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將那家丁給打趴下了。
然後就順著譚玉書剛才被抓走的方向去找人。
路上正好碰到了一個丫鬟,那丫鬟也是個好人家的姑娘,被自己的後娘給賣到金家受盡了苦頭,早就對金家充滿了恨意。
這回見顧寧平眼生的很,那著急慌張的樣子,像是在尋什麼東西,就起了好心。
聽到顧寧平焦急的敘說之後,那丫鬟連忙就帶著顧寧平了去了金士凱的院子。
可是到了院子,沒有見到人,那丫鬟也是個知道金士凱的行蹤的,也曾經被金士凱帶到那個隱蔽的地方去過,於是,就帶著顧寧平撒腿就往那隱蔽的地方跑去。
好在在路上沒看到一個家丁,那些家丁全部都到前院幫忙去了。
顧寧平已經顧不得前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又是誰在那裡打鬧,他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找到譚玉書,趕快找到她!
二人在路上狂奔,不一會兒就到了一處隱蔽的院子!
譚玉樹和阿玉分別被一個家丁給扛著,就到了那個隱蔽的地方。
那金士凱仗著自己也會點拳腳功夫,面前又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又都被捆著了,不由得冷笑一聲,讓那兩個家丁去前院幫忙去了!
關上了房門之後,見這個偌大的房間裡就剩下他們三個人,金士凱一聲冷笑。
想著待會兒要玩點什麼刺激的遊戲。
譚玉書和阿玉被丟在地上,這身上的骨頭差點被那兩個家丁給跌散了。
此刻的她們,依然被五花大綁著。
見金士凱淫笑著,眼睛裡滿是淫慾地朝她們二人走過來,譚玉書和阿玉就不停的往後爬,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害怕不已:「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金士凱見她們越慌張,這心裡就越興奮,一直搓著手,淫笑著說道:「爺會好好的疼你們的,別害怕!」
說著,獰笑著就上前來,伸出手就要去扯譚玉書。
譚玉書見那骯髒的手離自己越倆越近了,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身旁的阿玉在歇斯底裡地嘶吼:「金士凱,你要糟蹋就糟蹋我,不要碰我家小姐,不要碰!」
此刻,門突然被大力的撞開了,就見從外面飛奔進來一個人直接將金士凱給撞到了地上。
譚玉書見那人伸過來的手良久沒有伸到自己的身上,還聽到了一聲噗通聲和一聲慘叫聲。
連忙睜開眼睛,定睛一看,見到了來人,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寧平哥哥……寧平哥哥……」
顧寧平將金士凱給撞倒在地。
那金士凱一個沒防備,被顧寧平這一撞就撞的頭有些發昏了。
見顧寧平竟然還沒死,就大聲嚷道:「顧寧平,你又敢來壞我的好事!」
顧寧平懶的跟他說話,三拳兩腳,就要把這人打的滿地找牙。
那金士凱被顧寧平打的哀嚎陣陣,連連求饒,可是顧寧平又怎麼會放過他,打的金士凱聲音越來越弱,這才住手。
譚玉書一直都在一旁害怕的大哭,此刻,顧寧平見那金士凱不出聲了,聽到了譚玉書的抽泣聲,連忙起身,就來到了譚玉書的身邊。
見自己喜歡的小人兒那嚇的臉色慘白,一臉的淚痕,顧寧平就恨不得打死那個金士凱,好為譚玉書報仇。
不過,好在,譚玉書沒事,她沒事!
顧寧平又笑又哭,哆哆嗦嗦地為譚玉書解開繩子,這繩子剛剛解開一半,就見金士凱突然發出一聲恐怖地叫聲:「顧寧平,你去死吧!」
就見那金士凱拿著一把劍,直直地就朝顧寧平刺來。
原來,剛才那金士凱是故意不發出聲音的,就是為了讓顧寧平誤以為自己被打昏了。
劍離自己越來越近了,顧寧平瞬間有些懵了,呆愣地不知道反應。
譚玉書見那劍就朝顧寧平刺來,連忙推了一把顧寧平,就把顧寧平給推開了,自己暴露在那劍尖之下。
「小姐,不要!」阿玉見譚玉書竟然自己去擋劍,害怕地尖叫!
顧寧平自己被譚玉書這麼一推,這才反應過來,他眼見著那劍越來越近了,心如刀割。
腦子不受控制,想也沒有想過,就飛身撲了過去,將譚玉書給護在了身下。
金士凱的劍有些偏了,直接就朝顧寧平的胳膊給刺了進去。
「啊……」顧寧平感受到了一陣劇痛,慘叫一聲。
譚玉書見顧寧平的手上插了一把劍,那血水就像是噴泉一般,不停地往外流著。
金士凱呵呵一聲冷笑,猙獰地說道:「顧寧平,我現在不會殺死你,我就要你看看,你喜歡的姑娘在我身下呻吟的時候是個什麼樣子!」
顧寧平的胳膊傳來一陣劇痛,可是除了剛才那一吼,他一直咬緊牙關,疼的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聽到了金士凱的話,他冷笑一聲,赫然直接將劍從胳膊上面抽了出來,那血就跟噴泉一樣,怎麼止都止不住!
譚玉書見顧寧平傷成了這樣,還站在自己的面前,保護自己。
她捂住顧寧平受傷胳膊,淚如雨下。
顧寧平腦海裡什麼事情都沒有,隻睜著兩隻帶血的眸子,狠狠地盯著金士凱。
譚玉書是他要保護的人,是她拼了命也要保護的人!
他就是要死了,這最後一口氣,也要留著保護譚玉書!
顧寧平手裡的劍,直直地就朝金士凱給揮去。
金士凱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刺了他一下,顧寧平竟然還要打自己,連忙驚恐地大聲喊道:「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