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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皇帝和甯遠侯夫人打起來了

  肖迎春詫異地打量他一番:“傅辰安,你是不是不行啊?

  還沒做呢,就累成這樣?

  傅辰安:?


  他扭頭看着肖迎春,微微眯起的眼中,警告意味毫不掩飾:“迎迎,我勸你不要引火燒身!

  天知道在關鍵時刻刹車,他花了多少意志力!

  肖迎春抿着嘴“咕咕”悶笑了起來。

  片刻後,在傅辰安越來越黑的臉色中,肖迎春終于收了笑容,一臉嚴肅地側頭盯着他的眼睛。

  “為什麼不繼續?

  為什麼要在關鍵時刻刹車?

  肖迎春知道對男人來說,這很難。

  縱然肖迎春自己沒經驗,也不妨礙她擁有豐富的理論知識——這個時代獲取信息實在太方便了。

  傅辰安深深地看了肖迎春一眼,終于投降,将她撈進懷中,下巴颏頂着她的頭頂發旋,緊緊摟住。

  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她嵌入胸腔中,肖迎春呼吸都困難了!

  “你是中了藥才……我不能趁人之危。

  若是她清醒的時候,發出如此清晰明了的邀請,他估計早就忍不住了。

  懷中的小娘子奮力擡頭,露出半截臉來,執着地問:“你确定不是身體有問題?

  傅辰安咬牙切齒:“你自己感受一下?

  肖迎春感受了一下:嗯……确實沒問題,太沒問題了……

  兩個人平靜了氣息,傅辰安松開手,肖迎春腦袋枕着傅辰安的大腿,明明沒做,卻像是心更靠近了似的。

  肖迎春拉着傅辰安的袖子研究邊緣的金線刺繡:“我過來以後,敏國公府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傅辰安手在肖迎春頭頂一下一下地摩挲,整個人透着慵懶:“想知道?

  肖迎春點點頭:當然想知道。

  “我帶你過去看看?

  兩個人換回之前的衣裳,胡亂用發钗绾發。

  等傅辰安先過去,回宮定位,再次過來牽她過去,肖迎春出現在了天武皇宮。

  東宮暖閣中,甯遠侯夫人将事情的始末都講給了肖迎春聽。

  甯遠侯夫人拿走的酒杯經過确認,裡面放了藥。

  不過這藥需要跟熏香配合才會起效。

  而敏國公夫人這一桌的糯米甜酒沒放藥,放藥的是未婚貴女們坐的那一桌。

  原本敏國公夫人設想得很好:她們一群已婚婦人去捉奸,縱然看到什麼,也不至于太過。

  貴女們是絕對不會去的,自然也無損清譽。

  可誰曾想,同樣喝了糯米甜酒的秦玉容居然被丢進了房間……

  秦玉容眼下名聲已經毀了,肯定是不能再進宮,可敏國公夫人卻嫌棄秦家隻是商賈人家,配不上自家的嫡次子。

  她想讓兒子納秦玉容為妾就算了。

  秦玉容家中豪奢,來京中本就是為了尋一門好親事,怎麼可能願意給媽寶男郎永順做妾室?

  聽說如今敏國公府中正鬧得厲害,郎永順難得地堅持,要娶秦玉容,秦玉容也要死要活的……

  妾肖迎春聽得目瞪口呆,隻覺得酣暢淋漓!

  活該!

  甯遠侯夫人擔心肖迎春,這會兒就耐着性子一點點給肖迎春分析。

  “事情沒那麼簡單。

  “敏國公府的嫡次子跟表妹好了,這本不是什麼大事,然而被親娘當衆……”捉奸,就不一樣了。

  “敏國公府的聲譽受損,府中的姑娘婚配也會受到影響。

  “人們不會将過錯都怪在那位表小姐身上,卻會覺得敏國公府家教不嚴,孩子被教歪了。

  “而且今日去做客的人不少,事情定然會傳出去。

  “誰也不是傻子,敏國公夫人一開始可是說了要去找你的。

  因此大家回頭一想,也就知道,敏國公夫人這個毒計是沖着肖迎春去的。

  再深一層,肖迎春是太子殿下心尖尖上的人,出入都是同行同止的,倆人還時不時公然牽着手。

  敏國公府對肖迎春下手……這心思就昭然若揭。

  這樣公然挑釁皇家,有腦子的都不會做。

  可詭異的是:敏國公府不僅做了,還做得如此拙劣,就像是在刻意打皇家的臉面。

  傅家父子是以傅家軍打下的江山,治好一個國家不一定能行,弄死一個敏國公手拿把掐。

  敏國公為何如此膽大?

  他跟皇家叫闆的本錢和底氣是什麼?

  他又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件事不僅甯遠侯府和外界各家好奇,就是皇帝和太子爺也很警惕。

  因此事情發生後,皇帝的暗衛已經将敏國公府盯得鐵桶一般。

  陛下口谕:離開敏國公府的每一個人都必須有人跟着,接觸的每一個人都需仔細調查……

  肖迎春沒想到看似宅鬥搶男人的戲碼後面,居然還連着前朝,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這個宮,果然進不得!

  甯遠侯夫人見肖迎春這樣吃驚,又擔心吓着了她:“你也不必擔心,太子殿下看重你,不會叫你陷入危險。

  肖迎春看了一眼傅辰安:危險不就是這位和他爹帶來的嗎?

  咳嗽兩聲,肖迎春誠懇地謝謝甯遠侯夫人今日的維護和提醒。

  甯遠侯夫人飒然一笑:“哪怕不是因為太子的囑咐,隻憑你對傅家軍的上心,我也必須要照顧好你,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确定肖迎春沒有别的問題需要自己解答,甯遠侯夫人告辭離開,誰知剛出東宮,卻迎面碰上了皇帝傅忠海。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然後甯遠侯夫人俯身行禮。

  “拜見陛下,吾皇……”

  一雙粗糙的大手扶住甯遠侯夫人:“姐姐跟我論這個做什麼……”

  甯遠侯夫人在被扶住的瞬間,卻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反手就扣向皇帝陛下的手腕。

  傅忠海也如同條件反射,立刻就脫開手,腳下往甯遠侯夫人的膝蓋處踢了過去。

  甯遠侯夫人一躍躲開,傅忠海眼神卻亮了,鞣身而上,追着就過去了!

  兩個人在空曠寬敞的院子裡打得砰砰作響,有來有回,那胳膊腿兒像是木頭做的,碰撞間不知道疼痛一般。

  跟着伺候的幾個年輕内監吓得都呆住了,等反應過來,就準備喊“護駕”。

  呂大伴壓低了聲音喝止:“閉嘴!
站這兒看着!
别摻和!

  幾個内監:!


  這都打起來了,還不讓叫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騰挪輾轉對打的兩個人。

  拳來腳往之間,甯遠侯夫人拽住了傅忠海的一條胳膊,傅忠海卻一個轉身,繞到了甯遠侯夫人身後,另一條胳膊勒住了甯遠侯夫人的喉嚨,将甯遠侯夫人控在了懷中。

  兩個人誰也不願意撒手,拉扯了兩下也沒能松開,保持着詭異又親密的姿勢,竟僵持住了。

  “姐姐,這套動作,你可熟悉?

  傅忠海低聲的問詢仿佛呢喃,在甯遠侯夫人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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