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能任裴少沐扣住了她的腦袋,不斷加深這個吻。
而與此同時摘了小白菜的李媽回來了。
看到正在沙發上擁吻的溫甜和裴少沐李媽手中的小白菜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片刻後李媽回神。
她悄悄的撿起了小白菜,悄悄的溜走了。
李媽笑了起來。
她就知道,這先生和溫小姐啊即使有了矛盾也會馬上和好的,因為他們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嘛!
吻,終于結束。
溫甜被吻得幾乎不能呼吸了。
她的臉有些青紫色。
她瞪着裴少沐:“裴少沐,你這個混蛋!
”
她可沒有忘記,這個男人什麼都還沒有和她解釋清楚,就抱着她在這裡吻了起來。
“溫甜,白莎會回德國。
”裴少沐開了口。
溫甜一怔。
“你說什麼?
”
“我送她的時候,她答應了我,她會回德國。
”
溫甜的呼吸一下急促起來。
白莎會回德國,那代表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對嗎?
可這件事情真的能那麼輕易結束嗎?
“你确定嗎,她真的這樣說了嗎?
”溫甜忍不住問道。
“我确定肯定。
”
溫甜眼眸劃過了各種情緒。
“這件事情就算完結了?
”
“我想是。
”裴少沐低聲說道。
溫甜想了片刻:“那你要不要跟着她一起回德國?
”
裴少沐不解看着溫甜。
溫甜說道:“你和她有過婚姻,既然現在這件事情結束了,我想你們應該辦理離婚的,你應該和她一同前往德國去辦理離婚手續。
”
裴少沐沉默了片刻。
“你什麼意思?
”裴少沐的沉默讓溫甜的心一下提了起來。
裴少沐再次擁住了溫甜。
他的唇落在了溫甜的耳邊,語氣低沉暗啞到了極點:“溫甜你聽我說,白莎不想辦理離婚,雖然我們什都沒有,雖然她知道我會和你在一起,但她想要有個念想,溫甜,我不能不答應她,我虧欠了她太多太
多,你能理解我嗎?
”
溫甜的心像萬根小針紮過。
那針很細很細,雖然紮在心上不算非常痛,但卻透着酸意。
裴少沐雖然說得也沒錯,但她心裡還是不舒服。
“裴少沐,那我不是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了。
”溫甜忍不住說道。
“我的小姑娘,當然不會!
”裴少沐提高了聲音:“我的心我的所有全部都是你的,除了在德國的那紙婚約,我和白莎什麼都沒有,包括在我們短暫的半年婚姻裡,我們從未發生過什麼。
”
“真的?
”溫甜狐疑道:“你對着那麼漂亮的女人不會動心嗎?
”
“我隻覺得你漂亮,沒有任何女人比你漂亮。
”
這話聽在心裡雖然挺舒服的,但溫甜還是忍不住反駁道:“你這簡直就是說胡話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白莎比我漂亮。
”
“沒有,你漂亮。
”裴少沐的眼深深凝視着溫甜,仿佛全世界隻剩下溫甜一個人一般。
被裴少沐這麼一凝視,溫甜還真相信了。
“你們那半年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她又忍不住問道。
“溫甜我向你保證,那半年我幾乎都是躺在床上,腦袋一直昏沉渾渾噩噩,怎麼可能會發生些什麼。
”裴少沐語氣陳懇。
溫甜羽睫輕顫了一下。
她松口了:“好吧,我選擇相信你了。
”
裴少沐握住了溫甜的一隻手:“還有溫甜,日後如果白莎找到了自己的愛情,她漸漸從這段感情走出來,我會和她去辦理離婚手續。
”
溫甜想想後點點頭:“但願吧。
”
“那你現在是原諒我了嗎?
”裴少沐幽深視線直直落在了溫甜的眼裡。
溫甜咬了咬唇。
說真的,她真的不想這麼快原諒裴少沐。
畢竟這件事情也算是一件大事了,裴少沐背着她竟然還有過婚姻,就這麼幾天時間她就原諒了裴少沐,是不是也顯得溫甜太沒底線了。
她應該現在離去,讓裴少沐不斷道歉她才能原諒的。
可轉眼想想,卻又沒必要。
她和裴少沐在一起,是想要好好生活的,像她的哥哥和她的嫂子那樣好好生活,而不是不斷的折騰。
更何況她也知道,裴少沐的這場婚姻也不是裴少沐的意願,他也很糾結很痛苦很身心疲憊。
她真的喜歡裴少沐的話,又何必給裴少沐添麻煩呢。
溫甜沒再咬唇:”好,我算原諒你了。
”
裴少沐的眼眸總算是升起了一抹光彩:“溫甜,謝謝你的體諒。
”
溫甜勉強笑笑:“對了我聽我哥說你當年去德國是為了解決你爸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又是怎麼解決的?
”
裴少沐呼吸一緊。
鮮血,戰争在他的腦中一一閃過。
裴少沐的頭有些隐隐發痛。
“溫甜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好嗎?
”他低啞說道。
溫甜楞了一下。
“為什麼現在不能說?
”她追問。
裴少沐抿着唇。
就在溫甜還要問的時候忽然一陣急促鈴聲響了起來。
是溫甜的手機。
溫甜一看手機,是秦朗打過來的。
她接通了電話:“秦朗?
”
電話裡不是秦朗的聲音而是秦雨的聲音。
秦雨帶着哭腔:“溫姐姐,你過來一趟好不好,我哥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
溫甜呼吸一停。
“你等等,我馬上過來。
”
溫甜挂斷了手機對裴少沐說道:“現在帶我去醫院!
”
“怎麼了?
”
“秦朗出事了。
”
車急速開往了醫院。
到了醫院,秦雨出乎意料的沒有在病床上,而是在一間手術室外焦急等候着。
看到溫甜過來她一下就跑了過去。
然而身體太虛弱沒跑幾步險些就要摔倒了。
溫甜疾步走上前扶住了秦雨:“秦雨怎麼了?
”
秦雨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哥哥出事了,我就拿了哥哥的手機打電話給你,因為除了溫姐姐你,我也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了。
”
“秦朗發生了什麼?
”
“開始有個人沖進病房打哥哥,哥哥被打的很嚴重,那個人被警察帶走以後哥哥一下就暈倒了。
”
溫甜一聽簡直氣炸了:“誰敢打你哥哥,我去找他。
"“我不知道,從來不認識這個人。
”秦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