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針飛出,直中朱家興裆部。
“啊——”
幾秒後,朱家興開始在地上打滾,兩手不住的抓撓全身,表情異常痛苦。
這小胳膊小腿,細皮嫩肉的,老朱何曾受過這等折磨。
沒多久就開始眼淚鼻涕一起流了。
然而。
令人意外的是,這朱家興竟然一句軟話都不說。
就是不求饒。
鐵柱就沒見過這麼能扛的,一般人早求饒了。
“老朱,你隻要求饒,我就可以立馬幫你解決痛苦,我這有解藥,吃下去一分鐘不用你就能好。
”
鐵柱開始引誘他。
朱家興卻意外的發出一陣狂笑,兩手撓着脖子,兩眼通紅的瞪着鐵柱。
“你!
休!
想!
”
一個人文文弱弱的人,因為其不懼死的勇氣,彰顯出來了異于常人的威嚴,連阿勇看了都得敬佩幾分。
“哥,這......”
鐵柱擡手攔住了阿勇的話。
他要看看,這朱家興到底能扛到幾時!
思忖片刻後,鐵柱又取出了一根奇癢針,打算雙管齊下。
他想試試看,雙倍藥量之下,這朱家興是不是還能頂得住!
唰!
手一抖,一根奇癢針飛出,紮進了朱家興的腹部。
朱家興感受到了蝕骨之癢,哀嚎不斷。
好在這湖心别墅附近空曠,任他怎麼喊都不會有人聽到。
老朱的慘樣,甚至令鐵柱和阿勇都為之動容。
不過,為了達到目的,鐵柱不能有絲毫的恻隐之心。
他就這麼瞪大眼睛看着地上打滾的朱家興。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
每過一秒,對于别墅内的人來說,都猶如是一個世紀。
......
另一頭。
五羊市。
對面樓房闌珊的燈光,映射在大樓的玻璃幕牆上,讓這棟高聳入雲的5a級寫字樓,多了分神秘。
此時已經夜晚時分。
寫字樓裡大部分公司都下班了。
天華金融公司所在樓層卻還亮着燈。
電銷部門的人還在拼命的打電話推銷貸款,催收組的人一樣是不停歇的催促着拖欠欠款的客戶。
一邊求着人借;
一邊求着人還。
如此撕裂的場面,此刻看起來是那麼的合理。
幾百号的員工,居然沒有一個人質疑這種行為是不是正确。
他們都像木偶一樣,做着重複機械的工作,也做着不切實際的發财夢。
天華金融樓上,就是天殘幫駐地。
此時一樣是燈火通明。
不過,雙目失明的衛淑瓊看不到這一切。
寬大的辦公室裡,衛淑瓊盤坐在蒲團之上,身後站着的是值班侍衛,飓風。
她面前坐着的,是一個圓頭圓臉圓肚子的,大約50來歲的男人。
這個男人梳着大背頭,戴着一副圓鏡片的眼鏡,穿着吊帶西褲,手裡拄着文明杖,舉手投足間,盡顯富貴氣。
從男人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是個見過了世面,享受過了繁華,經曆過了風雨的人。
因為一般人在衛淑瓊這個女人面前,做不到如此淡定。
這男人不是别人。
正是鐵柱的死敵——古天鴻。
“古總這麼晚還跑五羊來,是信不過我衛淑瓊啊。
”
“哪能啊,我是擔心衛幫主忙,事情多,忘了我的事。
”
上回,古天鴻打電話來,要衛淑瓊再派人去殺鐵柱,為此古天鴻花了200萬的費用。
可是幾天過去,衛淑瓊派出去的侍衛烈火,非但沒有得手,而且烈火本人也失蹤了。
這消息讓古天鴻坐卧不安。
所以這才連夜趕來五羊,想給衛淑瓊一些壓力,督促她盡快再派人手,處理鐵柱的事。
“放心吧,趙鐵柱活不過今晚。
”衛淑瓊面無表情的說道。
古天鴻左眉毛微微一動,“哦?
衛幫主已經有新動作了?
”
“嗯,你就等着聽信吧。
”
“衛幫主,恕我直言,趙鐵柱并非一般人,我猜烈火很可能是被幹掉了,您這回派的誰去,能有把握嗎?
”
這時,衛淑瓊身後的侍衛飓風開口了。
“古總,烈火師弟不可能被幹掉。
”
“他是月華境武者,且已經到達月華境的高階。
”
“趙鐵柱一個山野小子,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打敗我烈火師弟。
”
古天鴻嘴角微微一扯,推推眼鏡掩飾着自已的不屑,“那怎麼解釋烈火的失蹤,沒死的話,為什麼不回來幫會報到,為什麼不繼續執行任務?
”
“古總!
”衛淑瓊聲音忽的一冷,“我幫會裡的事,就不勞你操心了吧!
”
古天鴻悻悻的撇嘴,不吱聲,他還沒有勇氣跟衛淑瓊這樣的變态亡命徒鬧翻。
衛淑瓊繼續道:“我們在梅花市的眼線來報,下午在梅花市機場見過趙鐵柱和他的兄弟阿勇。
”
“我已經派出我身邊的侍衛毒刺和冷箭。
”
“兩人此時已經在梅花市境内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
“兩大高手親自上陣,這你總該放心了吧?
”
“放心放心。
”古天鴻萎縮的笑了笑,發白的舌頭舔舔發幹的嘴唇,腦海裡閃過鐵柱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毒刺和冷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