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 玩兒呢
孔書:“……”心裡一緊。搜索本文首發: 神女賦 shennvfu.com
好吧,最後一絲的僥幸也沒了。
“是誰接的這單任務?”孔閣主一個沒忍住咬牙問出了疑惑。
他後悔了,早知道還會碰到硬茬子,而且還是同一個,他糾結的事情就不應該一直考慮,就在第一時間制定實行,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眼前事兒可不好善了,孔書腦子飛快的運轉,想着該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
總之是不能激怒此人,否則損失不是他們能夠承受的。
靈娘遲疑了下,用着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是馬長老。”
“馬……”孔書深吸了一口氣住了嘴,就……更氣了。
果然是他這個沒腦子的,文陽侯是沒什麼建樹,也沒有官身,可就憑他們侯府在京城百年不倒,貴族世家傳承至今又怎會沒有底蘊,這樣的任務也敢接,真是鑽到錢眼子裡了。
隐閣确實是隻認錢不認人,但也不是每單任務都接的,也是會權衡利弊,有的人有的是出再多的銀子他們也不敢接的。
他就出去還不足一月,就捅出了這麼大一個簍子,孔書此刻都想将人直接拎過來任憑此人處置了。
可是也隻是想想……若是這麼做的話,怕是要寒了隐閣所有人的心了。
就……氣死他了!
靈娘點頭,接着又将她了解到的事情小聲的說了一遍,尤其當說到刺殺任務失敗時,損失了幾個人後孔書狠狠松了一口氣。
從來沒有覺得任務失敗是這麼美妙的一件事,雖然他們損失了幾個人。
林娘的話雖然小聲,錢寶這邊一絲不落的全聽了,當然對方顯然也沒有想要隐瞞的意思。
“公……子,你也聽到了……”孔書聞言忙道。
“那又如何,歸根究底,侯爺是因為你們的原因,這也是造成他死亡的最根本事實。”
“是是是”孔書賠禮順從着,能說什麼,人确實是已經不在了,不然她也不會半夜找來了。
可孔書還是想要掙紮一下。
“您說的對”用的都是敬語,态度也很誠懇:“此事我們認,可……真不知道侯爺與您之間的關系,否則就是打死也不敢接啊,且隐閣的人真沒有刺殺成功,當時人已經被救走了……”
“說這些沒用,此次本公子過來隻看結果,不問過程,我隻知道侯爺的死你們,你們責無旁貸。”
“是,可逝者終究已逝,且看在我們也不是罪魁禍首的份上,公子不若聽聽在下的想法……”
“若是主謀,你以為此刻還能站在這裡說話……”錢寶冷哼道。
孔書無言以對,這話說的還真是該死的有道理。
“是,那依公子之見……”
“我要殺我祖父的那些人”錢寶開口,然後就看到孔閣主為難的表情。
“那個,不是在下不答應,隻是那些人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也被人抓走了……”
錢寶睨向他。
“真的,在下絕對不敢打狂語”說着看向靈娘。
靈娘趕緊上前一步,躬身:“确實如此,派出去的殺手除了屍體其他人都被抓了。”
錢寶心中一動,挑眉:“被抓了,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呀,既然知道被抓了,想來以你們的能力應該知道是何人所為了。”
看來心底的疑惑可以解決了。
祖父是被何人所救也終于能夠揭曉了。
也不是沒查,隻是祖父已經不在,也沒有交代,就連回來也都是府裡的護衛在門外發現的,線索是真沒多少。
孔閣主也看向靈娘,顯然對于這一點也是不知曉的。
靈娘遲疑了一下,不過在看向閣主的目光後還是開口了。
“隻查到那日壽王曾經經過,其他的就不敢查下去了……”
“壽……壽王”孔閣主此刻也說不出來自己到底是怎麼個情緒了,一個兩個都是惹不起的。
好巧不巧的,竟然又碰到了一個煞星,這麼說文陽侯是被壽王所救。
竟然是他,錢寶愣了一下,差點把這家夥忘了。
想想确實也很可能,以他的能力會知道這些不奇怪,所以出手了。
隻是……他的能力既然出手,怎麼會是一個身受重傷的文陽侯呢。
除非是故意的……
似乎是有點明白慕寒卿的意思了。
隻是世事無常,誰能想到景洪會那麼喪心病狂,一而再再而三的下狠手,以至于讓文陽侯活活氣死了,錯失了活下來的機會。
畢竟隻要她在,但凡有一口氣,就死不了。
如此也能說的通了。
為什麼救了人卻不露面。
這……是為他們家人出氣呢。
錢寶:“……”
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能說她那個還來不及認的祖父命不好。
“所以,剩下的殺手是在壽王手裡……”
“不……不清楚”靈娘實話實說。
查到是壽王的人後,幾個人,怕是連隐閣都跟着倒黴。
多年前他們就曾經在壽王手下吃了很大的虧,哪怕現在的壽王是拔了牙的老虎,可餘威尚在,要是因此而得朝廷就得不償失了。
“希望你們沒有騙我?”錢寶冷冽的眸光威脅的扔了過去。
孔閣主:“……”
“不敢不敢。”
“既如此本公子也不是無理之人,給你們兩個選擇。”
孔閣主小心的看了一眼錢寶,沒敢開口,等待着。
“第一個選擇就是将你們口中的馬長老交給我,第二個就是馬長老自戕再交給我。”
孔閣主:“……”
靈娘更是吓的直接花容大變,縮小了自己的存在值,眼睛更是不自主的掃向着龜裂的牆體。
牆壁上一個龜裂的人影清晰可見,向後凸起着,若是力道再大那麼一點點牆壁就被穿透了。
至于牆上的人影是誰,不顯而易見嘛,靈娘偷偷的看了一眼閣主。
“我們選第三個……”孔閣主咬咬牙道。
隻是他這番話說完錢寶身形倏地坐正了,眼中帶着莫名的光澤,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所以……這是要與本公子磕到底的意思。”
這話裡怎麼聽怎麼有些雀躍。
孔閣主忙不疊的搖頭,不知是不是緊張,又或者是說的太急了,竟然口吃了。
“不……不……不,公公子誤會了。”
“哦”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可惜。
“所以,你玩兒呢?”然後又是威脅。
隻是這一次不再是虛拟的眼刀子,而是輕飄飄的擡起一隻手,微笑着朝他們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