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你就是我的醫生
「陸總,你,你這是……」林海一臉震驚的看著陸庭深。
陸庭深雙眸已經開始暗紅,藥效早就在在蘇憐的撩撥下發揮的最大的作用,他的襯衫都是濕透的,嗓音沙啞至極,像是被沙漠的風暴碾壓過。
「回酒店。」
林海連連點頭,都是男人,這會也明白是發生了什麼事。
回去的路上林海不知第一次擡頭去看後視鏡,車內的空調已經開到最大,最低,他都覺得冷,可後方的男人似乎還在流汗。
整個人車廂都瀰漫那股濃烈荷爾蒙的氣息。
林海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一路將車子狂飆。
陸庭深閉眸,仰頭靠在座椅上,心跳加速,身體的感覺太折磨人。
身體明明已經是這樣,可他剛才竟然能輕易的從那個女人身上抽身。
那五年前呢?
如果他不想,那一夜的激情還會發生嗎?
雖說秦天將房門鎖上,他不出去,可秦淺也是迷醉的狀態,如果不是他控制不住,他從窗戶跳下去,一切也不會發生。
不由得,唇角緩緩向上挑,似乎有些嘲弄譏諷,擡手低著額頭,呼吸急促紊亂。
「再快點。」
他想要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像五年前的那個晚上,藉由藥效,支配著身體和慾望。
林海心頭一顫,加快了車速。
到了酒店停車場,林海才鬆了一口氣,不知緩了多久才從車上下來,而後方的人再就不在了。
「什麼人,還敢下藥?」林海好奇的是這件事。
而酒店房間裡的秦淺洗過澡後躺在床上,正準備休息,房門就忽然被用力推開,她不得坐起身體看了過去。
門口的人衣衫淩亂,髮絲也有濕,房間裡隻留了一盞暗燈,所以她有些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卻也能感覺到他的狼狽。
「怎麼回事……」她剛開口問了一句,見他將外套仍在地上,進來鎖門。
秦淺坐在床頭看著他,一直等他走進後才發現他此時的不對勁,眼眸暗紅不已,呼吸的頻率非常急促,上身幾乎都被汗濕了。
這樣的狀態她似乎並不是很陌生,臉色微變,詫異的看著他,「你是不是被……」
話來沒說全,她就去拿手機,「我幫你叫醫生。」
隻是她的手下一秒就被攥住,下顎被擡起,濕粘的觸感一下襲來,捲來的還有他身上昂貴的香水味。
「叫什麼醫生,嗯?」
秦淺屏住呼吸,蹙眉看著他,耳邊全是他沉重絮亂的喘息聲,「你現在的樣子需要看醫生,我幫你打電話叫一聲。」說完就要去拿被他搶走的手機。
陸庭深卻將手機向後一扔,傾身而上,嗓音沙沉性感,「你就是我的醫生,我的病,隻有你能治。」
「我不……」話還來不及說,她整個人都顫了一下,因為他的手已經落在了她的腿上,被他掌心滾燙的溫度灼到。
她將頭偏在一側,卻在想,是誰,會給他下這種葯。
而且他身上有明顯的香水文,如果隻是近距離的接觸,味道都不會這麼濃郁,吻上去分明就是貼身接觸過,所以才會留下這麼濃郁的味道。
陸庭深擡手扯開自己的領帶,掰過她的臉吻了下去。
「唔……」秦淺想要推開他,發現他的襯衫都濕透了,觸手一片濕涼,可他的身體分明是火熱的。
不知吻了了多久,久到她似乎都要缺氧,不得不扭頭開口呼吸,臉頰卻似乎被低落了什麼,餘光掃過去,是從他額頭上滾落的汗珠。
陸庭深額頭的青筋猛烈的蹦了幾下,似乎已經控制不住,撐在她兩側的手臂青筋暴露,血管噴張,似乎已經是在崩潰的邊緣。
他捏著她的腰將她翻了個身,薄唇在她耳畔啞聲道:「忍一忍。」
秦淺眉心緊擰,用力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幾乎是大半宿的時間,秦淺都像是一隻遊上岸,缺水了魚兒。
在沙灘上掙紮著,卻怎麼跳也再也跳不進大海裡,隻能等著被陽光曬成魚乾。
渾身濕透,四肢都彷彿沒了知覺,臉上儘是香汗淋漓,連眼睛都睜不開,汗珠滑進去,她顫動著睫毛,咬牙切齒的開口。
「滾開!」
藥效已經逐漸散開,陸庭深握著她的腳環,將人往身下一拽,對上她冒火的視線,薄唇輕挑,眼中儘是饜足。
「乖,最後一次。」
見他真的俯下身,秦淺動了動手指,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聚集了所有的力氣。
陸庭深倒吸了一口氣,眸色越發暗沉,握住她的手指,緊緊相扣,額頭相抵,他的嗓音低沉暗啞。
「我沒碰別人,隻有你。」
秦淺暈暈睡去的前一秒,似乎聽見他在她耳邊這樣說。
陸庭深長嘆一聲倒在一旁,床單早就被汗濕了,於是將人抱了起來,將床單扯下去,直接躺了上去,吻了吻她的發頂,擁著她睡了過去。
隻是睡前閃過一個畫面,那杯酒,那個送酒的服務生。
什麼叫昏天暗地,秦淺這一次算是體會到了。
等她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次的下午四點多了。
她撐起身體,腿間的酸澀不適感讓她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視線掃過一地狼藉,青白的臉色頓時變得紫紅,她握緊了拳頭。
「陸庭深!」
而外面的人似乎有所感應一般,在聽到她咬牙切齒的呼聲後推開門走了進來。
「醒了?」
秦淺擡眸瞪了過去,因為憤怒,胸口起伏的弧度有些頻繁。
「我不是你的解藥!」
陸庭深見她這麼生氣,頓了頓,「吃飯嗎?」
聞言,秦淺氣的心臟都在抽搐著的疼,拿起一旁的枕頭就朝他扔了過去,「滾,我不想看見你。」
昨晚的畫面似乎還印在腦子裡,隻要想到,她整個人都會虛軟的。
陸庭深將枕頭拿起來放在沙發上,「洗完澡出來吃飯,你應該餓了。」
他離開房間後秦淺才慢悠悠,像個蝸牛一樣從床上爬下來,隻是雙腳剛剛落地就是一個騰空,直接坐在了地上。
雙腿沒有力氣,她喘了幾下,咬牙呼氣,憑著一股憤怒進了浴室,直接躺在了浴缸裡,等著水慢慢灌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