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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吃醋,再吃味!(4)

禦寵醫妃 姒錦 2852 2025-06-21 11:14

  

  可夏初七也不是一個服軟的主兒,這會子她也是極火攻心,一雙眼珠子裡「噌噌」冒著火苗兒,咬牙切齒,想到阿木爾要做他側妃的事兒,戰鬥力一時爆棚,哪裡顧得上那麼許多,語氣也是越發尖銳刺骨。

  「我說什麼你沒有聽見?我說寧願嫁給趙綿澤,做母儀天下的皇後,也不願意做你家的晉王妃……那什麼,老皇帝不是想讓我嫁給他嗎?趙綿澤不是一直都在找我嗎?隻要我現在往東宮門口一站,說不定我還能趕在你大婚之前入主東宮呢?呵,晉王爺,你也不想想,晉王妃怎麼會有未來的皇後娘娘來得尊貴?唔……」

  她心急火燎的話還沒有吼完,終於被忍無可忍的趙樽一把捂著了嘴巴,頭頂上那人像吃了炸藥,眸子裡著了火,死死地剜著她,聲音冷涼刺骨。

  「你不是夏楚。」

  「唔……」她就是。

  「你若是夏楚,可知結果?」他冷冷的問。

  「唔唔……」嘴巴被他捂著,夏初七說不出話來,隻是視瞪著他。

  兩個人相處這麼久以來,確實沒有就「夏楚」的身份攤過牌。除了彼此都知道這其中的尷尬之外,也是不想說破了讓對方為難。

  可如今想到,夏初七更是氣極。

  他們兩個人之間是「見不得人」的關係,對,確實沒有錯。可是既然皇叔不能娶皇侄媳婦兒,憑什麼弟弟就可以娶兄嫂?不是說《大晏律》有明確的規定嗎?不是說老皇帝恨透了前朝留下的「胡風」,恨透了「收繼婚」的不文明現象嗎?不是說他還下了明文,不允許這些陋習繼續流行嗎?為什麼換了他自己的手裡,一切就都變味了?

  她眼裡寫滿了為什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趙樽黑眸深深,卻像是懂得了她的意思,低低嘆了一句。

  「阿木爾的母親,原就是蒙族人。」

  前朝就是蒙族人的天下,那「收繼婚」也是蒙族人的習俗。突然了悟了一般,夏初七心裡一陣「呵呵」,身子激動得顫抖了起來,氣得越發厲害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等他掌心微微鬆開,張開嘴巴就一口咬上了他的手。

  她咬得很用力,所有的怒氣就發洩在了他的手上。

  可趙樽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一動也不動。直到她自己咬得沒勁了,才抽回手來,將她緊緊抱住,趕在她罵人之前,低下頭去,用唇,堵上了她的嘴。

  「阿七,不和爺鬧了,可好?」

  他吻了一陣,低低喚了她的名字。一邊喚,一邊吻,將他的話連同他炙熱得火一樣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帶了一層薄繭的手掌,卻在她臉上輕輕的撫摸,就像對待世上最為稀世的珍寶,輕柔的,憐惜的,熨燙得夏初七與他緊貼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顫了起來。

  「唔……放……混蛋……」

  她含含糊糊罵了幾個字,卻拗不過他的力度。

  漸漸的,也就沒有什麼力氣再罵,身子也就慢慢的軟了下來,在他安撫的吮吻裡,唇兒半開著,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任由他採擷,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子已然被他放低在馬車的軟墊上,像一根無力搖擺的水草……

  「趙樽……你……過分……」她嚶嚶不已。

  他不回應,隻是專心的吻她。

  沒有半點兒技巧,隻有火熱的力氣與掠奪,一直吻到她耐不住那撩拔,發出一聲又一聲低低的嚶嚀,他才放緩了力氣,越吻越深,越吻越久,像是一隻貪婪的冰川雪狼在啃吃他得來不易的食物。

  「無……唔……賴……」

  夏初七重重的喘著,斷斷續續的出口的聲音與他纏在一處,低低嘆嘆,讓她臉紅心跳,不知不覺便陷入了忘情投入的狀態,忘了這是在馬車上,忘了外面還有一水兒的侍衛和丫頭。

  好一會兒……

  失去理智是她。

  放開她的唇,緊緊摟了她坐起來的人卻是他。

  每一次的關鍵時候,她總是最容易沉醉。

  而他,不管什麼時候,似乎都能適時的抽回理智來。

  「你為什麼每次都用這一招?煩不煩人?」夏初七不滿地喘著氣,惡狠狠地瞪著他,卻發現他的眼睛裡帶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痕,像一隻吃飽喝足的狐狸,故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在她發怒之前,將她狠狠納入懷裡。

  「阿七,爺一定會踐行你我三年之約的。」

  使勁兒推了他一下,夏初七不爽地看著他淡然的面孔。

  「你要如何踐行?不要告訴我,娶回來放在府裡不碰她?我可告訴你,那同樣也算是違約。我這個人的人品不怎麼樣,你不要期望我像那些女人一樣,什麼賢良淑德,對我來說都是放屁。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人,也不願意讓人踩踏我的底線。」

  看了看手上的兩排牙齒印,趙樽嘴角微微一抽。

  低下頭,他看著她,一雙深幽如潭的眸子,像嵌入了兩顆星辰。

  「今日我雖沒有拒絕,卻也沒有答應。」

  這算什麼回答?

  不拒絕,不答應,那是什麼情況?

  吭哧吭哧的喘著氣,夏初七僵硬著身子,仰頭瞪他。

  「什麼意思啊你?」

  很顯然,趙樽這個人並不習慣與別人解釋什麼,動了動嘴,停頓了好久,他才捋了捋她的頭髮,淡淡地說,「阿七,朝堂上的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遠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並不僅僅隻是納一個側妃而已。但你放心,這件事,爺自會處理妥當,阿七隻需乖乖等著做新娘,可好?」

  不知道是一個深吻帶來的心悸,還是彼此眼神兒交流時他眸子裡堅定與誠意感染了她,夏初七嘟著嘴巴看了他一會兒,又是生氣,又是煩躁,卻又是拿他無可奈何。

  為什麼她每次把爪子磨好了,還是會敗在他的手下?

  但趙樽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男人,他既然說了會解決,她權宜去相信他吧。

  反正即便是入了洞房,他如果真的違了約,她也有後悔的機會。

  心裡的糾結一下子鬆開,她的表情也好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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