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尾最多了!
”
蘇衛國直接伸出兩根手指。
“100尾!
藍鳍金槍魚的死亡率可是很高的。
雖然我沒有養過,但我可是在倭國和那些養殖戶咨詢過的。
”
葉遠一副你别騙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看向蘇衛國。
“30尾”
“80尾”
“40尾最多了,再多你一條都别想要!
”
“60尾!
大不了最後成功,送你們一條成魚!
”
葉遠這邊也咬定青山不放松。
最終,他們在50尾的數量上達成共識。
其實按照葉遠原來的想法,蘇教授隻要給他魚苗就行,至于多少他還真不怎麼關心。
可後來一想,如果魚苗不到一定程度,那他依舊無法拿出太多的金槍魚出來。
所以這才有了讨價還價這個情況出現。
“還傻站着幹什麼?
不是答應你了嗎?
放心我老頭子說到做到,答應多少就是多少。
”
蘇衛國看着葉遠站在這裡依舊不肯離開。
“那個,這不是還有事沒說完呢嗎?
”
“還有什麼事?
”
蘇衛國不以為意的問道。
連最珍貴的藍鳍金槍魚苗,都被這家夥訛去了。
他不認為所裡還有什麼能讓這家夥惦記的。
“那個我聽說所裡從冰島引進繁育孵化并培育了5萬尾優質大西洋鲑苗種?
”
“你小子不要貪得無厭,那些可是要分給全國的,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
”
蘇衛國一聽,葉遠竟然打上了大西洋鲑的主意,頓時就不幹了。
這到不是說大西洋鲑的魚
苗要比藍鳍金槍魚的更加珍貴。
而是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這批大西洋鲑的魚苗是在藍島培育,但最終的決定權卻是在上面,哪怕是他們所,也是沒有最終決定權的。
這和藍鳍金槍魚魚苗完全不一樣。
藍鳍金槍魚的魚苗是他們所自行引進并成功培育出來的。
所以分配權在所裡。
“嘿嘿!
看您老急的,我又沒說白要不是嗎?
就算分配權不在你們可是你們可以提一下意見不是嗎?
咱們藍島這次又是海嘯又是赤潮的,随我們養殖戶傷害可是很大。
就算是上面也應該把這些魚苗對我們傾斜一下不是嗎?
再說這次能工成功培育,咱們藍島所才是最大的功臣。
我相信隻要您老開口,那些人一定會給您面子。
”
葉遠笑呵呵的開始給蘇衛國拍起了馬屁。
不得不說老頭子還是很受用的。
“行吧,我幫你争取一下,不過具體數量我現在沒辦法答應你。
”
“那是!
那是,您老隻要開口,我就感激不盡。
”
看到葉遠狗腿子的樣子,蘇衛國也是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你小子也不能就光占便宜不吃虧吧?
不說那些藍鳍金槍魚,就是大西洋鲑也不是便宜貨。
最終都是要給你賺大錢的!
你小子是不是表示表示?”
“嘿嘿,隻要您老不怕别人說你索賄,您盡管開口,隻要我有,您随便要。
”
“這可是你小子說的,10隻鲎不過分吧?
”
蘇衛國奸詐的笑笑。
“你。
。
。
。
”
葉遠也是無語。
他是真不知道,蘇衛國怎麼就對鲎這麼感興趣。
之前為了能夠成功的拿到鲎的養殖許可。
葉遠就承諾了他用20隻成年鲎去交換。
這到不是葉遠舍不得可是問題是他現在手中鲎的數量真心不多。
哪怕是有空間這個大挂的存在。
可他的鲎已經被趙希敏給榨空了。
根本就拿不10隻。
現在空間中,隻有他預留的5隻,其他的都在前不久和趙希敏做了交換。
“問題是我沒有那麼多啊?
”
葉遠苦着一張臉,實話實說道。
“嗯?
希敏那丫頭可是在你這換了100隻,到我老頭子這10隻都沒有?
是不是看不上我這些魚苗?
”
蘇衛國還以為葉遠這是不想交換,所以才在自己面前哭窮。
葉遠沒想到,自己和趙希敏的交易蘇衛國也知道。
不過他知道更好,自己免得去解釋了。
“您老知道最好,就是因為全給她了,我現在這邊就留了一對種鲎!
”
葉遠攤開雙手,一副真沒辦法的樣子。
“這樣吧,15隻鲎苗。
”
蘇衛國心中盤算,也知道葉遠的話多半是真。
“沒問題!
”
葉遠滿口答應下來。
反正隻是幾隻鲎苗,對于空間來說真不算什麼問題。
“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麼養的,按照你提供的方法我們就是培育不出來!
”
蘇衛國歎息的說道。
對于葉遠這邊能夠輕松的培育出鲎苗。
一直都是他很好奇的點。
可是人家也
已經把培育的方法,毫無隐瞞的提供給了他們。
但他們所不争氣。
哪怕是得到了培育方法,就是沒辦法成功培育出來。
這讓一直要強的老教授,也真的無語可言。
一老一小達成了一個小小的交換,雙方心中都非常滿意。
既然已經達到目的,葉遠就不打算繼續待在這裡。
和蘇衛國告辭後,獨自一人向着自己家走去。
。
。
。
。
。
。
葉遠坐在院子内的搖椅上,感受着那絲絲海風帶來的涼爽。
就在他享受着悠閑時光之際,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向着門口處看去。
不一會,隻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大黃三小隻并沒有叫,說明進來的是一個熟人。
男子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平頭,走起路來大開大合。
雙手抱着兩箱啤酒在胸前,從而擋住了他的臉。
男人晃蕩着走進院子看到依舊坐在搖椅上不動的葉遠立刻喊道:
“我說遠哥,過來搭把手!
”
聲音傳出的一瞬,葉遠就知道這是誰了。
“你小子沒事往我這裡搬酒做什麼?
”
葉遠想不明白,穆強搬兩箱酒過來是要做哪樣?
“嘿嘿!
晚上我找了張無盡和馬桦,咱們在你院子來一次燒烤!
”
穆強把酒随意的放在院子的角落,有些氣喘的說道。
葉遠歪着頭,一副看白癡的表情看向穆強:
“沒人告訴你我這邊有酒窖嗎?
”
“啊?
你這有酒窖?
那豈不是也有啤酒?
”
穆強傻眼了。
自己累死累活大老遠搬了
兩箱啤酒,結果竟然是在做無用功?
就在兩人還準備說些什麼,葉遠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