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下就物是人非了。
顧念念的唇角一下就變得苦澀起來:“溫容止,你回頭吧,現在回頭吧,我們還是朋友,隻要你願意回頭,你不要在固執下去好不好了。
”
她的哀求沒有喚醒溫容止。
溫容止有些決絕笑了。
他沒有回頭路了。
或者他曾經差點回頭了,那是在亞馬遜叢林差點被害的時候,他想,或者和顧念念成為好友也不錯。
可後來看到顧念念和溫庭域在一起,他所有的理智被燃燒得幹淨。
在無數個夜晚,他被内心煎熬着。
特别是在美國的時候,他看見顧念念還有溫庭域溫悔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嫉妒快要讓他發瘋了。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
人如能真的能被理智所控制,那也就沒有殺人犯,也就不需要法律了。
人,終歸是被沖動控制的動物。
“靈魂的富足是嗎,你跟他在一起會覺得靈魂的富足?
”溫容止低低道:“念念,我就是也想讓你靈魂富足靈魂屬于我才會拖那麼久,我不應該這樣做,我本來早就應該擁有你的。
”
明明很多次他都有機會的,可他卻放過了顧念念。
如果不是那時候的放過,現在也許顧念念就屬于自己了。
或許這一刻早就應該到來了。
他不要理會顧念念的淚水,不要理會顧念念厭惡的眼神,不要理會顧念念的罵聲,他隻要占有顧念念,瘋狂的占有顧念念,這就夠了。
這一刻,溫容止的身體一下被燃燒起來,他的理智也一下被燃燒起來。
他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嚣着,讓他要了顧念念,不顧一切的要了顧念念。
溫容止将顧念念放在了床上,他的眼眸變得瘋狂起來:“念念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溫庭域馬上就要來了,在他來之前,我們要把未完成的事情完成了。
”
溫容止那瘋狂的眼神讓顧念念一下就意識到了,溫容止說得未完成的事情是什麼。
顧念念的身體一下繃緊了:“溫容止你瘋了,溫庭域馬上就要來了,你現在是在做什麼,你住手啊!
”
溫容止唇角揚起一抹瘋狂的笑意。
他的手就要去解顧念念上身的衣扣:“念念或許這樣也好,在這種時候做才會更加刺激更加有紀念意義,念念你會舒服的,我的能力不會比溫庭域查差的,乖,聽話,我會讓你舒服的。
”
顧念念渾身發着抖,因為極度的恐懼而發着抖。
她想要去掙紮想要逃脫,可根本沒有半點力氣。
她的身體就跟軟了一樣,生不出半點力氣。
“溫容止,你住手,你住手!
”顧念念的眼淚一下奪眶而出。
然而這次她的眼淚沒有半點用,再也不能讓溫容止停手。
他的眼中越發瘋狂了:“念念也許溫庭域來而時候我們還在做,你說到時候他會是什麼反應?
他會不會被刺激到?
你說他還會不會要你?
”
“你不要說了,你不要說了,我求你!
”顧念念哭着大喊。
“念念,你說啊,他會怎麼樣?
你告訴我啊!
”溫容止的聲音越來越瘋狂。
他的腦中幾乎都浮現出了這樣的場景。
當溫庭域進來的時候,他正壓着顧念念的身子,壓着溫庭域最愛的女人在做那樣的事情。
那時候的溫庭域會從發瘋吧。
他這一生,都活在溫庭域的陰影下,雖然他看起來是如此的玩世不恭,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活在溫庭域的陰影下,這讓他痛苦不堪。
而現在,他終于要勝一次了。
他要當着溫庭域的面,占有溫庭域的女人。
他要讓溫庭域和他一樣,痛苦不堪。
溫容止的眼神越來越興奮,他的手解開了顧念念的第二粒衣扣。
隐隐的,幾乎可以看到内衣的輪廓了。
一股熱浪從小腹處一下蔓延起來,将溫容止卷了起來。
他有過很多女人,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的興奮,能讓他如此的渴望擁有。
“念念,乖,不要動,乖。
”溫容止的喉頭上下滾動着。
“溫容止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
”顧念念的眼眸全部都紅了。
溫容止毫不以然:“念念你以為你還像上次一樣罵我我就能饒過你了,這次沒用了念念,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最後一次你屬于我的機會了,念念,這次我會真真正正擁有你。
”
一陣鋪天蓋地的絕望籠罩住了顧念念,将顧念念所有的希望和喜悅都卷走了。
就在不久前,她終于等到了溫庭域的消息,知道了溫庭域終于要來。
她以為,美好的光明終于在眼前了,她終于可以擺脫溫容止的禁锢了。
可她錯了,美好的光明雖然就在眼前,可往前一步,卻依舊還是痛苦的深淵。
她不知道溫庭域究竟要什麼時候來,但已經來不及了。
等溫庭域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溫容止占有了。
顧念念,心如死灰。
如果她真的被溫容止占有了,那她還怎麼去面對溫庭域。
那,還不如死了。
萬般絕望下,一個念頭勢如破竹擋也擋不住。
顧念念狠狠咬住了舌尖,不顧一切的咬住了舌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咬住了舌尖。
她是抱着必死的心。
鮮血一下噴灑而出。
溫容止頓住了。
片刻後他的手緊緊抓住了顧念念的下颚:“松開,念念,給我松開。
”
在溫容止手上的大力下,顧念念被迫松開了下颚。
她的口裡一片鮮血,讓人觸目驚心。
顧念念含着鮮血看着溫容止的樣子讓溫容止身上的熱潮忽然頃刻一下褪了下去。
他從顧念念的身上起來看着顧念念,他的語氣帶着洶湧的情緒:“念念,你甯願死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
顧念念瞪着溫容止,滿嘴是血的瞪着溫容止。
她沒有回答,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溫容止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他的心口就像被利器劇烈的在割着,痛得讓他不能呼吸。
“溫庭域馬上就要來了,你馬上就要見到他了,就這樣,你還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