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0 章
針灸一次。”
“不用去了,羅氏兄弟可能在那邊。”滄千澈直接拉了柳雅到了對面的門口,說道:“羅氏兄弟不會輕易放卿墨一個人的。”
柳雅想想也對。而且現在卿墨吃過藥也需要一段時間消化,不如就先小睡一會兒,一個時辰之後再起來過去吧。
想好了,柳雅率先推門而入。
他們已經想好了,若是羅氏兄弟要暗算他們,大可不必費此周章。所以現在隻要是按照他們的安排來,不去動其他的門,應該就不會有事。
這也是一個套間,外間整齊簡約,内間有點小溫馨。一張木床還上還挂了紫色金絲絨的床帳,隻不過那紫色顯得有點老氣、有點暗沉,不知道是羅氏兄弟眼光不好,還是這屋子原來的主人眼光不好。
床上的被褥有八成新,不過很厚實,漿洗的很幹淨。
這房間是在地下,卻也難得的沒有黴味,摸一摸也不泛潮。
柳雅打個哈欠就歪倒在床沿上,把兩隻靴子使勁兒的甩。隻是靴子口系緊了,甩不掉。
滄千澈反手關了門走過來,蹲下身按下柳雅的腿,給她把鞋帶解開了。
靴子一脫下來,一股子藥味兒傳出來,滄千澈眉頭皺了皺,問道:“雅兒,腳傷又犯了?”
“沒事,包紮好了。”柳雅把腳挪上床,一翻身跪在了被子上,拉滄千澈起來讓他坐上床沿,道:“來,找到好藥了,先給你上藥。”
“什麼好藥?我沒事,你先睡會兒。”滄千澈不肯,擎着胳膊不讓柳雅來碰,倒像是柳雅睡覺比他的傷還重要似的。
柳雅一撇嘴,赤着腳跳下床來,挑着眉毛道:“你不聽話?再給你一次機會,上藥不?”
“雅兒,我也累了。咱們先睡一會兒好不好?”滄千澈完全不和柳雅硬碰硬,聲音柔下來,态度是軟的。
右臂不能動就用左手把柳雅拉到懷裡,直接推着她倒向床上。
柳雅“呀”的一聲,就被滄千澈攔腰接住了,沒有讓她直接倒下去,很怕她摔着似的。
“鬧得什麼勁兒。快點上藥吧。這藥能夠讓你盡快恢複,耽誤不得。”柳雅還以為滄千澈是在和她玩鬧,卻沒有留意滄千澈那分外認真的眼神。
滄千澈歎了口氣,道:“雅兒,我現在隻想讓你保重自己。這一路走過來,你吃了不少苦,我怕……”
“不用怕,你有我、我有你。”柳雅說完,翻出兜囊裡的藥,不容分說的就去拆滄千澈胳膊上的繃帶。
滄千澈無奈,看柳雅這會兒肯定是不會睡覺了,隻得坐起身來配合她。
柳雅從瓶子裡挖出一打開太歲來,調和上她之前找到的藥粉,攪成糊狀,開始給滄千澈上藥。
一邊上藥柳雅還一邊道:“這藥實在神奇,我預計本來要五天以後給你傷口拆線,現在看來明天上午應該就可以了。你好的越快,我們就越安全,你剛才又執拗個什麼勁兒。”
滄千澈看柳雅一邊給自己認真擦藥,一邊絮絮叨叨的念着,眼裡是掩不住的柔情,心都是甜的。
他伸手把柳雅的發絲掖到耳後,心裡一個勁兒的念叨着:傻丫頭,隻顧着别人的身子,自己的身子怎麼不知道愛惜點。
“看着我幹嘛?幫忙啊。”柳雅一擡頭,就看到滄千澈愣愣看着自己的眼神。
雖然兩人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了,可是每次被滄千澈這樣專注的看着,柳雅都會忍不住臉紅,心也跳的飛快。
看來婚姻是愛情墳墓的這句話在柳雅和滄千澈的身上并不适用。反而讓柳雅覺得成親之後膩膩歪歪的感情更好了,有時候被他多看兩眼,柳雅就覺得心髒病要犯了似的。
滄千澈被柳雅念叨一句,這才去幫她牽一下繃帶,兩人的手不時的碰在一起,都覺得指尖是麻酥酥的。
終于包紮好了,柳雅的臉都是紅的,心也跳的亂七八糟的,有些呼吸不暢。
她怕再鬧騰出火來,就往床裡一縮,抱着被子蒙起頭要睡。
滄千澈也脫了鞋子在柳雅的身後躺下,卻沒有其他的過分動作,連手都沒有亂放,規規矩矩平躺着,眼睛盯着床帳。
柳雅蒙了一會兒頭,沒感覺到滄千澈一貫的騷擾還有點意外,一回頭就見他這個模樣,便問道:“澈,你有心事?”
“嗯,有一點疑惑。”滄千澈點點頭,卻沒有繼續說他的疑惑是什麼。
柳雅抿着嘴兒,想了想道:“你是不是奇怪,珂珂璐這麼費心的把我們弄到天山上是為了什麼?”
滄千澈轉頭看着柳雅,一笑,道:“雅兒,你真是有顆玲珑心。不過這是我疑惑的其中一件而已,還有另一件事,現在還不能确定,也有點心慌。”
“哈,我還從沒見過你心慌。”柳雅轉過身子,倚在滄千澈沒有受傷的肩頭上,輕聲道:“比我上次掉進底下裂縫的時候還要心慌嗎?”
“嗯……差不多的吧。”滄千澈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我現在不能确定,所以也不能說出來。雅兒,你這個傻丫頭。”
“怎麼又說到我身上了?你為了我心慌?”柳雅笑了笑,搖頭道:“你不需要在意我的安全。在我治好卿墨之前,羅氏兄弟不會對我們動手的。”
☆、2261.第2261章 先不提醒你
2261.第2261章 先不提醒你
羅氏兄弟暫時确實不會對柳雅動手,但是他們的心思必定不會用到好處就是了。
滄千澈不再說話,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道:“好了,先睡吧。剛才不是還困的睜不開眼睛嘛。”
“嗯,那我睡一會兒,一個時辰就好。”柳雅說着,鼻音已經很重了。等到她把話說完,沒過兩個呼吸的功夫就沉沉的睡着了。
滄千澈側頭看看柳雅那明顯又瘦了一圈的臉,心裡一陣疼惜。
他歎了口氣,輕輕的把被子給柳雅掖好,視線在柳雅的臉上、身上不停的回旋,似乎在确定着什麼。
“雅兒,傻丫頭,你自己不知道嗎?”滄千澈喃喃道問着,又搖頭苦笑道:“算了,先不提醒你了。以免你也太過擔心。”
柳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平時都是很有自律的,如果有了預計的時間就很少會一睡過頭的。
可是這次她再睜開眼睛,屋裡一片漆黑。蠟燭都已經燃盡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
柳雅微微動了一下,身邊的滄千澈就低聲道:“雅兒,睡得還好嗎?”
“嗯,還好。可是,怎麼睡得這麼沉?”柳雅揉揉眼睛想要坐起來,可是腰有些酸,竟然掙紮了一下都沒有坐起來。
滄千澈連忙翻身起來,用手臂托住了柳雅的脖子,才将她扶起來坐穩。
柳雅這才知道,自己應該睡得很久了,否則不會把身上的肌ròu都睡到酸痛。難道是這山洞裡的房間沒有窗戶,所以她才沒有了生物鐘?
柳雅正暗自納悶,滄千澈已經幫她揉了揉腰和腿,關切道:“要不要喝水?還是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