是雙眼茫然地盯着衆人。
嘴裡還喃喃着羞恥之言。
直到阮嬌也被拖出房間後,脫離了屋内的藥物環境,被外面冷風一吹,逐漸清醒。
尤其是在胡烈将軍的怒吼聲下,阮嬌赫然擡頭,臉色煞白!
“袁将士果然所言不假!
!
胡烈将軍,這就是你的女兒嗎?
”
“這可是兩國和親之舉,一個女子,怎能如此不顧道德,還未成婚便與外男苟且!
實乃不清不義不孝之舉!
要受萬人唾棄啊!
”
“可不是麼!
胡烈将軍,你們這蘭羌國的規矩,就是如此嗎?
女子哪能如此不自愛?
!
我們大京的女子若是做了這等事,那都是得投河自盡的!
”
随着衆人一字一句地出聲,胡烈将軍的老臉都丢盡了。
他張了張口,氣得渾身發抖,畢竟這侮辱的還不僅僅是他們一家的清譽,更是整個蘭羌國的清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