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沒别的客人,謝玲玲的眼睛就一直在作亂,看着要把鐵柱吃了似的。
打完後,鐵柱問多少錢。
正常是一頁紙5毛錢。
這些算起來得11塊的樣子。
謝玲玲卻沒細算,眼睛一直盯着鐵柱的腰那看,把打好的合同交到鐵柱手中,順手握住鐵柱的手,又用指甲刮他。
“三塊錢。
”
那聲音,好像喝醉了一樣,是從鼻腔裡擠出來的,聽着好像呼吸不是蠻順暢的感覺,卻又富有磁性讓人酥酥麻麻的。
謝玲玲這是記吃不記打啊。
忘了當初怎麼從鐵柱家走回來的了。
剛恢複過來沒多久就又想折騰。
“姐......你怕是算錯賬了吧。
”鐵柱被她弄的也是心癢癢。
真沒法啊。
這樣的俏寡婦,誰能抵抗得了呢。
“那就一塊......不給也行,又不是外人。
”謝玲玲直接将手指插進鐵柱手指縫中。
彼此手掌相貼,十指緊扣。
就很潤。
“姐,别這樣,我這還有事兒呢,五毛一張,這得......十來塊吧,我轉你。
”
“着啥急呀你,我又不吃人。
”
謝玲玲扭着身子,甩他的手,一臉嬌媚。
第192章 那樣也太無趣了
鐵柱掙脫了她的手,慌亂的掃碼付錢,不小心給多了,竟然給了一千。
聽到語音報道付款數字,謝玲玲收住了情緒,回歸到現實中,“咋給這麼多呢......”
一看那打出來的合同,頓時又是一驚,“媽呀,一百萬呐!
”
拿過合同細細看看,這才知道鐵柱要建房子了,還是價值一百萬的房子。
“柱柱,你真能幹。
”
“瞎叫什麼呀,怪肉麻的,你忙着吧我回去了。
”
看鐵柱要走,謝玲玲忙跑出櫃台,拉住了電單車,“我不忙,一點都不忙,到家裡坐會兒呗,我倆一起喝點。
”
“我家裡還有客人呢,等着我簽合同,真沒時間呐,下次,下次一定,好吧。
”
謝玲玲隻能無奈的放他走了。
不過,這回想起來,也覺得自已當初做的對。
鐵柱現在是越來越牛逼了,一百萬的房子都敢建了,跟了他以後指定能撈到好。
就算撈不動物質上的好,那靈魂和身體上的好也能得到。
回到家中,簽上合同,付了50萬的定金,建房子的事就算敲定下來了。
秦工的意思,是這兩天就開工,鐵柱沒啥意見。
到時候他家先開動,他在老章頭的屋裡住着先,等這頭建好後他再搬回家裡來,施工隊就繼續修建老章頭那幾間屋子。
鐵柱送他們出去,一直送到了村道上目送車子離開。
送完他們,就踱步到老章頭的老屋前。
這裡他時常來收拾,最近忙就來的少了些,打開燈泡,屋裡昏黃顯得冷清。
“師父,要是你還在該多好,也能跟着我過幾天舒心日子。
”
鐵柱在院裡打了點水,把家具擦擦,回頭他就要搬到這來住一段時間了。
看着老章頭留下的那些舊家具,心裡很不是滋味。
對于命運這個詞,有了更深的理解。
老章頭這人,一輩子沒過過好日子,一直幹着低下的工作,被人瞧不起,吃苦受窮的。
可是這老頭卻是個善人,一輩子啥壞事沒做過。
老章頭自已說的,最大的壞事,就是去過城裡洗頭房幾次。
這事到死他都忘不了,覺得自已做的不對,良心上受譴責,覺得不道德。
不僅不幹壞事,還淨做好事。
又是教鐵柱手藝,又是免費給孤寡老人理發什麼的,還經常給寡婦幫忙幹點重活。
就這麼樣一個人,按說應該收獲幸福才對啊?
為什麼一輩子那麼苦,臨了了連個媳婦都沒混上?
難道這就是命?
如果是的話,那命運也太過無情,太過苛刻了吧!
那麼,這樣無情苛刻的存在,還需要去敬畏它嗎?
“看來,人生還是要掌握在自已手裡,我命由我不由天!
”
“都是一輩子,該樂呵就樂呵,該享受就享受。
”
“師父,這點我可不能學你,一輩子隻知道幹活,做好事,啥好事都沒撈着過,結果死了也沒見有多少人祭奠和懷念,不過就化作一捧灰,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
”
“那樣也太無趣了。
”
“我趙鐵柱可不能那樣。
”
“我得痛快的活着。
”
收拾的差不多了,鐵柱就關好門準備回家去。
老章頭家離他家并不遠,走路也就十分鐘差不多,所以用來做病房也是合适的。
到時候病人有什麼急事,他可以馬上到達。
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的聽到曼麗家有些響動,于是打算敲門看看咋回事。
“放開我——”
院子裡傳來曼麗的呵斥聲。
鐵柱一腳踹開了門。
當時就是一驚!
隻見朱來弟被反綁在椅子上,嘴裡塞着毛巾。
朱來弟邊上站着的是曼麗,曼麗身後有個叼着雪茄的女人,正在綁曼麗的雙手。
那抽雪茄的女人瘦骨嶙嶙,鼻子很高,見鐵柱來了依舊不慌不忙的,繼續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