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我腿幹嘛?
”丁素梅低聲嗔怪。
那羅氏蝦似乎很喜歡這位置,兩隻鉗子都用上了,嘴巴湊上去開始啃着絲襪,頭上的蝦槍紮進了皮膚,疼的丁素梅低聲沉吟。
“姐,你松開啊,蝦被你夾住了,我弄不了。
”
“啊?
哦......”
丁素梅這才後知後覺的松開腿。
鐵柱終于抓住了那隻蝦,輕輕一拽,發現這蝦力氣還不小,那蝦子受了驚吓,鉗子使命用力夾。
“嗯——好疼!
”
“沒事沒事,看我的。
”
鐵柱急中生智,直接捏住蝦鉗,把鉗子折斷,這才把蝦取了下來。
不過,兩隻鉗子斷了後,還是死死的鉗住了絲襪和皮膚。
瑪德,夠執着的。
鐵柱生氣了,抓住兩隻鉗子用力一扯。
“啊——”
丁素梅忍不住叫出了聲。
遠處賣豬肉的男人,被這聲音刺激的手一抖,長長的煙灰掉落在了豬肉上。
鐵柱把蝦丢進袋子裡,但是不着急起身,伸手摸摸那被夾破的絲襪,裡頭的皮膚都被夾紅了。
“這得處理下才行啊,有消毒濕紙巾嗎?
”
“沒帶呢,要不回家再處理吧?
”
“不不,這得馬上處理,等不了。
”
“可是,這會沒消毒的東西呀。
”
“有辦法!
”
鐵柱想到了丁素梅的方法。
x?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對着那傷處就是吸。
丁素梅直接把手裡的塑料袋丢了,一手捂着嘴強迫自已别喊出來,一手護住裙擺,兩腿下意識的發力并攏。
鐵柱隻覺腦袋被夾的生疼。
冒着被夾窒息的風險,鐵柱毅然決然的吸着傷口,就像剛剛丁素梅為他療傷一樣。
“好,好了麼,鐵柱......其實也用不着這樣吧......”
看到周邊人的目光都在往這看,丁素梅隻能咬牙勸勸鐵柱了。
鐵柱這才從束縛中掙脫出來,把地上的海鮮撿起來,裝好。
“小心點還是好的,我看你的大長腿,都被蝦槍給刺破了。
”
“咱們快回去吧。
”丁素梅挽住鐵柱的手,拖着鐵柱和快步離開了菜市場。
被那麼多人那樣盯着看,她真的很不好意思。
回到家裡,丁素梅把海鮮丢在洗菜盆,讓鐵柱自已坐會,她第一時間進房間查看下傷勢。
的确,腿肚上有一個小紅點,應該是被蝦頭上的槍刺破的。
但是,這種小傷何須如此?
做飯的人都知道,這跟被蚊子咬了一下沒啥區别。
鐵柱為什麼這麼緊張?
莫不是他在意我,或者不會做飯不知道這些?
丁素梅也想不明白,幹脆不想。
就覺着,剛才那樣還挺好的。
鐵柱為了她,竟然不顧大衆的眼光,當衆就敢那樣。
真的好英勇,好有安全感。
而且吧,還好刺激......
絲襪破了,這肯定不能穿了。
丁素梅就幹脆脫了,拿張濕巾擦擦發紅的地方,接着出了卧室,順手就把破sw丢在了茶幾旁的垃圾桶裡。
鐵柱正坐在茶幾前的沙發看電視呢,目光跟着她的動作注意到了垃圾桶。
隻見那絲襪大部分都進了桶裡,被蓋子蓋住,但是還留下兩隻腳部的位置露在外頭,太陽照在地闆上,地闆反光折射在露出的絲襪上。
那襪子變得更加的透。
似有似無的氣味混雜着家裡的香味,讓人有點上頭。
目光漸漸移到丁素梅光着的腿上,此時她腳上穿着紅色拖鞋,腳上的美甲紅豔如火。
地闆光潔如鏡......
“看啥呢,咯咯咯,你坐會,我把粥先炖下去。
”
“哦......好,好。
”
廚房裡一陣忙碌,鐵柱沒心情看電視。
這裡是第二次來了,上回是來這裡吃早餐。
還沒怎麼參觀過呢。
于是對着廚房喊,“姐,我能參觀下你的家嗎?
”
“可以呀,随便。
”
這小區位于縣中心,就在寶康堂門店後面。
是平甯縣的高檔小區,視野開闊。
屋外園林青蔥,屋内裝修豪華。
格局是個三室兩廳,看樣子,就她一個人住。
卧室寬大,出于禮貌,他沒進去。
陽台曬着她的衣服,好像素梅姐對穿着打扮是講究,那衣服五花八門的,十好幾件曬在陽台上,絲襪就有三個顔色。
一般人家的女人,誰一天換洗這麼多衣服。
書房精緻靜怡,實木書桌像床那麼大,用手一摸就知道,這是個質量很好的桌子。
次卧好像很久沒人住了,床上用一張大白布蓋着。
客廳飯廳都點綴了鮮花,有三四種,整個屋子都有種高級的清香。
“你自已玩會,我去把合同拟一下哈。
”
丁素梅把粥炖下去了,從廚房出來,拿張紙巾擦擦手,笑盈盈的看了看鐵柱。
那感覺就很自然,好像對待一個相識已久的老熟人一樣,實則,鐵柱才第二次到家裡來。
丁素梅來到書房,坐在那張實木大書桌前,打開了電腦,開始碼字。
噼裡啪啦的鍵盤聲,吸引了鐵柱,于是放下電視遙控,來到書房裡,倚在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