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六十八章 被發現
雲天眼神微微一眯,他很讨厭有人和他提要求,若是放在平時,他一定會親手摘下這幾個人的腦袋。¢秒=章?&節?°小@^說???網ee? 1#已*?:發=?布?@÷最_新@?·章·節+
但現在,他隻能臉色陰沉的點頭。
“紅發長老,給他們拿錢。”
旁邊紅發長老迅速取出一個裝着靈币的儲物袋,他剛想遞給對面的獵士,卻突然被雲天抓住了手。
紅發長老微微一愣,看向雲天,卻見他臉上挂着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意,他對四名獵士道。
“錢我現在給你,但是你必須要帶我過去!畢竟如果你們随便編一個地方,就騙走我一百五十萬靈币,我也會生氣的!”
那獵士點了點頭 ,“這是自然,我們是真的和季凡接觸過,臨走時我還特意問過他,他說這段時間都會在邊界處隐藏。”
“好。”雲天聽罷,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即讓紅發長老給錢。
接着四人便迅速帶着淩仙府一幫人再次踏入古墨林,直奔季凡所在的方向疾行。
而季凡這邊,就在他意識迷離之際,他身上的紫金色符文卻在沒有他催動的情況下,自行顯現了出來。.d~i\n·g^d?i_a*n/k′a.n.s¨h!u~.~c+o*m¨
紫金符文遍布周身,但這次它們沒有遊動,反倒是向拓印在身上的印記一樣,隻是偶然閃爍兩下微光。
但就在這些符文一閃一閃之間,季凡體内的毒素正逐漸消退着。
他的視線也開始緩緩清晰起來。
許久,季凡一個哆嗦,迅速坐了起來,他剛剛雖說一直沒有徹底昏厥,卻也處于半睡半醒之間的狀态,非常迷離。
不過現在他已經徹底清醒了,手腳也沒有麻木的感覺,似乎毒素已經全部退散了。
隻是胸口被刺穿的傷口還在隐隐作痛,不過卻也沒有鮮血流出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驟然發現自己的紫金色符文不知道什麼時候浮現了,而起此刻它竟然變了顔色,在那金色之間仿佛還夾雜了些許幽幽的綠光。
“什麼情況?”季凡蹙眉觀察着,“莫非是我體内這太玄金剛虎的符文幫我止住了血,同時清除了毒素嗎?”
“可是這上面被侵染的綠色是怎麼回事?”季凡琢磨半晌,卻仍然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他對古墨林這些妖獸了解的很少。
甚至是太玄金剛虎他都是後來聽張鐘和他講的,隻不過太玄金剛虎過于稀少,就連張鐘自己也不是很了解。?搜`搜#^小?&說°o網¥ ;已+¨?發/布1¢最,?μ新*?£章(?節*
以至于季凡到現在也不太清楚他這紫金符文具體的妙用,之前隻以為是對戰時候強化身體的一種方式罷了。
如今看來,它似乎還能去除毒素!隻是這毒素好像殘留在符文上面,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季凡搖了搖頭,不再研究符文的問題,反正目前他的毒素看樣子已經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吸取清靈氣!
季凡欣喜的從儲物袋中取出被收集起來的清靈氣,他心頭有些激動的道:“把清靈氣吸收後,我就又能吸收靈力了!”
他真的無比懷念自己的靈力,在這段時日,因為他沒有靈力的緣故,就連骨鬥劍的威能他都不能全部發揮。
幸虧自己的鴻蒙真身不算弱,還有南宮擎的魂力傍身,否則他怕是早就遭遇毒手了。
而就在季凡打算吸收清靈氣之際,不遠處突然出現幾個身影。
正是追尋季凡而來的,那四名獵士和淩仙府的衆人。
“少府主,季凡在那邊!”領頭的獵士指着季凡所在的方向低聲道。
雲天眸子綻放寒光,他噌的一聲拔出寶劍帶着衆人便朝季凡所在之處逼近。
然而此刻,背向他們的季凡卻是耳朵一動。
他一直非常謹慎,時刻注意着四周的異動,當聽見身後的拔劍聲和腳步聲後,他當即回過頭來。
雲天本來也沒有偷襲的打算,他就想看季凡用盡全力都翻不出他手心的絕望之色。
見季凡回頭,雲天冷冷一笑:“季凡,這次你跑不了了吧!”
季凡臉色無比陰沉,因為他看到了站在雲天身側的幾個獵士,自然也明白是被他們出賣。
“我不顧危險把你們從妖獸口中救下,你們居然恩将仇報!”季凡眼中蘊藏着濤濤怒意。
為首的獵士卻是冷笑一聲,“季凡,不要怪我們,少府主給的價實在太高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咱們好歹共事一場,你應該會理解的吧。”
“不錯,那可是一百五十萬,我們不像你那麼厲害,想掙這麼多錢還不知道要過多久呢!反正你都幫我們一次了,不如再幫一次,讓我們改善一下生活吧!”旁邊還有個獵士低笑。
聞言季凡眸子中的怒火竟然逐漸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徹骨的冰冷。
他搖了搖頭,臉上挂着嘲諷的笑意,輕聲道:“你們還真是讓我徹底看見了人性,不過你們覺得雲天這種人,真的會說話算話嗎?”
“少挑撥離間了,人家少府主已經把錢給我們了!”有一位獵士得意道。
然而為首的那個獵士卻是眉頭緊鎖,蓦地他看向雲天的方向,可突然發現雲天已經不見了身影。
不等他反應,下一秒,一柄長劍直接穿透這位獵士的身體。
他驚駭的盯着從自己胸口穿過來的劍,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可卻隻吐出一堆血沫。
旋即,雲天長劍一拔,這名獵士霎時沒了氣息,渾身一軟便倒在地上。
其餘獵士看着這一幕,臉上都充斥着驚悚,有人反應過來想逃,也有人急忙抽出武器想要戰鬥,可雲天身側的兩位長老動了。
他們實力本就高出幾個獵士一大截,再加上突然出手,刹那間剩餘的三個獵士便紛紛斃命。
雲天好整以暇的甩動着長劍,将上面的鮮血甩掉,而後一腳踩在被他幹掉的那名獵士的臉上,笑容冰冷道。
“不過是一條狗而已,竟然敢跟我提要求!”
他微微用力,腳下的人頭瞬間便如同爆開的西瓜一樣,鮮血腦漿四溢,飛濺的到處都是。
雲天那月白色的錦袍上同樣沾染上不少,配着他那張笑容猙獰臉,看上去仿佛是一隻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
“這等年紀,竟然下手如此狠辣。”季凡眯了眯眼睛,“若是他日你真成為淩仙府之主,怕是不知要犯下多少殺戮!”
雲天卻是猖狂大笑起來,“你個隻會逃竄的老鼠,也敢評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