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凹凸有緻,大波浪頭發百般風情。
女人發現了鐵柱他們的眼光有異樣,用被子把身體蓋住。
李忠旺則拿起褲頭穿上,“你們怎麼進來的,想幹嘛?
闖我李家别墅,難道不想活了?
”
嘴上嚴厲,心裡卻在打鼓。
三個殺手去了半天了,也沒個消息。
現在鐵柱沒被殺掉,反而跑到家裡來了,到底咋回事?
他們到底有幾個膽子,怎麼敢直接跑家裡來!
還有,大狼狗為什麼不叫喚?
養了那麼久,喂了那麼多肉,關鍵時候一點用也沒有,哪天殺來吃了算了。
鐵柱沒搭理李忠旺,轉頭吩咐道:“阿勇,你帶這妹子去隔壁玩會兒,我跟李總談談事。
”
李忠旺眼睛一瞪,“你們敢!
”
鐵柱眉頭一動,唰的從椅子上彈起,一記飛腿直接将李忠旺踢到了牆上。
李忠旺口吐鮮血,像塊橡皮泥一樣從牆壁緩緩滑倒在地。
女人吓得尖叫。
李忠旺捂着肚子面露痛苦之色。
“咳咳......”
“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
“就不怕我叫人弄死你們,弄死你們全家嗎!
”
自認為握着底牌的李忠旺,依舊神氣。
第140章 萬難的選擇
鐵柱吐出個煙圈,不屑的看着李忠旺。
“我們既然敢來,肯定就已經考慮好了後果,并且做好了應對預案。
”
“你還有什麼牌?
”
“天殘幫李蔚霞的牌你都打完了,你還能有什麼牌?
”
“如果你手裡還有牌可以打,現在盡管亮出來。
”
聞言,李忠旺徹底懵了。
聽到李蔚霞這三個字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已完了。
他和表妹李蔚霞的關系,所知者甚少,平甯縣内可以說是無人知曉。
鐵柱既然能夠知道,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一定是那三個殺手說出去的。
那也就是說,那三個殺手已經歸降,或者是歸西了。
李忠旺想不明白的是,鐵柱到底是怎麼從這三個殺手手底下逃脫并降服殺手的?
是那三個殺手太無能?
還是鐵柱會神機妙算?
他真搞不明白。
看着李忠旺一副絕望的樣子,鐵柱心裡無比暢快,“阿勇,還愣着幹啥,還不快帶這妹子去隔壁玩玩?
”
女人從被子裡露出眼睛,偷看着阿勇和鐵柱,似乎并不那麼排斥。
阿勇愁眉苦臉的,“哥,我剛才在海邊,已經......這會兒沒勁了。
”
“完蛋玩意!
把她綁上,嘴堵上丢隔壁去。
”
女人一聽,馬上跪在床上哀求,“大哥,求你們放了我吧。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跟李忠旺就是買賣關系,我不是他什麼人。
”
鐵柱之所以要把她弄走,那是沒起殺意,不想這女人看見一會兒的畫面。
要是看見了,那這女人可就走不了了。
大哥這意思,阿勇能猜到些,不由分說的就把女人抱了出去。
到了隔壁房間後,女人跪在地上扶着阿勇的腿哭哭啼啼的,“大哥大哥,你放我走吧,求求你了,我家還有老母,下面還有妹妹在讀書,我不能出事啊。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放心,求求你了。
”
看着這樣的身材,阿勇不能說不動心。
他也不是個殺人惡魔,不是什麼人都殺的。
想了想說道:“現在是不可能放你走的,你别吱聲,老老實實的待着。
我哥不下令弄死你,而是把你關在這,那是留你命的意思。
”
女人聽了這才安靜點。
安全起見,阿勇還是把女人給綁了起來。
綁好後,阿勇回來李忠旺那屋。
隻見李忠旺已經跪在了地上,頭低的很低。
“柱哥,勇哥,我認栽了......你們要打要罰,我悉聽尊便。
”
鐵柱招手讓阿勇附耳過來,小聲說了幾句。
阿勇拿起李忠旺的皮帶,将他的手反綁。
“李總,今天這事,不是打幾下罵幾下,這麼簡單就能過去的。
”
“肖曼麗那是我姐,更是我大哥至愛,你惹了不該惹的人,懂麼!
”
“别怨兄弟我手黑,要怪就怪你欺人太甚了。
說着掏出匕首,就要抹他脖子。
李忠旺吓得屁滾尿流的,“别别别,勇哥饒命!
柱哥,柱哥,我有錢,我有錢,可以都給你們,求你們放我一馬!
”
阿勇等着就是這話,匕首往回一收,看着鐵柱。
鐵柱把李忠旺的手機丢了過去,“有多少,都打到阿勇卡上。
”
阿勇操作着手機,李忠旺告訴了阿勇密碼,卡裡還有68萬,全被阿勇給轉走了。
搞完這些,阿勇卻沒有給李忠旺松綁的意思。
“錢都給你們 ,快放了我呀!
”李忠旺掙紮着,片刻後,絕望道:“你們不能這樣做,我已經把錢都給你們了,你們,你們得講個基本的信用吧?
”
鐵柱冷哼一聲,“我跟人是講信用的,但你不是人。
”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卻幾次三番要置我于死地。
”
“我嫂子曼麗本本分分的一個農家婦女,就因為長得好看,你就要霸占她。
”
“你說,你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