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人根本就沒死
周家酒樓的掌櫃的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姜梨,臉色更難看了。
事情已經夠糟糕,已經解釋不清了,這會怎麼又冒出一個搗亂的來?
周家酒樓的掌櫃,臉色沉沉的辯解,「縣令大人,就算這人是中毒死的,那和酒樓也沒有任何關係。」
「酒樓這麼多的客人,點菌子的不隻有這一位,為什麼別的客人沒事,偏偏這位客人有事?」
大鬍子一聽這話,立馬開口嗆聲,「你們周家酒樓真是心黑,難不成你還想把所有的客人都毒死?」
他這明明是在詭辯。
是在故意抹黑周家酒樓。
但他這話起到了作用,大堂圍觀的一部分客人神情都激動了起來。
甚是有人直接打砸起了桌上的碟子筷子,嘴裡還不停的咒罵著。
「黑心酒樓,賠我們吃飯的銀子。」
「我們花了這麼多銀子,你們竟然想要我們的命,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大鬍子見狀,眼底閃過了一抹得逞之意。
在周家酒樓這麼一鬧,在配合上外面的一些動作,周家酒樓的名聲就別想擺脫清楚。
到時候,周家酒樓落寞,那其他家的酒樓就有翻身的機會了。
縣令看著姜梨,緊皺的眉頭幾乎能夠夾死一隻蒼蠅。這又是哪裡冒出來湊熱鬧的?
李縣令剛想開口訓斥,姜梨清脆的嗓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位公子,你兄弟意外身亡,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他到底是中了什麼毒嗎?」
「還有你……」她又看向了掌櫃的,聲音清脆有力,「剛才那盤菜,已經被徹底吃乾淨了,你查不出什麼。所以,你現在不想知道,這人為什麼會中毒嗎?」
說完,她才看向了李縣令,聲音不卑不亢,「隻要縣令大人願意給我一點時候,我能向縣令大人證明,他的毒是從何而來。」
見她一副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模樣,李縣令眼底多了一絲好奇,擺了擺手,「行,你想查就查吧。」
「本大人給你一炷香的時候,一炷香的時間後,本大人就要讓人把這具屍體搬回衙門了。」
姜梨唇角微翹,「一炷香的時間足夠了。」
她在那個剛剛死了的人跟前蹲了下來。
這人身上還是熱乎的。
可能是因為剛剛死過去的原因,身體還沒有徹底的涼透。
姜梨眼神賊冷,檢查了一番,站起身來,很有底氣的開口:「回縣令大人,這個人根本就沒有中毒,也沒用死。」
實際上,這個人是真的中毒了。
但他中的毒和菌子沒有半毛錢關係。
他中的是一種很神奇的毒。
這種毒可以讓人斷時間內表現出假死的現象。
對方這是想栽贓陷害周家。
她這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吃飯的客人們,再次熱鬧了起來。
「沒有中毒?沒有死?那剛才那個人是怎麼了?」
「對啊,都口吐白沫,咽氣沒有動靜了,怎麼可能沒有死呢?」
最先震驚的就是大鬍子。
大鬍子眼神圓瞪,差點沒把真相脫口而出。
大鬍子看著姜梨的眼神陰沉到了極點,「你是個什麼玩意?」
「縣令大人在這裡辦案,哪裡有你一個女人說話的道理。」
怕李縣令會多想什麼,大鬍子眼神帶著還沒有遮掩住的慌亂,忙不疊的開口,「縣令大人,你可別被這個女人給蠱惑了。」
「我兄弟都已經咽氣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怎麼可能是沒有死?」
掌櫃的聽到她這句話,眼神差異,不等縣令大人開口,便迫不及待道:「這位姑娘,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死。」
姜梨眼神坦蕩的看向李縣令,聲音清脆悅耳,「李縣令相信我,可以再給我半柱香的時候,我能讓他醒過來。」
周圍圍觀的這些人還是頭一回聽說,死的人還能活回來的。
大家對此充滿了好奇。
都不用李縣令開口,外面那些看熱鬧的人就打算單挑了起來。
「縣令大人就給她一個機會吧,我們都很想看死人重新活過來。」
有人對這件事好奇。
當然,也有人反對。
「你們缺不缺德,這人都已經死了,死者為大,你們就別買這裡折騰死了的人了。」
「這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再重新活過來,我看這個小姑娘就是在胡說八道。」
「是啊是的,人都已經死的透透的了。我們可是親眼所見,死人能活過來,那不就成了詐屍了?」
聽到姜梨的話,李縣令的心裡也是一點懷疑。
可對上她那雙堅定無比的眼時,李縣令又改變了主意。
「我可以再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一炷香的時間後,這死了的人如果還沒有醒過來,那風光可是要治你的罪的?你卻明要參合進來?」
姜梨的眼神無比堅定。
沒有絲毫猶豫,重重的點頭:「就按照縣令大人說的。」
很快,姜梨在剛才死了的那個面前蹲了下來。
看著好像是從自己的袖口裡拿出了一包銀針,實際上是從空間裡取出來的。
她從銀針的包裡,拿出了一根又長又粗的銀針,找準了穴位,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
這個時候假死的人,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外界發生的事情的,同樣也能感覺到身體的疼痛。
姜梨這一針下去,躺在地上的男人暫時沒有任何反應。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她的手上。
包括掌櫃的和李縣令。
站在人群中的柳氏,看到自己女兒衝出去的那一瞬間,一顆心就高高的懸挂著。
此時此刻,更是急得額頭上冷汗直冒。
陳村長很是放心的安撫她,「豆豆娘,你不用擔心,不用著急。放心吧,梨丫頭最有分寸了,她既然這麼做了,肯定是有把握的。」
剛開始,大鬍子還有一些害怕。
可眼看著一炷香的時間,馬上就要過去了,那個女人裝模作樣的紮了一排的銀針,可躺在地上的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大鬍子嘴角往上勾了勾,眼底露出了一抹得意。
今天這事兒肯定成了。不會再有任何差錯。
這個女人在這裡做這些也隻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