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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2章 我想你

我的夫君權傾朝野 2865 2025-02-13 16:18

   !

   來羨百無聊賴地趴在一邊,道:“好不容易重逢了,方才還那麼急沖沖地跑去迎他,怎麼現在卻連說話都不敢看他眼睛了?

   江意擡起頭來,道:“我有嗎?

   來羨道:“你有沒有自己不清楚嗎?

   江意想想,好像方才的對話是過于生硬簡單,不像是久别重逢的夫妻說的一樣,一點濃情蜜意都沒有。

   心裡有多期盼與他重逢她自己最清楚。
所以她才會在衆目睽睽之下策馬奔出去迎接他。

   有旁人在的時候以及談論正事的時候,似乎沒那麼大的壓力,就是看着他的眼睛說話她也能頂得住的,隻不過就是心髒撲通撲通亂跳一陣罷了。

   可是一旦沒有旁人在的時候,那氛圍和感覺就又不一樣了,就比如剛才。

   她一時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久别重逢時的歡喜與心動交織的情感,她聽見他的腳步聲走進了營帳裡,盡管手上動作依然沉穩可她的心卻狂亂地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具體來說她是不知該怎麼适應明明相處已久卻還是心慌意亂、悸動無措的心情。

   畢竟不是一天兩天認識他,她感覺自己還表現得像個小姑娘一般委實太過矯情。

   都這麼久的夫妻了,又不是沒經曆過離别和重聚,因而她便一直垂着眼簾,故作雲淡風輕地做着手上的事。

   隻有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她不敢擡頭看他的眼睛。

   蘇薄說要先去沖涼時,江意心裡還微微有些松了口氣的樣子。

   同時她又有點小小的失落,因為他似乎也表現得挺平常的樣子。

   她覺得,主要還是她自己太不争氣了。

   來羨就歎道:“能把一個幹脆利落的人變得這麼情怯羞澀的,這感情的事還真是有這種魔力。

   說着它就起身甩甩尾巴出去了。

   江意試圖解釋:“我并沒有羞澀。

   來羨道:“你的荷爾蒙水平打從見到他之後就直線飙升,心跳頻率也比平時快很多,但卻這麼含蓄内斂,不是羞澀是什麼。

   江意動了動口,道:“你居然偷偷監測我。

   來羨回頭看她一眼:“所以你再狡辯,我就把你的身體數據告訴蘇薄。

   江意:“……”

   來羨滿意了,出去時又道:“不過他在見到你以後,荷爾蒙水平也竄高得吓人。

   江意目光閃了閃,在聽到來羨的話後,心頭更是怦怦亂跳了幾分。

   蘇薄拿着江意準備的換洗衣裳,進了将士們用的沖涼房。

   他很快就沖完出來,衣着還算整齊,就是頭發滴淌着水,邊走邊胡亂擦了兩把。

   有将領迎面走來,抱拳似有事情要禀。

   蘇薄淡聲問:“很急嗎?

   将領撓撓頭道:“也不是很急。

   蘇薄擡腳就大步走了,道:“不急就明日再議。

   回到營帳那邊,帳中燈火掩映出來,将周遭照得影影綽綽。

   他才準備拂開帳簾進去,冷不防就遇到來羨正從裡面出來。
那番話也就正好一字不差地落進了他的耳朵裡。

   來羨與他迎面撞個正着,道:“啊喲,說曹操曹操到。

   蘇薄微微側身給它讓了道兒,來羨就一溜煙跑了。

   江意聞聲回頭來看時,恰好就看見蘇薄走了進來。

   她連忙又移開視線,更加慌亂心悸,輕聲道:“趕了這麼久的路定是餓了,先吃飯吧。

   蘇薄走到她身邊,卻絲毫沒有要坐下的意思,徑直抽走了她手上的碗筷,往桌案上一放,下一刻直接就将她攔腰抱起來。

   江意驚了驚,連忙順手就摟住了他的頸項,讷讷地問:“你……不吃嗎?

   蘇薄道:“吃。

   但是不是吃飯。

   江意被他放倒在床榻上時,他擡手就抽掉了她挽發的發帶,頓時青絲鋪滿枕間。

   他看見她眸光閃爍,水水潤潤,皆是他的影子。

   他聽見了來羨的話,因為見到了對方,自身的身體便會有一些反應,她是這樣,他同樣也是。

   他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可此時,呼吸交纏,他看着她為自己而動情的模樣,全盤失控。

   江意連忙抵了抵他的胸膛道:“這裡是軍營,你才回來,該好好……”

   話沒說完,他便吻了下去。

   兩唇相接的那一刹那,對方的氣息皆是無孔不入地往所有感官裡鑽,幹涸已久的心,仿佛頃刻枯木逢春。

   江意眼角霎時绯紅,流光輾轉,被他壓着身子,雙手十指緊扣禁锢在枕畔,強硬至極地竭盡本能地瘋狂親吻。

   “别……”

   所有的清醒和理智都被他掠奪,她都忘了自己要說什麼該說什麼,她很清楚,自己有多渴望與他重逢,多渴望與他相擁……

   身心都想極了他。

   所以盡管知道不合時宜,她終于還是徹底淪陷了進去,不可自拔地沉浸在與他的纏綿親近中,亦是竭力地回吻他。

   衣衫剝落,她輕蹙眉角,似辛苦似難耐。

   “蘇薄……”她對這個男人動情極了,唯有與他在一起時的那種身心愉悅,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給她。

   她忽覺像在夢中一般思之若渴,又意識到身處現實的欣喜若狂,那種情感交織,她眼角滾燙,咬着他的肩膀壓抑地哭了出來。

   可以用盡渾身力氣抱住他,感受到他就在耳邊的呼吸,感受到他的溫度和汗水,真好啊。

   她極力不發出聲音,喉間快壓抑不住的時候,便被他俯頭堵住,輾轉反側地吻她。

   後來她聽見營帳外不遠處有士兵們巡邏經過的聲音,聽見外面有将領們的說話聲,稍稍将她神志拉回了一些。

   她與蘇薄交頸相擁,極輕細的沙啞私語:“你輕些……會被聽到的……”

   蘇薄的嗓音繃得也極緊,回應她道:“還能怎麼輕。

   這軍營的床不是什麼結實的床,他已經非常克制力道了,才沒将這床闆弄出動靜來。
而且他也怕太過瘋狂使得她明早無法行動自如。

   隻是,很久沒碰她,她身子骨一如最初時那般,使得他頻頻在失控的邊緣徘徊。

   床榻間彌漫着旖旎相思,江意神思被他帶着暢遊九天之時,隻感覺輕飄飄的,好自由,又好歡喜,他卻咬着她的耳朵忽而嘶啞地喚道:“江意。

   一瞬間,将她從九天之上拽入了洶湧的浪潮之中。

   她變了調調地“嗯”了一聲,答應他。

   他道:“我想你。

   她瞠着眼眶,噙滿了淚。

   心裡怦怦怦地跳動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心動得死去。

   她被這男人愛着,疼惜着。
盡管一直以來,聚少離多,心裡對彼此的執念卻與日俱增、從不曾淡去過。

   這是他的妻,是他打下了烙印的女人,從今往後誰都不能将她奪走。
否則,他必趕盡殺絕、誓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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