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溫甜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還是落了後風。
溫甜沖到了夜柔的病床前。
她憤怒的聲音就像是架着暴風雨席卷而來:“夜柔你還要不要臉,誰找人輪奸你了,你說話不經過腦子的嗎,你給我說清楚說找人輪奸你了!
”
裴少沐也沖進了病房。
他拉住了溫甜:“溫甜你這是在做什麼!
”
溫甜憤怒得不能自已:“我要找這個女人問個清楚!
”
她瞪着夜柔:“你給我說啊,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啊!
”
夜柔的羽睫先是重重顫了幾下,然後“哇”的一聲就哭了。
她那委屈而又傷心的樣子簡直讓人動容:“你怎麼這樣,你讓人輪了我現在還跑來罵我,你太過分了,你還是不是人啊。
”
被夜柔這麼一說,溫甜更要氣暈了。
她上前就去扯住夜柔的身子:“你給我站起來,不要在這裡裝病,你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
”
那些保镖連夜柔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夜柔怎麼可能住進了醫院!
是裝的,肯定就是裝的。
夜柔哭得更厲害了。
她淚眼婆婆的看着溫甜身後的裴少沐:“裴哥哥,救我,快救我啊,溫甜要把我打死。
”
裴少沐抱住了溫甜的腰:“溫甜,不要胡鬧了。
”
一股煩躁席卷了溫甜的心頭。
胡鬧!
胡鬧!
她都已經記不清這是裴少沐今天第幾次跟她說她在胡鬧了。
到底胡鬧的人是誰!
明明是夜柔好不好。
溫甜指着夜柔那張哭泣的臉對着裴少沐說道:“裴少沐難道你看不到夜柔是在裝的嗎!
她根本就是騙人!
我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
她沒有事,她就是故意躺在這張病床上!
”
說完溫甜就要繼續扯夜柔。
“溫甜,夠了!
”裴少沐的聲音猛然嚴厲起來。
夜柔的體檢報告沒有做假,她手腕上的傷沒有做假。
無論怎麼樣,溫甜都不應該此刻在病房裡這樣對夜柔。
溫甜睜着一雙清澈分明的眼睛,眼睛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氤氲:“裴少沐,你不信我?
”
她這副模樣讓裴少沐的心又軟了下來。
他拉住溫甜:“溫甜,我們到外面說。
”
溫甜深深吸了口氣。
她給了夜柔一個警告的眼神後就跟着裴少沐到了外面。
一出病房門口溫甜就立即說道:“裴少沐你被騙了,夜柔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可以去讓醫院給夜柔做個檢查,一切都是她胡說的,她好好的!
”
裴少沐沉痛看了溫甜一眼。
“溫甜,夜柔的體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撕裂多人所緻。
”
溫甜楞住了。
片刻後她立即道:“是假的絕對是假的,體檢報告肯定是假的。
”
“真的。
”
片刻後裴少沐将體檢表報告拿給了溫甜看。
溫甜的目光一一掃去随後整個人如遭雷劈。
夜柔是拍了片子的,不可能做假。
多人性交導緻嚴重撕裂,處女膜破裂的痕迹也很新,證明就是這幾天發生的。
溫甜呆了。
她明明隻是吓唬一個夜柔,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怎麼可能會這樣,怎麼可能會這樣!
這到底怎麼回事!
溫甜看着裴少沐,拿着體檢報告的手都在發抖:“裴少沐,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
裴少沐抿着唇沒有說話。
溫甜腦中一個激靈。
她死死瞪着裴少沐:“你是不是不信我,你是不是覺得是我做的!
裴少沐你是不是覺得是我做的!
”
裴少沐還是沒有說話。
溫甜一陣天旋地轉。
她要再次沖進病房,她要問清楚夜柔,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天中午在酒店,她記得分明,她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夜柔的,吓唬完夜柔了她就帶着那群保镖走了。
要問清楚,一定要問清楚。
就在溫甜渾渾噩噩沖進病房的時候夜冥也回來了。
他看到溫甜一下就激動了:“溫甜!
”
溫甜看了夜冥一眼。
還沒待她說話夜柔就喊了起來:“哥哥溫甜罵我還要打我,哥哥我做錯了什麼溫甜要這樣對我,發裴哥哥照片是我的錯,但溫甜已經找人這樣對我了可現在還要到病房來侮辱我,哥哥我做錯了什麼!
”
夜冥一聽簡直要爆炸。
“溫甜,你不要欺人太甚!
”
溫甜也要爆炸了。
這個夜柔不就是一張嘴亂來嗎!
“到底是誰欺人太甚!
”
她對着夜冥說道:“夜冥你好好問問你妹妹,我究竟有沒有要人輪她,還是她胡說八道!
”
“胡說八道!
”夜冥的聲音含着顫栗:“溫甜你帶領一群保镖進酒店的攝像我們都已經看到了,你還說胡說八道!
”
“我是帶了保镖進酒店,但也隻是吓唬你妹妹的,沒有對你妹妹做什麼!
”
“那夜柔的體檢報告是怎麼回事!
”
溫甜咬着唇:“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
“好好好,很好!
”夜冥怒極反笑:“溫甜你不承認是吧,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
說完他打了一個電話:“帶那些人渣進來!
”
還好之前夜柔提醒了他,否則此時真的隻能讓溫甜在這看裡狡辯!
夜柔的病房是高級的vip病房,非常的大。
所以當一群保镖壓着另外一群保镖進來的時候也絲毫不顯得局促。
看着被押的保镖,溫甜怒了。
這不是自己手下的保镖嗎!
“夜冥,你憑什麼動我的人!
”
“我不止要動你的人,我還要把他們閹了!
”
“夜冥,你!
”
夜冥重重踢了一個被押着保镖的腿。
被這麼一踢,他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說,溫甜怎麼要你們做的!
”夜冥冷聲說道。
那個保镖看了一眼溫甜以後迅速低下了頭,他顫顫巍巍說道:“那天溫小姐把我們帶到酒店去,說一個女人惹怒了她,讓我們好好教訓下那個女人,到了酒店以後她先是打了那個女人一頓,然後讓我們兄弟
一起輪了那個女人。
”
夜冥手指顫抖得指向躺在病床上的夜柔:“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她。
”
保镖看了一眼然後聲音更加低了:“是。
”
溫甜一陣天旋地轉。
她的手下怎麼會說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