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是什麼東西呢,就聽到啪的一聲,然後臉上火辣辣的疼。
李蔚霞搖晃下腦袋,就感覺頭昏腦漲的,擡擡眼皮,這才看清楚面前站着的是鐵柱。
他怎麼一下跑到面前來了?
不是隔着十幾步嗎?
為什麼動作這麼快?
呵呵,她哪裡知道,鐵柱見曼麗受傷後,已經徹底瘋掉了,爆發出來了他這個境界不該有的行動力,蹬了兩步就到了她面前。
剛才打出去的一巴掌那是個前菜。
鐵柱見李蔚霞還想舉槍,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腕用力往下一拽,同時他的膝蓋猛地往上一頂!
咔嚓!
手臂碰到鐵柱鋼鐵一般的大腿骨,發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
緊接着,李蔚霞手裡的槍掉落在地,她的手臂,呈現出一個詭異駭人的角度。
撕心裂肺之痛,襲遍全身,李蔚霞龇牙咧嘴,就要大喊出來。
可惜還沒來得及喊呢,鐵柱的鐵拳又打在了她的臉上,把她的喊聲打了回去,同時還把幾顆牙打飛了出去。
這一系列操作下來,簡直亮瞎了朱來弟和李蔚霞的眼。
這個男人,竟然對這女人沒有一點人道主義的心慈手軟,就好像在打一條瘋狗。
李蔚霞已經站不穩,晃悠悠的就要倒地,卻被鐵柱抓住衣領提着按在牆上。
接着又是一頓鐵拳輸出!
噗噗噗......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一直打到李蔚霞的五官完全消失了,身體徹底不動了,鐵柱這才放手。
李蔚霞像片紙一樣,貼着牆癱倒在地。
此時的曼麗正趴在地上,嗚嗚哭着。
她疼啊,疼的不敢動。
也不敢回頭看中槍的位置,她好害怕看到那種皮開肉綻的場面。
鐵柱來到朱來弟身邊,迅速給她松綁,“嬸子燒點熱水,一會兒端到房間來,快。
”
說完,又把曼麗手上的繩子解開,“麗麗,别怕,沒打到緻命的地方,能救。
”
“嗚嗚,鐵柱,我好疼,好疼好疼,我疼的動不了了,嗚嗚嗚......”
“知道知道,别怕有我呢,别忘了我可是神醫啊。
”鐵柱取出銀針,幾根銀針落下,先給曼麗止血止疼。
漸漸的,曼麗終于停止了哭泣。
“好些了麼?
”
“現在是不疼了......”曼麗回頭一看那中彈的地方,又嗚嗚哭起來了,“好大的傷口。
”
“啊哈哈——”
“咋辦啊,嗚嗚嗚,子彈還在裡頭,這以後肯定有疤了。
”
都這時候了,還想着疤不疤的事呢。
鐵柱也是真真無奈。
可是他哪裡知道,曼麗是個渾身潔白無瑕的人,一點點傷疤都沒有,連顆痣都沒有。
這要是留個大疤,她肯定難過呀。
“好了,别傷心了,不會留疤的,我可是把小雅的傷疤治好了的,你忘了?
”
聽鐵柱這麼一說,曼麗終于止住了哭聲,“那你趕快給我治吧,這麼大個傷口,我看着好怕。
”
“好,這就來。
”鐵柱伸出兩手,卻無從下手。
曼麗這會是趴在地上的一個姿勢,這怎麼抱起來嘛?
不是說真的沒法抱,就是很暧昧嘞。
他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彎下腰來,一手從她腋下伸進去,一手往小腹伸。
曼麗當時就一震,可是想着現在自已是個病人了,鐵柱是醫生,也就不說什麼了。
就這樣,她趴在了鐵柱的兩個手臂上,被鐵柱“端着”。
鐵柱想往自已家去。
曼麗喊住了他,“去我房間治啊,你家不是馬上要拆了嗎?
”
“哦,對喲。
”鐵柱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時間就想把她往自已房間抱。
最後,隻能折返回來,把曼麗放在了她卧室的床上。
朱來弟端來了熱水。
鐵柱趕緊去隔壁拿來手術用具,外加修複傷口的藥膏,這藥膏是當時做了有多的,小雅沒用完的。
拿好東西,來到曼麗房間,就見朱來弟慌裡慌張的看着趴在床上的曼麗。
“柱子,你嫂子這傷能不能治好啊?
”
“放心吧,有我呢,嬸子你出去吧。
”
“啊?
我.......我留下幫你呗,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弄啊這?
”
曼麗也愁呢,中槍的位置實在是尴尬呀。
鐵柱一個大男人,要是那樣治療的話,真的好難為情,要是有朱來弟在邊上倒還好些,起碼沒那麼尴尬。
然而,她們都太不了解鐵柱了。
這樣的獨處機會,他如何會放過。
正色道:“嬸子,請你馬上出去,不要影響我的治療。
”
“這......”朱來弟不懂治療的事,最後隻能離開了,沒什麼比兒媳婦的健康重要。
她這會兒,隻能選擇聽鐵柱的,并且無條件的信任鐵柱。
但是朱來弟也沒走遠,就在門口站着在。
啪嗒。
鐵柱把房門落鎖。
拿出剪刀,手術刀,鑷子之類的,擺開,消毒。
看着那些冰冷發亮的東西,曼麗害怕的不行,“鐵柱,我,我害怕,你給我搞個全麻吧,我見不得這些。
”
“糊塗話,全麻可傷身了。
”
“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