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權,對于古玉松案有着決定性作用。
什麼時候抓捕,怎麼定性,向副省長有着最大的話語權。
同時也是褚連山進軍省裡後,需要維護的重要關系之一。
向副省長跟左軍的關系一直很好,當初褚連山要拉攏左軍一道,共同對付古玉松,很大程度上也是考慮到了左軍和向副省長的關系。
總而言之,向副省長兒子的病,一定要去看。
x?
聞言,鐵柱有點忐忑,放下酒杯,踱步來到院子裡。
“褚老,向公子的病,我也是聞所未聞。
”
“不一定有把握啊。
”
“而且,聽起來他這病跟别墅風水有關。
”
“風水這事,我隻能說是略懂。
”
褚連山聽了不僅不擔憂,還繼續嘿嘿笑着。
“鐵柱賢弟過謙了,你肯定能處理的好的,我不懂醫術更不懂風水,但是我懂人。
”
“既然褚老都這麼說了,那我再推辭就不像話了,你讓左市長派車來接我吧。
”
不是鐵柱故意拿大。
路途遙遠他自已開車的話太過于耗神。
而且都說醫不順路,他親自上門瞧病已經夠給面子了,再自已開車去,病人家屬可能會不夠重視,甚至質疑他的能力,這不利于給病人治病。
治病是一件複雜的事,需要互相信任,這樣才能給病人信心和勇氣,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過去,鐵柱翻看父親的治療筆記,就曾見趙顯龍寫下這樣的論述:
醫者需端正态度,筆迹務必工整。
藥方的書寫,不求達到高超書法造詣,但必須賞心悅目,如此方能給患者信心。
其中道理大體相同,一定程度也是在強調醫者應該自愛自尊。
褚連山沒有猶豫,答應了鐵柱的要求,這就聯系左軍派車去蜜桃村。
重新回到飯桌。
朱來弟給鐵柱滿上杯酒,“你可真夠忙,吃個飯都沒安生。
”
“省裡領導的孩子生病了,沒辦法,晚上還得趕到省城去。
”
“那快吃吧,吃飽點。
”曼麗心疼的給他夾菜,“不行就找個人幫你開車,那麼遠的路程。
”
“他們派車來接,不用我開。
”
朱來弟跟鐵柱碰了一杯,“那就好,别怕苦,年輕受點累以後日子就好過了。
這都跟省領導搭上關系了,将來且有福享呢。
”
“嗯,借嬸子吉言。
”
朱來弟看向曼麗,又看看鐵柱,“要不,讓你嫂子跟着你一塊去,路上也有個照應?
”
鐵柱眉毛一挑,露出抹淺笑,就要答應。
曼麗卻扭捏起來,“媽,你說啥呢......人家鐵柱是去辦大事的,去人家領導家裡,帶我去算咋回事嘛。
而且,我也得上班。
”
雖說她答應了做鐵柱的女友,可朱來弟這麼主動一說,她還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這是她前婆婆。
況且這次鐵柱要去辦正事,又是領導派車來接,她不好跟着。
心裡頭也是盼望能跟鐵柱和出去的。
上次跟着鐵柱一起回娘家,她就很開心。
希望下次有機會,可以跟鐵柱單獨的出去玩,無憂無慮那種。
吃完飯,朱來弟自已去收拾碗筷,讓曼麗跟鐵柱去散會步去。
老嬸子這是越來越開化了,鐵柱開心呐,帶着曼麗,走在鄉村小道上。
稻田裡的秧苗已經長大不少。
青蛙躁動的喊叫着。
“曼麗,咱們去那坐會兒吧。
”
“去拿幹嘛,蘆葦叢裡都是蚊子。
”
“不會有蚊子的,蚊子怕我不敢靠近我。
”
“吹牛,我才不信。
”
“不騙你,來,跟我過來,你試試就知道,騙你我是小狗。
”
曼麗将信将疑的跟着過去,四周黑咕隆咚的,心裡害怕,抓着鐵柱的手不肯放開。
鐵柱心裡激動,把一片蘆葦踩倒讓曼麗坐下。
“曼麗,我想親親你。
”
“啊?
你個壞家夥,騙我來這就做這個事呀,嗯——”
話都講不出來了,被堵住了。
曼麗哪會不知道來這幹啥呢。
都是農村出來的,大晚上鑽蘆葦叢,哪有正經事兒的。
她這是心疼鐵柱呢,想盡一點做女朋友的義務,但也僅限于親親,多的她現在還不敢。
即便是敢,她也不能在這地方。
十幾分鐘後,兩人才從蘆葦叢出來。
“壞家夥,以後不許這麼欺負人家。
”曼麗捶了下他的後背,嘴角卻開心的翹了起來。
口是心非的女人呐。
鐵柱時不時的用手臂碰碰她的肩膀,說些騷氣沖天的情話,兩人在昏暗的鄉間小道磨磨蹭蹭的回家。
送曼麗回去後,鐵柱回到了自已家,梳洗一番,換上身幹淨衣服,将藥箱和一些換洗衣物打包裝好。
弄好這些,左軍派來的車就到了。
是一輛黑色奔馳商務車,寬敞舒适。
拿上東西上車,即刻往五羊進發。
司機抱歉的說道:“左市長在五羊等着您,不能親自來接您,要我轉達下歉意。
”
“無妨。
”
這時候,褚老電話又來了。
“鐵柱賢弟,上次你給我治病時,特意要求要個妙齡女子協助你。
”
“不知道這次是否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