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體內,已經烙上了琅哥哥的痕迹了。想到剛才,二人在帳裡頭顛鸞倒鳳,除了剛開始的疼痛之外,琅哥哥帶給自己的,便是無窮無盡地歡愉和享受了。
那一下又一下,像是要將自己沖入雲端,多麼震撼又舒服啊!
方蘭心不知道自己被要了多少回,隻知道琅哥哥在自己的耳邊說:你太美了,好美啊,要不夠怎麼辦!你看看,你我二人多麼的匹配,就連這情事也如此的契合,你我二人註定是要生生世世都在一起的!
邊說,便送她上雲端,那酥麻和歡愉,讓她享受了今生從未享受過的快感!
怪不得人們都說,這男歡女愛是世間最美妙的,果然,果然是真的!
方蘭心想到這裡,面頰不由自主地紅了,昏黃的燭光,打在她的臉上,那抹羞澀的紅暈,看的方正行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他這樣想著,也這樣做了,伸手上前,怒吼到:「老子掐死你,就當沒你這個女兒!」
方正行猙獰著上前,黃如是見狀,心中喜悅,面上卻透著驚恐:「老爺,你這是做什麼!不要,不要啊……」
方蘭心細白的脖頸已經被方正行給掐在手掌心裡頭,那慘白的小臉蛋此刻沒了半點的血色,嗚咽著掙紮著,可是方正行正在氣頭上,隻覺得今日方府的臉面都被方蘭心給丟盡了!
如今她進不了宮,說不定還要連累著方竹韻也進不了宮,兩個女兒都進不了宮,那他的前程,難道就要止步於此了嗎?
方正行好恨,好恨啊!
他辛辛苦苦籌謀這麼久,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這般的不知廉恥,讓人給吃幹抹凈了不說,還在替那個男人說話。
方正行見過賤的,卻沒想到,自己的女兒這麼的賤!
「老爺啊,你放手啊,這可是你的心頭肉啊,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能要了孩子的命啊!」黃如是哭訴著,上前就要去拉扯方正行的手,方正行的手紋絲不動,方蘭心如今被掐的已經出去多,進氣少了,那細白的脖頸,似乎再捏一會兒,就要被捏成兩段!
黃如是在一旁不停地哭訴著,嘶吼著:「老爺,蘭心是個好孩子,她一直都規規矩矩,她怎麼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她定是被人蠱惑了啊!這個年紀的小姑娘,一不小心,就會被那心思叵測的人給哄騙了去啊!那個琅哥哥,我好像記起來了,老爺,這回您招進來的看家護衛裡頭,好像裡頭有帶著琅字的……頌琴,你快,快去喊管家來,問問管家,有沒有這個人?」
頌琴出去,很快便回來了:「老爺,夫人,這批招進來的人裡頭,確實有一個叫施琅的!」
方正行的手,立馬就縮了回去!
而方蘭心則如一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剛才,隻要再過一下子,她的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
方正行大吼:「全府封鎖,馬上把那畜生給我找出來!」
頌琴忙出去下達命令了,而黃如是則抱著方蘭心,不住地自責:「都怪我,都怪我啊,當時若不是我說府邸裡頭人太少,府邸又大,不安全,要招護衛,要不然,也不會把那白眼狼給招進來啊!他一個卑賤的下人,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他怎麼能夠害我的蘭心啊!嗚嗚……」
黃如是哭的傷心欲絕,方正行也跟著難過不已:「夫人,這不怪你的事情,也怪我,當時這個人,是我定下來的,要怪,隻能怪我引狼入室!」
方蘭心好不容易才順了氣,忙說道:「爹,琅哥哥呢?琅哥哥去哪裡了?他說好了,隻要生米煮成了熟飯了,你就一定會答應我和他的親事的!」
方正行聽了,火氣又蹭地上去了,他狠狠地剜了下這個做事不用腦子的女兒:「這是他跟你說的?」
「嗯,琅哥哥說,這一輩子隻要娶我一個女兒,他說,雖然他身份卑微,可是一輩子都會把我當心頭寶一樣寵著愛著,一定不會讓我受半分的委屈!爹啊,女兒求求您了,你把琅哥哥還給我吧,女兒已經是他的人了,這一輩子非他不嫁啊!」
眼見著自己的女兒被人騙了,還要替那人說好話,方正行就恨不得一腳踢死她:「但凡是個男子,都斷然做不出種苟且之事來,要知道,你是方府的小姐,他不過是個卑賤的下人!他喜歡你,那是喜歡你的身世啊!」
「不會的!」方蘭心篤定的說道:「琅哥哥說了,隻要你答應我和他的親事,他就帶著我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女兒嚮往琅哥哥說的那樣的日子,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想去哪裡便去哪裡!女兒喜歡那樣的生活!」
黃如是冷笑。
若是她猜想的不錯話,施琅說的應該是:他雖然是個卑賤的侍衛,可是家中祖上還是有不少的產業,在各地都有一些家產和生意,以後娶了方蘭心,便坐著奢華的馬車,想去哪裡便去哪裡!
他那個孱弱的老母年事已高,怕是撐不過幾年了,他是個大孝子,自己會盡孝道,方蘭心是大小姐,就算是嫁過去,那也是吃香的喝辣的,有丫鬟僕人伺候著,壓根就不需要盡媳婦的孝心,也不需要端茶送水,還可以過在方府一樣的好日子!
施琅這樣一描述,特別是那些甜言蜜語一說,方蘭心哪怕有些腦子,也都變的沒腦子了!
施琅前後矛盾的話,被披上了蜜糖的外衣,方蘭心也都隻當全部都是愛她的表現了!
所以說,這身陷情愛中的女子,腦子蠢笨的就像是豬一樣,果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