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初輕聲的說道:“要是,那一年,我們就搬到這裡來住下,那該多好。
說不定,我們不止有夏天,我們還有另外的小寶寶了……”
一番話,說得厲衍瑾的心裡,都滿是苦澀,苦不堪言。
他和她已經錯過太多年了,太多太多了。
夏初初說完之後,自己也歎了口氣,然後,上樓了。
厲衍瑾一直都跟在她的身後。
夏初初走得很慢,像是走不穩似的,搖搖欲墜,厲衍瑾真的擔心她會不小心摔倒。
那他就在她的身後守護吧。
如果她有什麼危險,他能夠第一時間上去,保護她。
夏初初走到了房間門口,停下腳步,轉身,看着他:“今晚,我就在這裡睡下吧。
”
“好。
”
“那你……”
厲衍瑾回答:“這裡有很多房間,我會休息的,你不要擔心。
”
“哦……”夏初初點點頭,“那,你要早點睡覺,今晚的事情……”
“明天再說。
”
“好。
”
“嗯。
”厲衍瑾望着她,眼睛裡如同有着一汪水,“晚安……”
“安”字都還沒有完全說出來,夏初初忽然撲了上來,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的唇瓣。
厲衍瑾的眼睛,不自覺的睜大。
夏初初卻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就近在咫尺。
柔軟又甘甜的唇瓣,讓厲衍瑾心神都忍不住的蕩漾起來了。
他咽了咽口水,低低的說道:“初初,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
夏初初沒有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在告訴他,回答他。
她吻得越發的用力,和深入。
厲衍瑾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引誘啊6
就算夏初初什麼都不做,站在她的面前,他都想要撲上去占有她。
何況現在,她還這麼的主動。
厲衍瑾穩了穩心神,又說道:“初初,你該清楚自己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
”
夏初初還是不說話,繼續吻着他。
下一秒,厲衍瑾的手扣住了她的腰,另外一隻手推開了房間的門,摟着她的腰,直接快速的走了進去。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
厲衍瑾熱烈的回吻着她。
一邊啃咬吮吸着她的唇瓣,他還一邊低低的說道:“夏初初,我給過你兩次機會,兩次……是你自己不要的!
”
所以,那麼厲衍瑾也不想壓抑自己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麼的辛苦。
今天晚上,那些事情的真相,被揭露出來,在他心裡,也是激起了無數的浪花。
但是他要守護夏初初,他不能亂,他不能慌。
可是,厲衍瑾再穩重,也禁不住夏初初主動的索吻啊!
兩個人一邊吻着,一邊齊齊的摔倒在床上。
厲衍瑾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初初,你沒有喝酒,沒有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
“我……知道。
”
夏初初的最後一個字,被悉數的吞沒。
房間裡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
大床上糾纏的兩個人……都迷失了自己。
春色無邊。
………
早上。
厲家别墅。
厲妍起床,下樓之後,詢問傭人,發現厲衍瑾和夏初初昨天晚上……根本沒有回來。
“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匆匆忙忙又吵吵鬧鬧的走了,一晚上沒回來,去哪裡了?
”
怎麼回事?
厲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既然兩個人都沒有回家,那麼夏天就沒人照顧了。
她去了夏天房間。
夏天醒來,揉了揉眼睛:“外婆……今天怎麼是你叫我起床啊?
”
“你舅公和媽咪,有事情出去了,所以今天就是我來送你去幼兒園了。
”
“啊?
媽咪去哪裡了?
”
“我不知道,可能是有事吧。
沒關系,等你放學回來,你就能看到她了。
”
夏天乖乖的點頭:“嗯,好。
”
厲妍其實心裡很不踏實,也不安穩。
她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
從喬靜唯的假懷孕假流産的事情被揭露出來以後,厲妍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的。
生怕哪一天,當年鑒定結果被調換的事情,就被捅出來了。
想了想,厲妍又不能醫院看喬靜唯,這樣的話厲衍瑾很快就會知道她去了醫院。
那麼……
把夏天送到幼兒園之後,厲妍就撥了慕遲曜的電話。
慕遲曜倒是客客氣氣的:“厲衍瑾和夏初初現在都挺好的,沒事,你不用擔心。
”
“但是兩個人一晚上沒回來,我……我總是不放心的。
”
“都挺好的,說不定過一會兒就回來了。
”
“好,他們沒事就好。
”
慕遲曜挂了電話,把手機一放,低頭看着懷裡的妻子。
言安希說道:“昨天晚上,我可是為了你,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你一回來,我這眼睛一閉,馬上就睡着了,都沒來得及問你。
”
“你要問什麼?
”
“當然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啊!
”言安希撇撇嘴,“你看伯母都知道來詢問情況了,那我就不知道問嗎?
”
“昨晚……”
慕遲曜的唇角抿了抿,神色變得有點微妙。
“怎麼了?
”言安希說,“發生大事了?
”
“算是大事吧,但也不算是多大的事情。
”
言安希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你别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快點,别賣關子了。
”
慕遲曜抱着她,讓她趴在自己的胸口,慢慢的講了起來。
昨天晚上的事情,太過複雜。
好在,慕遲曜是什麼人,三言兩句,簡簡單單的就把事情給說明白了。
言安希聽完之後,嘴巴都張成了“o”型。
“我的天啊。
我的天啊,上帝啊,老天爺啊,這……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
“嗯。
”
“喬靜唯這種損招都能想得出來?
”言安希說,“她還真的是比當年的秦蘇,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
聽到她提起這個名字,慕遲曜眉頭一皺,看起來有點不悅。
他擡手,輕輕的敲了她的頭一下。
“本來就是嘛,哎,這些女人啊,愛一個人,尤其是愛一個男人,就不能夠光明磊落一點,坦坦蕩蕩一點,公平競争嗎?
非要使這麼多幺蛾子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