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柔還沒來得及接口,這邊喬老太又擺擺手說道:“算了不提那件事(qíng)了,雖然當初我是厭惡她,但現在對她也隻有同(qíng),終究也是個可憐人啊。
停頓一下,喬老太又自言自語一句:“她不要錢也不要别墅,證明應該也有好的去處,以後也不會過得太難,就随她去了。
”
秦小柔也是如此想得。
白小如說要去親戚家,應該也是有安(shēn)之處。
她也隻能在心裡祝福白小如,願白小如以後過得能夠幸福。
……
茫茫夜色,顯現出了白小如孤單而又寂寥的(shēn)影。
所謂的親戚家,是白小如編出來的。
她哪裡有什麼親戚家可去!
之所以這樣說,就是怕喬老太和秦小柔強留她在那别墅中。
那别墅裡,全部都是她和兒子的記憶,如今兒子被接走了,她不能再呆下去了。
否則會觸景生(qíng),她怕她會受不了!
可離開了,就不會受不了嗎?
白小如以為自己不會。
畢竟這一天,她早知道要到來了,也做好了準備。
她也知道,有秦小柔在,兒子也會受到善待。
可為何她的一顆心,還是這麼難過呢?
就像是有什麼在瘋狂撕扯她的心一般,将她的心一片一片撕扯碎了。
痛。
切膚之痛,痛徹骨髓。
痛得她幾乎都走不了,隻能彎(shēn)在原地大口大口呼着氣。
……
夜越來越黑了。
眼見路上的新人越來越少,白小如硬撐着自己來到一家便宜的小旅館住了。
她還沒有想好,她未來的路要怎麼走。
到了小旅館後,白小如就躺了下來。
可那疼痛還沒有消失半分,依舊在瘋狂撕扯她。
……
翌(rì)很快來到。
白小如本就隻想在小旅館住一夜,可她太痛了。
痛得她都爬不起來。
就這麼躺在小旅館的(chuáng)上,白小如一連躺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
她的臉慘白無比,看不到一點血色。
因為痛意和不吃不喝,她的(shēn)上更是生不出半點力氣,甚至覺得擡擡手,都艱難極了。
……
與此同時,A市。
秦雨的烘焙小店,不,不應該再是烘焙小店了。
應該是大店了。
她每天銷售的金額已經超過了很多别的烘培店的總和了,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小店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秦雨的烘培店迎來了一個應聘的女孩。
是個年輕的女孩,說話的時候很羞澀。
秦雨莫名覺得這女孩像一個人。
可具體像誰,也想不起來了。
等女孩走後,秦雨才想了起來。
這人像白小如!
她那一臉羞澀而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可不就像白小如嗎!
想到白小如,秦雨心思就搖晃起來了。
她和白小如上次見面,還是在A市。
這一别,已經是很久了。
也不知道白小如現在怎麼樣了?
她的孩子還是不是自己撫養,有沒有被喬宮帶走?
想來想去,秦雨決定打個電話給白小如。
電話第一遍,沒有接通。
第二遍,依舊沒有接通。
這讓秦雨越發不安起來。
她開始不停撥着白小如的手機,終于撥打第十遍的時候,電話終于接通了。
白小如的聲音,讓秦雨忽然一陣遍體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