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保國見倆人膩歪完了,才開口問道:“帶回來是什麼人,從那抓來的?
”
林建業:“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
趙保國聽完這才帶着狐疑的眼神進了門,進門就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低着腦袋坐在那裡。
“擡起頭來。
”趙保國一邊坐向審訊的位置,一邊大聲說道。
陳躍聽到趙保國的聲音後,這才緩緩擡起了腦袋。
趙保國看到陳躍那一刻都懵了,“你不是早就走了嗎?
”
林建業聽完冷笑一聲,“表面走了,實際在咱們島上潛伏着呢。
”
趙保國聽完一頭霧水的問道:“怎麼回事,他那張臉你打的?
”
話音剛落就聽許麥穗小聲道:“我打的。
”
林建業隻是揍了陳躍的臉一拳,其她都是她幹的。
”
趙保國聽完瑟縮了一下,在一看陳躍那張臉,心裡默念道:“得罪誰可别得罪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
“你為啥打他?
”
陳躍聽完眼裡閃過一絲得意,他就不信許麥穗敢把事情說出來。
這個年代的女子都很保守,一般被欺負了也不會報警或者跟人說,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咽。
可惜他估計錯了,許麥穗壓根不是那吃虧的人,當即便大大方方的說道:“他跟蹤我,還想對我行不軌之事。
”
說着便把圍巾摘了下來,“你看看,這是他打的。
”
“還有他的衣服褲子也是自己脫的。
”陳躍被林建業帶回來的時候壓根沒給他穿衣服。
趙保國聽完沖着陳躍問道:“她說的是真的嘛?
”
陳躍想也不想的回道:“不是,她冤枉我。
”
趙保國冷笑一聲,“冤枉你,就你陳躍精的比猴都厲害,誰能冤枉你。
”
陳躍聽完趙保國的話,情緒立馬激動起來,“我不跟你說,我要換人,你們倆是一夥的。
”
趙保國:“換人是吧,行,等着吧。
”說完便往外走去。
許麥穗跟林建業見了也跟着走了出去。
趙保國往屋裡看了眼道:“關着吧,什麼時候老實了什麼時候再說。
”
林建業:“我總覺得陳躍不太清白,你去查查他,看有沒有别得事。
”
趙保國:“行,我也覺得這小子不像個好東西。
”
“弟妹怎麼樣?
吓着了沒?
”
許麥穗淡定道:“還好。
”
話音剛落就聽林建業道:“行了,這裡交給你了,我們回去了。
”
趙保國:“行。
”
倆人出了部隊之後,林建業就朝許麥穗看來,“真沒吓着?
”
許麥穗擡頭看向他委屈巴巴的回道:“你說呢?
”
林建業見她這樣眼裡閃過一起心疼,“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
“我要在早去一會,你就不會受傷了。
”
許麥穗也不是個随意冤枉人的性子,反而安慰道:“不是你的錯,是我自己太放松了。
”
就在許麥穗自我反思的時候,林建業突然伸手把她攬進了懷裡,“抱抱。
”
許麥穗感受到林建業的用力,眼裡的淚終于控制不住滑了下來。
她怎麼會不害怕,隻是不想說出來被他擔心而已。
當她被按在地上無力反抗的那一刻,她都想好了咬那裡能讓陳躍一擊斃命。
抱着許麥穗待了好一會,林建業察覺到她的情緒穩定下來,才松開她,“走,我背你回家。
”
許麥穗聽完也沒矯情,利落的爬到了林建業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往回走去。
到家之後就發現幾個孩子全都在家等着,一見許麥穗回來便圍了上去,“媽,嬸子,你咋才回來。
”
回家之前許麥穗就跟林建業商量好了,這事不告訴孩子,于是神色淡定的回道:“有點事耽擱了。
”
幾個孩子一聽也沒在多問,盯着許麥穗吃完飯便各回各屋了。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許麥穗就被林建業從被窩裡拽了出來。
許麥穗半坐起來,揉着眼睛沖着林建業問道:“你幹嘛?
”
林建業:“起來鍛煉,你往後跟林蕭一樣訓練。
”
許麥穗一聽立馬不樂意了,“我不幹,我要睡覺。
”說着就往被窩裡縮。
林建業見了直接把她拽了出來,“不行。
”
“你要不學,那我去就找大隊長,把你這會計給你撤了,省的你天天走夜路。
”
許麥穗聽完立馬大聲喊道:“林建業,你敢?
”
林建業:“你試試。
”
許麥穗知道林建業是說到就能做到的人,也不敢在頂嘴,乖乖起來穿好衣服往外走去。
到的時候林蕭已經洗漱完了,拳都打了一套,看到許麥穗出來還能驚訝,“媽,你不睡了?
”
林建業:“往後你媽跟你一起鍛煉。
”
這話一出林蕭立馬迸發出了興奮的光芒,“媽,你也喜歡練武了嘛。
”
“我給你說,我爸教我的這些都是部隊裡的招式,不太适合你。
”
“我覺得少林寺那裡的才厲害,你要想學,我過幾天帶你一起去。
”
許麥穗聽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從哪裡看出我是自願的了。
”
林蕭:“你被我爸逼得啊?
”
“你幹啥了?
”
許麥穗:“沒幹啥,你話咋這麼多,趕緊鍛煉。
”
就這樣許麥穗開始了她中年練武活動,一堅持就是好多年。
也幸虧堅持下來,讓她以後再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從容的解決。
在家待了沒幾天,家裡幾個孩子就放了寒假。
林蕭則又一次踏上了去少林寺的征程,家裡突然少了一個人就跟一下子少了好幾個樣,大家都有點不适應。
不過沒兩天就好了,一切又恢複了原樣,這天許麥穗正在家給幾個孩子做衣服。
就見林帆急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媽,村裡出事了,大隊長讓你趕緊過去一趟。
”
許麥穗一愣,“又出啥事了?
”
林帆:“好像是有人上吊了,你快去看看吧,蘭主任都壓不住了。
”
許麥穗聽完低頭咬斷手裡的線道:“趕緊走。
”
等到了村裡才知道是原先嫁過來的知青跟村裡人發生了矛盾。
自從高考恢複以後,大部分知青都報了名,當然也有幾個考上的。
要是不考上沒事,一考上事就都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回城上學家裡人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