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嘶......”光頭沉吟,“你說的并不是沒可能,這樣的事,公司之前也出過。
但是上面不查的話,這樣的事不會有人說什麼的,手下人接了任務都有獎金,他們就算懷疑領導接私單,也不會吱聲。
”
“要是被抓到組長做私單,你們公司會怎麼處罰?
”鐵柱饒有興緻的問。
光頭笑了,“這個沒标準的。
”
“公司規章制度是寫的三倍罰款。
但是,公司是公司,那是做給外人看的。
”
“我們實質上是幫會,管理成員主要靠幫會手段。
”
“如果幫會高層發現了做私單的,就看這人在幫會地位怎麼樣,有沒有人給撐腰,地位高的可能處罰輕一點。
”
“要是李蔚霞這樣的,隻是個底層上來的普通小組長,那罰的可就重了。
”
“我們幫主有6個侍衛,負責保衛幫主同時兼顧幫會執法。
”
“如果李蔚霞真的做私單,貪污金額又比較大的話,可能會被侍衛去手!
”
去手?
!
果然夠狠。
鐵柱盲猜,這李蔚霞八成是做了私單了。
光頭繼續說道:“至于你問的,李蔚霞跟李忠旺的關系,我們也隻是知道一點點。
”
“李忠旺總愛在朋友面前吹,說他跟天殘幫關系如何如何,但是我們内部人都知道,其實他們表兄妹之間屬于關系一般般。
”
“何以見得?
”阿勇問。
光頭把上次的行動講了講。
原來,上回他們三人來平甯,是為了幫李忠旺解決一個生意對手的,臨走時,李忠旺加了任務,讓他們去殺鐵柱和喜順。
這個臨時任務,不在計劃内,自然是要加錢的。
他們三人就問李蔚霞,這加錢的事怎麼弄?
李蔚霞就讓他們找李忠旺要,結果李忠旺每人給了五千塊的賞錢。
三個人就是一萬五,就這麼點錢,李蔚霞都不肯幫她表哥出,可見這兩兄妹關系着實一般般。
鐵柱聽完後,摸着下巴踱步,緩聲道:“這麼說來,李蔚霞肯定是接了李忠旺的私單,這李忠旺直接付錢給你們,就足以說明這一點了。
”
光頭想了想,重重點頭,“那應該就是了,瑪德,就知道壓榨我們,她自已倒掙得盆滿缽滿。
”
鐵柱點上支煙,表情漸漸松弛下來。
他已經有了判斷:
李忠旺的底牌,就是李蔚霞。
要是沒有李蔚霞的支援,李忠旺就是個建築公司的小老闆,一個不入流的角色。
另外,李忠旺的這張底牌,其實不足為懼。
首先,李蔚霞跟李忠旺并不是什麼很鐵的關系,兩人最多算是狼狽為奸的一般親戚而已。
那些人之所以怕李忠旺,是不了解内幕,被李忠旺給唬住了。
其次,李蔚霞也不是什麼狠角色,就是天殘幫的一個小人物罷了,她代表不了天殘幫,即使是弄死李蔚霞天殘幫也不會怎麼樣。
并且這李蔚霞自身還不幹淨,一身的麻煩,單就做私單這一件事,就能拿捏她。
有了這些判斷後,鐵柱就安心的很了。
李忠旺這厮,好日子到頭了!
“阿勇,你來。
”
鐵柱把阿勇喊到一邊,将自已的判斷,講給阿勇聽。
阿勇聽着不住點頭,“哥,你想的沒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李忠旺就是個空架子,沒什麼實力。
”
“那就咱們就直接收網吧。
”
“好,今晚,咱們殺他個人仰馬翻!
”
鐵柱朝着那三個殺手斜了一眼,“這幾個?
”
“哥,你不用操心,我和喜順會處理,你去遠處歇會,我們很快。
”
“好,做幹淨點。
”
“放心。
”
鐵柱背着手,悠揚的往遠處的公路去。
光頭一看,心下一驚,“喂,趙鐵柱,你去哪?
”
平頭也跟着喊道:“你讓他們把我們幾個放了。
喂,你回來。
我們都交代了,趙鐵柱,你不能這麼做!
”
“行了!
”短褲女冷冷一笑,“你們兩個沒用的家夥,讓你們别說偏要說。
人家已經得到他們想要的了,留着我們就是個隐患,又怎麼會放過我們呢?
”
三個殺手萬念俱灰。
“火勝,來幫忙按住。
”喜順抓住了短褲女的腿,吩咐着火勝。
光頭和平頭,鬼哭狼嚎着,嗓子都喊啞了。
許久後,三個殺手和他們開來的車被丢到了海裡。
喜順等人拿出礦泉水清理着自已的身子。
火勝被吓到了,整個人都木木的。
剛才大家爽完以後,喜順直接三鐮刀拉開了那些殺手的喉嚨,那個場面着實把火勝給吓壞了。
“我不殺他們,以後他們就會找機會殺了我,殺了柱哥。
”喜順拍拍火勝的臉,“你清醒點,這就是江湖,沒有仁義可言。
”
火勝咽咽口水,重重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
阿勇把嘴裡的煙塞到火勝嘴裡,正色道:“我們今後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今天做的事,說出去大家都得死,你明白嗎?
”
“明白,從今往後,我火勝一條心跟着大家幹。
我是有些慫,可我不會背叛兄弟們。
”
這一刻,火勝也深深明白了父親當時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