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929:阮随心上演變态~!
“回去再說。
”
阮随心默默的撇了撇嘴,感覺殷琉璃現在已經甩自己一條街了。
就好似,今天是有備而來。
故意出來打電話,故意要來護城河的一般。
想到這,她突然間崩潰的大吼道:“下次有戲要演請提前通知老子!
會好好配合你們即興表演的!
”
老子不要做個局外人。
跟傻子有區别嗎?
殷琉璃安撫的拍了拍她的頭道:“不确定會不會上鈎,若是提前告訴你,你内心會很興奮,
若是他們不上鈎,沒有出現,你會失落的……”
阮随心默默的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什麼時候,殷琉璃已經将她了解得這麼透徹了?
人,被殷琉璃的人帶回了城堡裡。
而阮家暗衛,卻想将人帶回阮家。
兩方人馬,居然開始搶人了。
阮随心直接跳出去大吼一聲道:“還反了天了你們,跟老子搶人?
”
阮家暗衛面無表情道:“抱歉,小小姐,這是家主吩咐的。
”
“可人,是我們家殷琉璃抓到的,外公怎麼着都不能搶走别人的勞動成果吧?
”
“家主讓将人帶回去。
”
阮随心掃了一眼殷琉璃,殷琉璃沒有說話,面上的表情卻有一絲倔強。
她立刻知道,殷琉璃這是不願意交人了。
“去問問,如果老子不願意交人呢?
”
阮家暗衛紛紛對視了一眼,恭敬道:“還請小小姐不要為難我們!
”
“算了,我給外公打個電話吧!
”
殷琉璃卻突然道:“我來。
”
“行,你來吧。
”
殷琉璃淡淡的嗯了一聲,拿出手機給阮老爺子打電話。
兩人不知道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那群暗衛立刻收到命令,不再搶人了。
但依舊暗中潛伏着,保護他們。
城堡的地下室裡,一個渾身濕淋淋的男人,被捆綁着丢在地上。
殷琉璃和阮随心都回房間洗了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才去地下室開始審問的。
之間,昏暗的燈光下,殷琉璃如同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一般,渾身氣勢驚人道:“說!
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
那人,冷笑道:“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
殷琉璃面色不變道:“來人,刀。
”
立刻就有人為他送上一把刀。
殷琉璃親自動手,朝着那人出去,一刀插在那人的大腿之上,血花四濺。
那人痛苦的嚎叫出聲道:“老子什麼都不會說的!
殺了老子也不說!
”
殷琉璃冷笑道:“亡命之徒,殺手,都不怕死!
但……卻怕生不如死~!
”
又是一刀,用力的插了下去。
不插關鍵部位,直插大腿,你痛,但不會死。
阮随心見此,眉頭都沒眨一下。
比者更血腥的畫面,她都見識過。
卻是第一次見殷琉璃,有這麼陰狠的時候。
隻覺得,那麼乖巧的殷琉璃,今天有男人味極了。
嗜血,不可一世。
就如同地獄裡的修羅一般,氣場驚人得讓人看一眼就能窒息一般。
好帥……
桃心眼都快冒出來了。
整個地下室,都是那人的嚎叫聲。
渾身都青筋暴起,冷汗直流,一開始還能咬緊牙根忍着,到後面開始求饒了。
“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給個痛快。
”
殷琉璃淡淡道:“說是誰,可以立刻放了你。
”
“沒用的,放了我,我也是死路一條……”
“那就不放,你說是誰,我們的人,保護你,給你治傷。
”
“不……還是殺了我吧。
”
殷琉璃眸光一寒,還未開口,阮随心就忍不住開始上陣了。
入戲很深的,将自己扮作一個冷血無情的殺人狂魔。
走過去,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一下殷琉璃手中刀上的血,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道:“這血,味道不錯~!
殷琉璃,幫我多放一點,晚上炖湯喝,你知道我身上這個病,需要人血滋補的~!
”
殷琉璃嘴角一抽道:“不然,養起來?
每天給你放一碗?
”
“一碗不夠,要熬煮……要将血液裡的精髓給熬煮出來,才有用。
”
“那,兩碗?
”
“三碗吧!
”
“……”
“還有,人别給我弄死了,每天都要三碗,最好每天再給我來一滴心頭血,心頭血知道怎麼取嗎?
”
“從心髒上取血?
但又不能給人弄死?
”
“對……但,我看這人的皮囊覺得很惡心,用不下怎麼辦?
”
“皮剝了?
”
那人,已經開始冷汗直冒了。
褲子下,有液體流出。
也不知道是之前的水流出來了,還是,吓尿了。
阮随心雙眸一亮道:“可以,皮剝了吧,就像上次那個女人一樣,頭發剃光了,皮剝了,就養一個血器就好,不死,好好養着,能放血給我喝就行了~!
”
“好。
”
阮随心立刻嬉笑開了。
這個世上,隻怕也就殷琉璃會這麼無條件的配合她笑鬧了。
那人已經開始情緒崩潰了,眼淚鼻涕全都出來了。
“你們到底要我怎樣!
我真的不能說,求你們了,給個痛快行嗎?
”
阮随心挑眉道:“不行哦~!
我從小身體不好,得了一種怪病,全靠人血滋補才能活到今天,你可不能死,我上一個血器,才剛死,剛好,你輪上了~!
”
“我不做學器!
給個痛快行嗎!
求求你們了。
”
阮随心直接無視他道:“殷琉璃,開始剝皮吧,這張臉看着礙眼,剛不是開了幾個口子嗎,直接從那裡開始剝起~!
”
殷琉璃的嘴角,又是一抽。
卻依舊配合道:“好……”
拿着刀子,就朝着那人走了過去。
那人,聲音開始顫抖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
殷琉璃淡淡道:“說是誰,就放過你。
”
“殷琉璃,别啊!
說了也不能放過,這可是我看中的血器。
”
殷琉璃輕哄道:“乖,事後我再給你換個好一點的雪器。
”
很明顯,着兩個入戲很深的人,已經将變态演到了極緻了。
就連旁邊的保镖大叔們,和那些潛藏在四周的暗衛們,都要不忍直視了。
阮随心很失望道:“那他要是不說呢?
”
“不說就給你做血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