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圍在金士凱身邊的家丁一聽要把顧寧平亂棍打死,一個個都眼睛發亮。
這群人,一直跟在金士凱的身邊,對於打死人這回事情來說,就像是今天要去打死一隻狗一樣。
習以為常!
顧寧平見這群人狠笑著朝自己靠近,顧寧平心裡發抖!
此刻,他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再怎麼害怕,他也要保護好譚玉書。
譚玉書見那群家丁兇神惡煞的朝顧寧平走來,整個人害怕地瑟瑟發抖,大喊喊道:「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不要傷害我的寧平哥哥,不要不要……」
譚玉書帶著哭腔,大聲地嚷道。
那金士凱見譚玉樹嚇得小臉煞白的樣子,淫笑著大步上前,走到兩個人的面前,笑著指顧寧平的朝譚玉書淫笑道:「小娘子,你今兒個要是從了我,我就多留他活一天,你看怎麼樣?」
那金士凱隻是想玩一個貓捉老鼠的遊戲。
這顧寧平不是要拚死保護譚玉書嗎?
上回,自己在這顧寧平的手裡就吃了一回虧,這回好了,落在他的手裡了,他還指望著他跟譚玉書能逃過他的手掌心嗎?
金士凱陰惻惻地笑著,那就讓譚玉書也做下選擇。
看看這個女娃娃想不想救面前這個男娃娃?
「你要是不從我的話呢,我就立刻把這個人打死!」金士凱目光一下子變得兇狠起來。
顧寧平聽金士凱竟然要挾譚玉書,他大聲喊道:「金士凱,你打死我吧。」
「我不許你碰玉書。」
顧寧平的手腳都被捆住了,可是他的身子卻極力的扭動著,想要推開金士凱,歇斯底裡地叫道。
譚玉書看了,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寧平哥哥,不要,不要……」
顧寧平回頭看了一眼淚眼婆娑的譚玉書,沖她安慰的一笑:「譚姑娘,你別怕,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就要救你出去。」
感動怎麼都忍不住了,譚玉書整個人往前一撲,撲倒在顧寧平的身邊,哭喊著說道:「寧平哥哥,要死,咱們也要死在一塊!」
顧寧平聽了譚玉書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呆愣愣地望著譚玉書,那嬌俏的容顏,布滿了淚痕,喃喃的說道:「譚姑娘,你……」
「嘖嘖……」那金士凱見他們二人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在這裡卿卿我我表忠心,不由得就冷笑道。
「這都要死了,還在表忠心呢?」金士凱一聲冷:「想死還不容易呀,可我偏偏就不讓你死!」
金士凱陰惻惻地笑著:「我要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究竟是什麼滋味?你們兩個人,不是都喜歡對方嗎?那我就讓你們做個選擇。你們兩個誰先死啊?誰先死我就答應你,放過另外一個人。」
顧寧平一聽大聲喊道:「讓我死,讓我死,你放了玉書,你放了玉書……」
譚玉書見顧寧平竟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就為了能夠保護自己,譚玉書也堅定地說道:「寧平哥哥,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譚玉書臉上早就已經沒有了淚水,隻有堅定,她望著顧寧平,突然沒有感覺到害怕!
隻有無邊無際的歡喜!
金士凱見他們二人說死也要死在一塊,冷笑一聲說道:「喲,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情深意重啊,好吧,我就成全你,就讓你先死,她嗎?等我玩膩味兒了,我就把她送下去,跟你做個伴啊!」
顧寧平聽見金士凱還要碰譚玉書,整個人都瘋狂了,大叫一聲:「金士凱,我要殺了你!」
金士凱見顧寧平那瘋狂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那陰森恐怖的笑容在柴房裡,就像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
「把她給我帶走,帶到我房間裡去,這麼細皮嫩肉的,老子還沒玩過這麼好看的妞呢!」金士凱臉上又重新盪上了淫蕩的笑意。
顧寧平此刻被那些家丁給死死地按住,整個人被按壓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可還是在大聲嘶吼:「金士凱,你個王八蛋!你放了玉書!」
譚玉書被幾個抓家丁給抓住,就往外面拉。
阿玉見譚玉書被那些人,拉著往外面走,腦子裡轉了一下,突然大喝一聲:「你們給我住手,你們知道,你們面前的這個人是誰嗎?」
阿玉此刻知道,他們想要自保,隻有面前唯一的辦法了!
若是哄住了金士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可若是這金士凱就是要殺了他們,怕是真的就有隻有死路一條了。
怎麼樣都要試一試!
聽了阿玉的話,那金士凱往後一轉,看了看地上這個丫鬟,又笑道:「這麼好看的小丫鬟,我也是頭一回見著呢,不若你們主僕二人試試看誰的手藝更好把爺伺候的高興了,爺重重有賞!」
那金士凱沒臉沒皮的話,讓譚玉書整個人就抓狂了:「金士凱,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金士凱一聲淫笑:「那待會兒就看看誰把誰碎屍萬段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溫柔一點,這麼好看的花,我一定會憐香惜玉的!」
金士凱不停地淫笑著,又接著往前走。
阿玉見他不理會自己,大聲喊道:「金士凱,你可知道,你面前的可是驃騎大將軍的孫女譚玉書。」
金士凱見那丫鬟竟然說出譚玉書的身份,轉過身,回頭看了一眼阿玉。
在心裡嘀咕了一下,膘騎大將軍?
那是個多大的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