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就不是個人,實話跟你說了吧,趙大寶瘋了後,他還想過要弄我呢。
”
“這樣的人,你還跟他客氣什麼啊?
”
“直接丢到街上算了,餓幾天他就死了。
”
還有這事?
!
聞言,劉夢娟很是震驚。
想不到趙衛田這麼不是人,連兒媳婦都不放過。
“這個豬狗!
”夢娟罵了句,“你既然支持,那我就把他送出去。
丢街上不好,村裡人會戳我脊梁骨的。
”
“你有什麼計劃?
”夢蘭問。
“能不能,送到春花那去?
這樣趙大寶也有個伴。
”來之前,夢娟就想好了這個方案。
秦春花跟夢蘭是一個地方來的,兩人關系好。
由夢蘭去做春花的工作,最合适不過了。
“也可以,但是那得花錢,春花姐照顧趙大寶,一個月收了三千。
”
夢娟一聽,馬上就說:“花錢沒事,我願意花錢。
我一個月出六千給她,讓她幫忙把趙衛田和趙大寶都照顧了。
”
她這是急于擺脫趙衛田,所以不在乎錢不錢的了。
為了得到夢蘭支持,主動就把趙大寶的費用都攬過來了。
這也是她老實。
拿了趙衛田的一百多萬,心裡覺得有點愧,就想幫趙家父子做點事情,彌補下心裡的愧。
夢娟這話,讓夢蘭挺意外的。
一個月六千一年就是七萬多。
這可不是小數目。
劉夢娟哪來那麼多錢?
莫不是掏了趙衛田老本?
一定是的!
猜到這些後,夢蘭并不戳穿。
都是女人,她理解夢娟,換做是她,她也會這樣做的。
而且,劉夢娟把趙大寶那份費用攬了過去,這對她是件大好事,她可以省下不少錢了。
剛才她還想呢,趙衛田瘋掉了,這趙大寶往後咋辦,春花姐需要的費用誰來出。
現在都解決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
“我明天去找春花姐談談,應該沒問題的。
我再跟她好好說說,看能不能把費用降低些,咱們兩個女人也不容易,沒了男人照顧,就沒了來錢的門路。
”
劉夢娟感激道:“那可太感謝你了,妹妹,我敬你一個。
”
兩人碰杯,劉夢娟愁道:“就是不知道這村裡人會咋說我們,把他們倆都扔外面,好像不怎麼好。
”
夢蘭握着她的手,笑說:“這你放心,我有辦法。
”
“我跟春花姐都說好了的。
”
“就說趙大寶喜歡春花姐,把春花姐當成他生母了,非要在那住。
”
“到時候,趙衛田送過去,我們就說,父子倆在一起會更好,因為他們父子喜歡待在一塊,這樣對于他們的病是有幫助的。
”
“這樣一來,誰還敢叽叽歪歪的?
有本事,那些說閑話的自已接他們去照顧啊!
”
“再者說了,趙家父子什麼貨色咱們還不清楚嗎?
能有幾個人願意為他們說話。
”
“你就放寬心吧,好日子在後面,咱們姐妹就好好享受吧。
”
聞言,劉夢娟徹底安心了。
由衷的笑着,握住夢蘭的手揉捏着,“謝謝你妹妹,好在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咋弄了。
”
夢蘭柔聲道:“咱們以後就當親姐妹來往,遇上事互相幫襯。
”
“嗯!
”夢娟用力點頭,感動的淚落了下來。
兩人的手越握越緊。
......
另一頭。
鐵柱躺在床上總是睡不着。
他貼牆聽聽,隔壁嫂子已經入睡了。
再去聽聽小雅房間的動靜,這丫頭也睡得沉呢。
鐵柱起身,把院子角落的鐮刀拿了出來,蹲在洗衣池邊上磨着。
“霍~霍~”
院子裡,響起讓人不适的磨刀聲。
第49章 風險實在太大了
磨了一陣後,鐵柱用拇指試試刀鋒。
很鋒利。
月光下,刀鋒閃着寒光。
寒光映射在鐵柱臉上,讓他的神色看起來更加的肅穆與堅毅。
鐵柱把褲腿挽起。
用酒精把鐮刀消消毒,再用酒精擦擦小腿。
緊接着,毫不猶豫的在自已小腿上割了一刀。
頓時鮮血直流。
傷口見骨,其長度跟小雅臉上那道傷疤一樣,足有四五公分長。
他忍着痛,一聲不吭。
先是點了自已幾個穴位,止住血,又從父親留下的箱子裡拿出工具,開始一針針的縫合傷口。
他完全可以點穴止疼,但是沒那麼做。
為的就是體會下小雅當年的痛苦。
他猶記得,當年搶救的條件有限,縣醫院裡的麻醉針都用完了,當時又是大晚上的,外面買不到這東西。
為了及時搶救,醫生就在沒麻醉的情況下,給小雅縫合了傷口。
到現在鐵柱都還恨那個醫院,為什麼不多準備些麻醉針,這不是常用的東西嗎?
更恨那個開車的司機,不是他,他們家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縫好傷口,鐵柱就在院子裡對着月亮席地盤坐。
他調動着體内的先天真氣,以掌運氣,把真氣催動到傷口周圍。
肉眼可見的,傷口愈合的非常快。
十幾分鐘的時間,傷口和針眼處就結痂了,疼痛感也消失了。
這樣看來,很快就可以拆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